月无忧颇觉凄凉,扶额低低苦笑几声。
月柔当真是个人物,便是在自己女儿面前也丝毫不透露过往瞒了个彻彻底底。
不过..罢了,罢了。
月柔虽瞒她许多,却是当真对她很好。
而且月柔不会想到自己身上的毒会连累给月无忧,她本是想月无忧一生无忧的自在活着的。
而且她的忧郁落寞也做不得假,她虽骗了卫荣王,但月无忧相信她也付出了真心。
既然如此,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不管她叫月柔还是什么,总是自己的娘亲。
月无忧苦笑几声作罢,忽又抬眼看向汪天寿:“那那位王爷,究竟是哪位王爷?”
汪天寿心知月无忧这般情绪起伏已是不能再受刺激不然说不准会做出些什么,当下尽量斟酌着道:“我不能与你明说,但你若是去武林大会,定会见到这位王爷。”
“武林大会,”月无忧追问他:“逍遥山庄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
月无忧一时恍惚,她竟已来了中原四年了,最后寻到这么个结果。
汪天寿既然这么说就定然是有十足把握的,月无忧不怕他说假话,若这毒解不了,她就是个将死之人了,疯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