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听了身后风声,连忙闪身躲去一旁,霎时间那火焰一点都不见了,月无忧完好无所,衣服也干干净净的,而那王爷身上燃着焦烟,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他承受了这般痛苦竟然还没晕过去,愤恨的盯着月无忧的目光有如实体,那矮个子身上裸.露的皮肤俱是凹凹凸凸的烧伤,脸上也是这样,难看的让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愿看第二眼,他不是为了与月无忧缠斗,当即只是扛起倒在地上的王爷就急忙纵身跳房逃走,旁里侍婢要去追,被月无忧拦住:“无妨,我们就在他修生养息的时候离开中原,回了西域,他就拿我没法子。”况且这王爷城府极深,追去难免再落陷阱。
月无忧嘴上虽说这要走,却又急忙奔到那几个白家人面前,随手揪住一个人的衣领急忙问他:“木兰,木兰在哪?!”
那人被揪的莫名其妙,但刚刚见过月无忧功夫不敢和她动手,就和她争执道:“你说什么胡话,什么木兰,我可不知道!”
月无忧受了重伤,情绪一激动就胸腔震痛,站立不稳,阮桃未曾见到木兰,看她情绪不稳定,不敢再耽搁,硬是与绿蝶将她拖走了,轩辕德只是在主位上一边咳得吐血,一边眼看着,也未派人阻挠。
大抵他还有那么些微不足道的良心。
如此众人便启程回去西域,那王爷自顾不暇,这一路便平平安安。
连日行了几日路暂且在一处镇上歇息,月无忧便与阮桃讲了遇见木兰那事,阮桃听虽听了,却没放在心上,只当月无忧一时错觉,因为那时候恰巧无人在月无忧身边,只有月无忧一人看到而已,况且月无忧后来受了伤,糊里糊涂的谁说的清?
再说了,若木兰还活着,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找月无忧?月无忧这般张扬的人,有心打探不难找到,就算是在逍遥山庄相见也十分容易,而且木兰还与一些江湖人在一起,这就更加奇怪,木兰入了中原后大多时候和月无忧,侍婢们在一块,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和那些江湖人相识了?
谁也不信月无忧,月无忧只有在心中叹气。
她若这样回了西域,就不会与木兰再相见了,想想实在不甘。
木兰虽在莫自在庄长大,但她并非侍婢,身份特殊一些,她父母也是中原人江湖人,因要回中原赴敌,便不得已将木兰托孤道莫自在庄,那之后她父母就再未回来,想来已遭不测。
木兰和月无忧也算相处久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木兰是随月无忧一起来的中原,如今却不能随她回去,自然令月无忧心中感到缺憾,她本以为木兰已经死在恶鬼府的手上,可就像阮桃说的,木兰若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月无忧?
月无忧也想不通,偏偏没人信她,她每每想起木兰被那王爷一掌打晕的情形就一阵痛心。
也不知道木兰现下如何,不会被那王爷一掌打死吧?她可是为自己挨得这一掌..月无忧越想越是忧心,正此时,就听外面传来吵嚷声。
“店家,你莫要看我们年纪小就诓我们,你这店面这么大,怎么会没有空房了?”白家小子为在木兰面前争一口气,与那掌柜的装腔作势争辩道:“我爹爹他们可等会就来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好说!”
听这白家小子竟拿父亲来当靠山,木兰别开头,面上有些嘲笑。
那白家小子扭头见她笑了,当即便讨好她道:“木兰妹子,我听刚才路上有人说这附近的梨花开的可好看,等会爹爹他们来了,我带你去看?”
“你不是也没来过这,认得路?”木兰哼笑一声,神色中颇有些不屑,但那白家小子一心讨好她,一根筋什么都看不出来,还傻兮兮,状似义气的一拍胸膛,道:“一张嘴走遍天下,木兰妹子,我绝不会让你去问路的,只要你想看,都包在我身上。”
木兰听的心不在焉,突然似有感应,抬起头望上阁楼。
阁楼上月无忧与阮桃正靠着二楼横栏向下望着,阮桃面色惊讶,月无忧目光颤动。
木兰与她们对上视线,一时失神移不开视线。
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偏偏见到了。
可见命运这东西着实可恶,竟让人躲也躲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相忘江湖八
绿蝶也在厢房里听到了木兰的声音,急急忙忙跑出来连鞋子都忘了穿,果然见是木兰,一时惊喜不已,显然绿蝶也做了再见不到木兰的打算,她与月无忧赶去桃江镇未寻到木兰,内疚难过了好久。
绿蝶连忙倚着横栏探出大半个身子,也不怕自己摔出去,挥手呼喊她:“木兰!”她一时激动,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晓得唤木兰的名字。
木兰听了这一声呼唤,就偏头扫了她一眼,很冷淡的一眼。
之后木兰又扫了眼月无忧,看过了这一眼,她目光抖了抖,就移开了视线,就是这一眼,令激动的月无忧和绿蝶都是一时僵立。
木兰扭头和白家小子道:“店家不会诓你,若真没有客房了,我们就换家店住就是,”说罢,不由分说抱剑转身走出了这家客栈,白家小子愣了愣神,抬头楼上的月无忧几人,认出了她们,虚张作势冲她们几人道:“啊,我记得你们,你们是比武大会上那几个出了风头的,但是我告诉你们,若是你们欺负了木兰妹子,我也不怕你们,也敢和你们拼命!”说完怕木兰不等他,急忙小跑着追出去了。
阮桃觉出些不对劲,若有所思的对月无忧道:“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