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使出轻功纵身而逃。
傅玲儿的确看向他们的方向,但略带疑惑而已,只是这二人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先支持不住逃走了。
只逃几步便可,可谁都没有停下,拼了命似的也不知道跑了多远,最后二人俱是脱了力,这才瘫坐在地上,互望一眼,皆是莫名大笑起来。
“唉,为什么逃呢?”轩辕容先拍下头,对自己的举动不明所以,月无忧也是在想这个问题,困惑摇头。
也就因为这一事,使二人对双方的态度都有了明确改观。
‘这人交朋友,果然是顶有趣的,’轩辕容看着面前的月无忧,觉得很轻松,心道:‘至少绝对比做敌人来的有趣。’于是他坚定了与月无忧相交的心,一如孙夏。
月无忧虽还不会做朋友,却是个很适合做朋友的人,她有种魅力,让人愿意亲近,就有那么一种人,你没见过她,不了解她,可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很合眼缘,月无忧就是这样的人,她虽然猖狂,但也带种天真的可爱,不会让人厌恶,反而心生好感。
月无忧则也因为舒畅的笑而对轩辕容没那么反感:‘唔,其实这人也没那么讨厌,’月无忧心里想。
她觉得一个人没那么讨厌的时候,其实往往便已觉得这人不错了。
唉,孙夏若知道他二人成为朋友是这般水到渠成,恐怕会难过的要哭吧。
轩辕容与月无忧此番畅快大笑,算是为二人友谊奠定基础,而轩辕容还傅玲儿荷包这件事,傅玲儿却没有记很久,甚至很快就忘了,因为这实在只是件不值得记在心上的小事。
而日后她与轩辕容的再交集,前篇已有交待,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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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绿蝶坚持要留在月无忧的房里,她才不怕那个彩云,自己就是不走她又能拿自己如何?绿蝶气势十足的等着,然而并没有人来赶她,彩云也没有来。
于是绿蝶深觉安逸。
可不想人虽未来,月无忧却提起了她,还是在绿蝶快要睡着的时候。
“她是不是喜欢我?”月无忧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却突然睁开眼道,绿蝶是真的要睡着了,被这突然的问题吓得一惊,迷糊的睁开眼,又懒散下去:“谁?”声音软弱,显然很困倦。
“彩云,”月无忧道。
她只是突然想到白日里那意外的相撞,彼时彩云非但没有推开自己,还隐隐要闭上眼,没有会错意的话,这是一个暗示…
“想太多了吧,”绿蝶随口应付,一心只想快点睡觉,根本未在乎月无忧问得是什么。
然月无忧听了,却深觉如此,定然是她想多了,月无忧心道,她和彩云算不上接触太多,她如何会对自己动了情意?这样想着,便觉得释然,不再多想安稳睡去。
月无忧此时对于感情,看的十分透彻,因为她未深陷其中,与绿蝶一般的感情,也都是情投意合,还未尝过暗恋的滋味,所以不能理解轩辕容的扭捏,只觉得感情这事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不过,若她知道那夜的刺客是谁,恐怕就不会还觉得她与彩云接触不多了。
而此时的彩云,却是难以入睡,呆呆的撑着脸庞看着时不时晃动的烛灯,也不知道就这样发呆了多久。
那鞋子已经藏好,月无忧再没机会知道自己是那个刺客,彩云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可她很快心中的轻松被另一种莫名的焦躁代替。
就好像,有什么没有做完一样无法完全的安心,可彩云却又想不明白,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
彩云实在睡不下去,索性起了身,推开木窗想吹吹晚风,可毫无目的的盯着窗外某处发呆,口中不觉轻轻吐出三个字。
是一个人的名字。
“月无忧,”彩云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显然也想到了这个人,唇边还有浅浅的笑意。
彩云猛地怔在那里,意识到自己念了谁的名字,惊的后退两步,显些跌坐在地上。
她很少如此失态的。
彩云瞬间恍悟,她虽然不想承认,可白日里那一时,自己的确是希望月无忧吻下来的,而心里不能平静的惦念,也是因为这个人。
彩云惨白了脸色,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尖叫,可事实上,她只有哑然,根本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了。
她竟然,她竟然…
她该怎么办?
而另一边的轩辕容,也没有入睡,一个人在屋中练功,屋内只有他一人,难得的没有那副旖旎景象,也不知道是否和他喜欢上傅玲儿有那么一点关系?
轩辕容的动作很慢,一边沉吟一边缓缓运功,他猛地反手向上一挡,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重新反手向上一抓,而后醍醐灌顶一般,下面的招式都不必思虑,顺手一掌,一拳十分顺当。
一套招式耍下来,轩辕容额头微汗,他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然而杯檐就停在嘴边,显然又被难题所扰。
他刚刚那一套招式,正是克制月无忧的,或者说,是克制月无忧的功夫,而且显然展示的比月无忧现的那几招更多更广,他刚刚本来是想着月无忧使的那几招来防卫,可后来却越来越顺畅,只觉得这套克制的功夫十分熟悉,仔细想了一番,便回忆了起来,显然曾经他也这样做过。
月无忧那套功夫,自己一定见过的,轩辕容微微皱起眉头,心里想,否则自己不会钻研过这套克制的功夫,而他见到的,一定比月无忧留情的招式更狠辣。
这样目的极强的刺客武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