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再次吞入自己的ròu_bàng,他一边给她洗着澡,一边不时地顶弄两下,到后来,也不正经擦拭了,轻柔的动作变成了sè_qíng的抚弄,缨红的rǔ_jiān微微肿胀起来,下面更是紧的不像话。
浴缸里的水掀起高高的弧度,哗啦哗啦的流淌到瓷砖的地板上。
瑾瑜的意志力已经薄弱到临界点,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岳将她转过身子,面对面的抱住亲吻揉弄鞭挞,他咬住她的耳朵,喑哑又冷酷的问道:“瑾瑜,你心里有没有我?”
他的称呼变了,代表某些东西也变了,只是端木俞完全察觉不到,只觉得难受肿胀,和彻底的被占有。
她还能怎么说,流着泪去吻他的唇,努力地抱住他的脖子:“有的,我...啊!”
话未说完,又高潮了。
如果景怀山手里有鞭子,如果他知道晋帝端木钦曾经使用过鞭子将她打得奄奄一息,他会赞同晋帝,因为此刻他的心绪跟端木钦是惊人的一致,就是彻底占有她,不论是身还是心,彻底的,不论是以什么手段和方法,让她的心血淋漓的挖出来,只能献祭给自己。
只不过区别在于,他不是晋帝,他的出身地位低下,这个手段,他不可以用。
其实,他们不论怎么疯狂,最终还是会心软,还是会放她继续去扑腾任性。
魔力啊魔力(二更)
近半个月的时间,端木俞和景岳之间,存在着一股粘稠的胶着状态。
表面上,她的身份足以支配他,实际上,他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就足以支配她。
也不知是他故意蛊惑着公主,还是公主以低姿态去诱惑景岳,根本分不清楚,谈话谈着,就能吻到一块儿。
端木俞去上个厕所,景岳静谧跟随着进来,又能搞到一块儿,那就别谈晚上景岳才伺候吃宵夜,轻轻的一个贴住手背的动作,就能成为导火索。
两个人都好像在做梦一样,没有多少言语交流,却通过ròu_tǐ交流到灵魂出窍的程度。
及至某天,余公馆收到一封请帖,和一份精美价值颇高的礼物。
端木俞接过黑丝绒的小盒子,打开蝴蝶结,摁开机巧的开门,一只女款的机械手表映入眼帘。
她很是吃了一惊,因为这个礼物太合她的心意了,等打开请帖后见到落款,又是打了个哆嗦。
景岳自然的抽过她手中的帖子,仿佛梦境在刹那间彻底散去,他心道,好了,梦醒了。
瑾瑜低头盘弄着精贵的手表,心道,真好,梦醒了。
梦醒后的两个人,开始你故意避开我,我故意避开你,恢复很久之前的相处模式,我是主子,你是随从。
盛坤身上有一种魔力,就是不论他说不说话,看不看你,你的眼睛都好似只能追随着他。
瑾瑜接到帖子,便以一种逃避景岳,和飞蛾扑火似的心态冲向船政局的督办大人。
船政局的背景是晋国当局,里面高层任职人员,全部是都是有深厚政治资本的,盛坤从陕甘都督的位置撤去,虽然军权行政权削去泰半,但深层次的脉络一点儿都没减少。江南船政局的总督办的位置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盛坤坐这个位置还只能说是屈就。
可是端木俞就从没从他脸上看出仕途不如意所造成的郁闷不快,盛坤即使手上拿着一块布满油渍的破铁,也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每次见面,端木俞总能高看他一眼,多看一眼,再高一些,以至于自己打量他,就好似他打量手中那块破铁般。
好比此刻,盛坤能将西装穿出磊磊硬朗兼又潇洒不拘的气场,外面一件淡灰色的西装外套,扣子全部敞开,里面搭配着圆领米色休闲衫,下面一条卡其色腈纶裤,左手手臂将外套的下摆带到腰后,一手插袋,一手快速的翻阅着手上的图纸,手指在上面快速指出问题所在,旁边站着一位高薪从国外聘请的技术顾问。欧洲人的体态向来有优势,可是这位白人先生在盛坤面前却是一副抓耳挠腮的狼狈模样。
盛坤好似总是很忙,一分一秒都不放过,即使知道她要来,在等待的间隙也是分秒不落的处理自己的事情。
端木俞已经喝了一杯半的茶水,再喝就要尿尿了。
他怎么可以西化地这么彻底,端木俞心道,对于这么一个古代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他好似瞬间就融入了他所认为的积极有力的洋务运动,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毫无坎坷地过渡。
她这么看着他,就好似见到了现代世界里那些有威严又极富精锐精神男人,时空好似已经蔓延到了一百年以后。
盛坤将她晾在一般,没有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