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琊战突然恶作剧地将手松放开来。
当她以为自己已“脱离险境”时,身子却往下栽,整张脸埋入丛生的蔓草里。
可恶!实在糗毙了,武婉婷两片粉腮胀得满脸通红。
琊战强忍住即将喷出口的大笑声,弯腰伸手一抓,再度将狼狈不堪的她整个由地上拎了起来。眼眸不经意地落在她受了伤的脚板上,鲜血从她的脚底下淌出来,他心里因而揪了一下。
“可怜的胡涂虫,你没经过我的允许便随意进入禁地,触犯到我埃及的守护神,遇上我算你幸运,我可以赦免你的罪,为你包扎你脚板上的伤口,不过你得服从我。”
他是统治埃及的法老王穆罕伊逑·琊战,向来习惯呼风唤雨,他以不容反驳的语气提醒眼前女子,身处在他的势力范围中,若肯服从他的命令,有可能会因此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若不肯服从,下场则是得到一份吃力不讨好的chu活儿。
武婉婷总算明白了,他的语言是古埃及通语,如果他肯讲慢一点的话,她不但可以一听就明白他在讲些什么,还可以流利地响应他呢。
可是……那一身短褂似的穿著打氛,着实让武婉婷一头雾水。
她曾在图书馆中阅读过不少古埃及历史,看过不少古埃及图片,像他们这种裸露上半身的穿著打扮,头上戴着镶嵌着无数宝石的头饰、双腕上也同样戴着用宝石英镶嵌成眼镜蛇的j致装饰品……等诸如类的装扮,只能在三千年前的古埃及帝国才见得到啊!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会……
莫非她坠落于三千年的最强盛的帝国中?
哈,她实在可以了,想象力竟如此丰富!
“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现在你是属于我的,我要将你带回上埃及,你将成为我的女奴,明白吗?”唯恐她听不清楚似的,琊战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道。
武婉婷错愕地瞠大双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片刻,无奈地苦笑起来,她以为他在开玩笑。
“既然你笑了,我就当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奴隶,你得好好的侍候我!跟我来。”他满心愉悦的拉着她就走,真的打算将她带回身边侍候自己。
“喂!你……”哪有这等事?太荒谬、太可恶了!简直是天下第一大恶人!“你真的要我做你的奴隶?噢,见鬼了,这可不能随便闹着玩的——”
武婉婷立刻察觉到情势的不对劲,下意识想甩掉他的箝制,她以他们的语言响应道:
“我不是埃及人,不能成为你的奴隶!你放开我啊!”
“由不得你!”琊战大手揽起她纤细的腰肢,往上一撑,把她扛在他结实的肩头上,神态自若的扛着她迈步走出迷g般的树木。
武婉婷被激怒了,气得用力捶打他的背,却徒费一番力气。
她随即想着:她不是正愁没饭吃?没水喝?现在天赐良机,何不好好利用他一下?待填饱肚子之后,再逃走也不迟?
脑中随即又想:不对喔!他适才在她身上胡乱m了一通,万一是个大sè_láng怎么办?而且他的打扮穿著如此怪异,万一他的身分特殊,逃不掉又该怎么办?
可是就算她逃脱了他的箝制,她又能逃去哪儿?若这儿真是三千年前的古埃及,她又该怎么办才好?她又该如何才找得到姜恋佟的下落?
正左思右想仍不解其惑时,琊战已将她扛到马儿前,往骑鞍上一抛,动作一气呵成,快到让人反应不及。
“这片土地是属于我的,我没有给你权利,你只能顺从,不得违抗,否则的话,我只好以长鞭对待你的不驯!你想尝尝硬鞭的滋味吗?”
他眼中闪烁着两簇逼人的邪魅,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当然不希望了!”武婉婷焦虑的反驳道。
这些人太y阳怪气了,为避免招惹来不必要的祸端,武婉婷直觉认为:宁可选择饿死,也不愿投靠于他!想到这儿便开始奋力地挣扎,欲跃下马鞍。
“那么你就乖点儿。”却被他擒住双腿,重新将她摔上马背。
武婉婷的反抗g本无济于事。琊战将马儿的身头一调,策马往浮沙所成的沙漳疾驰而去。
¤ ¤ ¤ ¤
七匹黑驹在白昼中迎风驰骋,前方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酷热无比、风声飒飒。
不知赶了多远的路,眼前沙漠中突然浮现出一幕叫她惊叹不已的壮观景象。
沙漠中所有建筑物,全以最j密的手工,用巨石一块一块铸造雕塑而成,每一座建筑物的外观看来全部雄伟不凡。那由侧身望去似三角形,尖锐的顶上由花岗岩及玄武岩打造而成的金字塔,正活生生地矗立在沙漠之中,简直是梦幻。
不远处还有一座尚未铸造完成的人面狮身巨像,千百个人聚集在其下,企图以人力将人兽像伫立在沙漠之中。密密麻麻的人群仿佛一群蚂蚁,武婉婷叹为观止。
当她仍处在惊愕中,而来不及合上张大的嘴时,马儿已沿着尼罗河畔一路奔驰而去。
马儿沿着尼罗河畔一路奔驰,跃过泛着紫红色光芒的葡萄园、植满椰子的树木,她还来不及反应,便在一处田边被人抛下马鞍了。
武婉婷仓皇的四下张望。
“琊战王上!”
顶着大太阳,站在尼罗河旁工作的女奴们,一见是她们最仰慕的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