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江衡予,我没你有本事,也没你这麽有志气。如果你觉得我幼稚就骂好了,用不著拐弯抹角。”
其实我们都知道对方的意思,他是担心我的身体,而我是真的放不下工作。可惜,两个人都要面子,尤其是他又要争一口气,说什麽都不肯点头。
两个人就这麽僵持下去,他没有摔门离开,或许还是希望我能听他的。可惜,就在这时,我又接到齐远的电话,催我赶紧去饭店,他约了对方老总一起吃饭。
挂断电话,我忙著收拾东西,头也不抬地说:“你先回去吧。”
见叶韩没有反应,我经不住抬起头,这才发现他冷冷地看著我,好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随便你,江衡予,你就要工作不要命吧。”
说完,叶韩抓起桌上的烟盒,一把就捏成了团,气愤地丢在垃圾箱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惊讶地盯著他的背影,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转而看看地上的垃圾筒,我又情不自禁地笑了,心想,这孩子就算气急了也是关心我的。
我和叶韩就这麽冷了一个星期,我没空回家,公司又碰不到面,我们连吵架的机会都没有。
周五,我们总算把企划书交过去,手里的工作也暂时告一段落。从对方公司出来的时候,齐远不停地打著哈欠,一脸疲倦地说,每次忙大案子都像死了一回。
闻言,我忽然想起叶韩那天的话,心里不禁想到,还真是要工作不要命。
回到家里,叶韩已经下班了,他抱著泡面看电视,见我回来了也不打招呼。
“怎麽不等我吃饭?”
我笑嘻嘻地走到他旁边,亲昵地搂住了他的肩膀。叶韩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压g不准备理睬。
“还生气啊?”
不等他回答,我抢过他的泡面,态度强硬地说:“我们出去吃,庆祝重生。”
不管叶韩愿不愿意,我硬是把他推进房里,逼著他换衣服和我出去。他就好像死尸一样,虽然不给我好脸色看,但也不至於和我对著干。
我始终笑吟吟地看著他,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时地发现他偶尔也会露出复杂的神情,仔细地打量著我的样子,真心地高兴於我的归家。
我带叶韩好好地吃了一顿,饭桌上,他几乎没有说话,仍然在摆脸色给我看,难得我一点都不介意,一个劲地说笑话,想法设法地逗他,好像回到当初追他的时候。
回去的时候,我把车开到外滩附近,他发觉不对劲,冷冷地问我:“j神这麽好?还想逛外滩?”
我摇摇头,把车停在董家渡那一块儿。
“下车吧,我们散散步。”
叶韩愣了一下,还是跟著我下来了。
☆、我的爱人 22
叶韩愣了一下,还是跟著我下来了。
如今,这里已经成为非常高档的住宅区,早就没了当年破旧的样子。我拉著叶韩走在各个住宅区之间,告诉他哪一个楼盘是我们当初负责策划的。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我忍不住对他说:“我们那时候买房子还得排队拿号码,两个小时就卖光了。一千多万一次x付清,甚至还有带著一箱现金来的。”
说完,我又指向对面的楼盘:“那个楼盘单价就要十万,照样卖得j光,在我们这里没买到房子的客人,转身就去对面砸钱。那种情况是普通老百姓无法想象的,不过也很正常,财富永远集中在少数人的手里。”
不知不觉地走到外滩,我对黄浦江和东方明珠都没有兴趣,可他们仍是不可估量的价值。
“对面的楼盘最高价可以卖到十九万一平方米,称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档楼盘了。”
我笑著看向叶韩,他却一副没兴趣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顺著我指的方向望去。
“叶韩,你觉得高档是什麽概念?”
叶韩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我并不意外他的反应,也早知道他对这个行当兴趣不大。
叶韩和很多人一样,认为楼市的飞涨是不正常的、不应该的,是瞬间而逝的辉煌,迟早应该被政府控制。当初找工作的时候,叶韩就倾向於像银行这种金融单位,稳定,福利好,说出去响亮。或者是国家垄断企业,铁饭碗,国家发薪水,不用担心哪一天会走下坡路。
我当然能理解他的想法,何况我们公司和开发商还有一定的距离,可是,我始终认为他既然干了这一行,应该抱以足够的信心,也愿意付出十分的努力,真正的投身於这个行当,而不是让努力流於表面。
“不知道?不想说?”
隔了很久,叶韩都没有吭声,害我忍不住先开口了。
“你到底想说什麽?”
叶韩皱眉看向我,不耐烦地说:“江衡予,直截了当一点吧。”
我不由得笑了,还真没法一句话说清楚:“叶韩,你说房子为什麽可以卖这麽贵,再高档能多高档,用白玉?用涂金?其实这些都花不了多少钱。可是,好的地段是无价的,是不断升值的。你真当那些人都是傻子,花了大钱买房子,办手续的时候才想到问一句面积多少?商业中心就这麽大,我们画一个框,框越小,价值越高。框大了,价值才会被稀疏。”
叶韩愣了一会儿,似乎开始明白我的意思。
见他不再板著脸,我轻轻地搂住他的肩膀,接著说:“房地产一路上涨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