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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尔惊慌地睁大了眼睛。这就是魔力吗?
“是的,这是属于您的魔力,您可以用它做到任何事情。”
与他平稳的语调不同,粗壮的yīn_jīng却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尔尔的身体,惹得她连声尖叫。
“不要……不要再动了……”
令她无地自容的快感从顺着越来越大的chōu_chā声让尔尔崩溃,她呻吟着想要停下,却没有拒绝的资本。她的魔力太过微小,对付玫瑰花瓣尚可,对克瑞斯却无异于欲拒还迎。
将尔尔的花穴操得汁液纷飞,克瑞斯抽出yīn_jīng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合不拢的穴口,媚肉仍在咬合。这让尔尔羞得想要立刻死掉,他却又填满,动作越加放纵。
克瑞斯咬住尔尔的耳垂说:“这本就是属于您的魔力,只是曾经被人偷走了。”
他的脸色变了,变得阴郁而又狂热,满是嘲弄,“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放浪又yín_dàng,被操得合不拢腿,yín_shuǐ流得我浑身都是。你这模样真美,相比于使用魔力,你更应该被男人永远按在身下挨操。”
“别说了!”
如同冰雪般无垢的面庞说着如此的下流话,这般挖苦的嘲讽让尔尔几乎背过气去。羞耻与震惊化作愤恨,她看着面前在她身上驰骋的人咬牙,“如果我有魔力,我才不会这样!”
她为什么要做饵粮,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地出卖身体活下去,为什么?她就不配好好活着吗?
尔尔很清楚自己没有魔力,是个实打实的弱者。可如今……
她有。她也该如同正常人那样拥有正常的家庭健康长大。
“你太弱了,不配知道是谁偷走了属于你的一切。如果你想知道,想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就来北国找我吧。”他停下了动作,循循善诱。
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尔尔心里乱成一团,她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yín_dàng的模样?
尔尔摇了摇头。她看见站在外头的宿恒,努力地向他爬去。在这般纷乱折磨的场景之下,他的身影远远地给了她一丝光芒。她下意识地不想知道自己过去不堪的往事。理智告诉她克瑞斯话中的引诱太过明显,就像是深渊下恶魔的低语。
知道了就能改写这十几年来的屈辱吗?她就会变成冰清玉洁的贞洁chù_nǚ吗?不可能的。尔尔很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她只会被仇恨支配,任人摆布左右。
克瑞斯将尔尔翻过来,强迫她像小狗似的跪在地上从身后重重地贯穿她的身体,尔尔试着拒绝他给予的快感,身体却越来越软。眼前是璀璨的魔力石,权利与财富,幸福与未来在每一处晶簇上闪耀。月光与星光照耀下,她的身体被克瑞斯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她想哭,但除了呻吟什么都没有。
克瑞斯笑道:“虽然你是如此弱小,但你的身子却yín_dàng可口,比我见过的任何dàng_fù都勾人。你的骚肉可比魔力棒多了,可以让任何一个雄性发疯癫狂。”
“不要说了!”
尔尔呜咽着往前爬去,克瑞斯却坚持不断地羞辱着她。每当她瘫软的手脚四肢爬出一丁点,穴中的ròu_bàng吐出些许,他又重重地顶入,填满她空虚的花穴。
高潮再也没停下来过,滴滴答答的水液混着克里斯戏谑的淫词,尔尔羞得甚至不敢看宿恒的脸。
剩下一半路程的时候,克瑞斯忽然将尔尔的腰肢抓了起来,将她的下体圈在自己的性器上操弄,尔尔只得双手撑在地上,她耸拉的脑袋只要睁开眼便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可怕的动作。
“很喜欢被操吧?”克瑞斯用魔力通过交合的身体传到她耳中,“瞧瞧这sāo_xué,紧得能把我夹断。宿恒操你的时候也那么兴奋吗?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
“不要说……呜呜……不要说……”
承受着他猛烈的贯穿,尔尔觉得自己已经泻完了全身的水,她终于碰到了宿恒的裤腿。
就在这时,克瑞斯忽然扯出她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尔尔尖叫了一声,从胀满的小腹中喷涌而出的jīng_yè混着春水落在宿恒的面前。克瑞斯就在这时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穴口的媚肉。
“啊啊!”
极度敏感的身子被他混着冰冷魔力的指尖送上高潮,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紧紧抓着宿恒的裤脚羞晕过去。
“不想这样的话,就来北国找我。”
克瑞斯的声音是透过血液传来的,尔尔听得十分真切。
“克瑞斯!”
宿恒终于确定了尔尔已经平安无事,他的魔力顿时涌现,身上缠绕的冰柱蒸腾成水汽,他的拳冲着克瑞斯心脏凌空打去。
本该是一击必中的狠招,却被克瑞斯轻巧地往后一躲闪开。他跳入中心,白袍遮掩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