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她媚笑着勾住他走向浴室,似痛苦又似快乐,趴在玻璃上肆意。
男人老婆走向斯文的眼镜男,不管怎么挑逗,他根本没反应,女人这才知道他不行,她很扫兴踢开了浴室门,大声命令他丈夫停止,她享受不到快乐凭什么赔自己男人。
副市长太太看到这里已经按捺不住,她让司机把衣服脱了,挽着他走向一对刚进来的夫妻,男人对她藏在裙子下臃肿的身体没什么兴致,女人看了一眼司机倒是很满意,他们商量了一会儿走向窗帘后,副市长太太还拿了一只粉色的工具。
huàn_qī俱乐部是风月场最没有人性和底线的地方,丑陋,疯狂,yù_wàng,都建立在性上,无休无止,毁灭人伦。
我和猛男站在这里太显眼了,许多老公发现我,都搂着自己老婆过来问换不换,猛男当然听我的,我别开头一脸冷漠,一个黑黝黝的胖男人伸手想要摸我,猛男挡住对方,说我太太没看上你。
男人瞪大眼睛,“我长得丑,可我硬件好啊。”
男人把自己老婆从怀里推出来,“我老婆可是海南旅游小姐十佳,现在虽然老点了,但底子还在,你看她屁股。”
男人把老婆按到,抬起她的屁股,“蜜桃臀,又挺又翘,换不换?”
我二话不说直接甩掉那些人,往大厅最里面走,打算找个僻静地方等副市长太太完事了赶紧离开,没想到里面春光更烈,姿势都是高难度,女人要么被男人整个叠起来,要么用舞蹈的高抬腿动作,男人像脱缰的野马一样。
一个光头男人拍打着女人屁股,“上次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躲在门后看我。”
女人呸了一声,“我看别人还差不多,看你拉倒吧。”
“你要是这么稀罕我,咱俩背着你老公长期发展吧。”
女人瞪眼说这怎么行,不符合规矩,我爱我老公,玩玩行,绝不破坏婚姻。
“啊!”
我身后忽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我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一个白嫩的女子被男人抱着倒在地毯上,男人面容很熟悉,我确定在电视上看到过他,是国家射击队运动员,这项目不火,认识的人少,但周容深喜欢看射击节目,我也看了两眼,绝对没认错。
女人张大嘴巴喘息,瞳孔已经有些涣散,手朝着另外一张距离不远的床伸出,“老公,老公你救救我。”
猛男掐着她的腰,问她自己和她老公谁更大,女人说他大,她老公小,猛男哈哈大笑,旁边沙发上的男人问另一个女人自己和她老公谁更强,女人说当然是你,他天天就知道工作训练,这方面技术很差。
我盯着男人脸看了许久,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谁都忍不了。
我们这圈子里姐妹儿,几乎没搞过体育界的金主,他们不来广东,一般就活跃在北方城市,偶尔到上海闽南搞,这些地方美女多,夜场也多。
很多运动员私下都很开放,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公关来摆平,只要会做人,媒体都给国家队面子,能压就压,除非是炒作,比如之前被模特摆了一道的球员,是模特在搞,媒体只是后来跟风。
没曝光的譬如眼前这位,路人缘多高啊,玩得不也很嗨吗,这年头有钱有权有名,大多不安分,勾一勾手指大票的女人不给钱也愿意跟,很难不动摇。
我找了半天也没看见猛男,自己在沙发上坐着休息,我不敢喝这里的水,就硬生生渴着,等了很久副市长太太终于从帘子后走出来,她脸蛋红扑扑的,身上都是汗,司机和那对夫妻跟在后面,男人不怎么满足,眼睛还往其他女人身上看。
五十岁女人身体松弛,四十岁的男人正是最讲究xìng_ài质量的时候,他肯定不痛快。
我递给副市长太太一包纸巾,她伸进衣服里擦了擦,朝三楼努嘴,“上去玩玩,还有好项目。”
我顺着她示意的楼口看了一眼,匾额上写着销魂窟。
她将我从沙发上拽起来,“今天有男明星,而且是叫得上名字的,知名度很高,很多陪老公到特区谈生意的外地太太都在楼上捧场,你跟我出来一趟也不玩玩,我下次都不好张口找你了。”
我笑着所您尽兴就好,我身体还不方便。
副市长太太一愣,她重重拍自己脑门,“哎呦,我忘了,你刚…要不咱走吧,我也是脑子糊涂了,应该让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说不要紧,陪您寻开心还有力气,就不自己上了。
她本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