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上床去睡,还承诺绝对不碰我 , 连沾都不沾 , 我没有理会 , 他央求累了才睡下。
第二天早晨秘书带着一摞文件赶来交给他批示 , 我洗了澡打算去超市买些无糖点心和水果 , 用作周容深晚上加班的宵夜,我临行叮嘱秘书照顾好他,等保姆来了再离开。
我走出病房路过护士站,两个小护士坐在桌后没有看到我,正在说昨天深夜撞破的事。
“周局长和太太感情真好 , 昨天在病房就…”她声音压得特别低,对方听到笑着瞪大眼,“你都看见了?身材好吗。”
“周局长当然很好,可惜被子里灯光又暗 , 我也不能一直盯着,但比之前任何一个来这里住院的男人都要好。”
“不会都被你看光了吧?”
护士很害羞,伸手捂她的嘴,“别胡说 , 那个场合吓都吓死了,换做你还有心思看?”
我放轻脚步沿着墙角溜出这一层,原本就没什么好名声 , 这下更是要被扣上sāo_huò的头衔了,传出去周局长太太在病房都不老实 , 缠着大病初愈的丈夫做爱 , 我忍不住喷笑出来。女人这辈子最好不要犯错,犯了一次就要用一辈子偿还 , 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不会被往好处想。
我走出住院部大楼 , 穿过马路站在顺行街道,想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我 , 顺便送两份热菜留中午吃,我正在翻包找手机,眼前忽然出现一只粗糙宽大的手,手腕有一条狰狞刀疤,在阳光下格外凄厉扭曲 , 他按住我开包的动作,声音阴森森从头顶传来。
“周太太,我们大哥请您过去喝一杯。”
我眉头一皱 , 抬起头看他 , 他不只自己,身后不远处还站立着四名马仔,倒背手笔挺伫立,街边停泊两辆黑色商务车。
这阵仗不用问,特区能给得起的也就那几位,我问你大哥姓什么,男人说姓赵。
我冷笑,“我和你们大哥没有往来,这酒没必要喝。”
我推开他要走 , 他从口袋摸出一张纸,在我眼前一抖,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印在邀请人上 , 赵龙。
男人朝我鞠躬 , “周太太 , 我们大哥给您拜帖子 , 您赏脸。”
我深深吐出口气 , 脚下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
黑帮有黑帮的规矩,白道有白道的准则,白道一旦派出亲信秘书,对方官职不是压死他的都必须要见,而黑道只要老大出了帖子 , 这面子不给不行。
人家把高帽戴上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真要是打了脸,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见我反应 , 咧开嘴笑,“没别的意思,我们大哥明白情势,周局长特区一手遮天 , 他的太太动不得,您放心跟我走 , 我再给您平安送回来。”
他趁我不备将皮包从我手里夺走,我脸色大变伸手去抢 , 他举过头顶避开 , “周太太,大哥说了 , 您这人太狡猾,花招是防不胜防。我们大老爷们儿不好搜身 , 您也懂点规矩,真要是动您 , 您拿手榴弹都没用。”
我像个光杆司令,被他们带进车里,我弯腰坐进去的同时目光本能扫向对面摄像头,我心里一惊,灯发生故障 , 是熄灭的,意味着摄像也没有录入。
门在这一刻被狠狠关上,仅仅是我呼吸的功夫 , 便犹如离弦之箭蹿了出去 , 根本不给我反悔的机会。
男人提前踩好了点,他行驶的全部是小路,非常堵塞,唯一好处是没有红绿灯,留不下半点行踪轨迹。
足足一小时他才将车停在一家规模不大的荤吧外,荤吧就是sè_qíng酒吧,比大多数酒吧都乱,里面男女很làn_jiāo,外地人居多 , 鱼龙混杂,真发生点什么查都无从下手。
男人带我从偏门进入,穿过一条寂静走廊 , 停在一扇门外。门口把守的马仔问男人没问题吧 , 他从头到脚打量我 , 摇头说没有。
那名马仔推开包房门 , 毫不客气将我朝里面狠狠一推 , 我整个人朝前扑过去。我慌乱之中扶住茶几,将身体勉强稳住,抬起头打量这间灯光昏暗包房。
我心里已经察觉不对劲,偌大的钻石包里只有赵龙一个男人,他坐在沙发上 , 几名小姐匍匐在脚下,正为他按摩剪趾甲,他怀里躺着一个,女孩瑟瑟发抖 , 也就十六七岁,一看样貌和眼神就是雏妓,对赵龙很畏惧,又不敢拒绝他。
他把嘴里叼着的牙签吐出来 , 一脸狞笑,“周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