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小姐,不知道我们慕容家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慕容白也会过了神来,神情复杂的望向怜月:“为何要如此诬陷于我?”
怜月眼色冰冷:“我诬陷你?若非你昨夜真地做出了qín_shòu之事。怜月又岂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我愕然之,难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对,慕容白向来自持甚高,断不会做出强人之事。莫非……
“慕容白,你这个y窟,我是在也呆不下去了。”怜月眼神着实不善,冷道:“告辞。”
说完这句,她倒并没有着急走,反而将眼神又瞄向了我,欲言又止。却又眼露期待。然而待得一会见我毫无表示后,这才微一跺脚,出门而去。
待得怜月走后。我这才讪道:“慕容老弟,莫非你真的在什么地方得罪过怜月小姐?”
慕容白被接二连三地打击,脸色已然难堪之极。只是碍于我的情面,不得不强自笑道:“吴兄,看她的样子似乎如此。不过。小弟我实在想不起倒底什么时候得罪过她?自认识怜月小姐以后,我连句过份的话都没有说过。”
“算了,事到如今也只好打起精神来应付了。”我微微皱眉道:“看样子。公孙世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现在有什么打算没?”
慕容白忽而神色之中又露坚强,正色道:“慕容白无愧于天地,公孙家若真的要将慕容家赶尽杀绝,我慕容世家也并非是好惹的。吴兄要不先上内堂休息?小弟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我淡笑一声:“慕容老弟尽管自便,只是若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招呼一声。”
“如此多谢吴兄了。”慕容白再客套了一番,便告辞去办事。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庭院,昨夜一夜狂欢,初临圣恩的赤凤。就算她体质再怎么出众,此刻也已经沉沉睡去。我入得厢房,小小如火娇躯飞也似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挂在我脖子上,而一双娇腿则箍住了我地腰,火热的灵舌在我脖子处连连舔舐,媚眼俏波横飞。
我苦笑着在她俏臀上打了一掌,笑骂道:“小狐狸媚子大清早就来勾引人,昨夜还没有折腾够啊?”
小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如水蛇一般在我怀中扭动,似要揉进我地体内一般,腻声撒娇道:“爷,小小不依啊。你自个大清早的就去挑逗那魔女,把小小一个人扔家里?”
我为之愕然,奇道:“小狐狸你怎么知道?莫非修炼有成,得了千里眼,顺风耳之类的法术?”
小小小嘴嘟起,轻哼了一声道:“爷你也真是的,出门偷腥也不擦干净就回家。浑身上下都是那魔女的气味。”
我为之气结,笑骂道:“你到底是狐狸精还是天狗精啊?咋地鼻子这么灵?”说着,就仍由小小挂在我身上,径直坐在了太师椅上里如牺此,小小娇躯就如同趴在了我身上一般。
小多子沏好茶后,飞也似得跑了出去。
小小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了数下,这凑到我耳畔吹息若兰道:“爷,和奴说说,您是怎么吃了那魔女地?”
我哑然道:“你就这么肯定爷已经吃了她?难道在你心中,爷就这么没有忍耐力么?”
小小狐疑不定,想了半天后,才回答道:“还是不相信。”说着,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妩媚笑容:“不过小小不怕,只要把爷榨干了,也就不会去吃那魔女了。”
榨干了?天啊,这是什么理论?正在我惊疑之时,小小已经翻身而下,飞速解开我的裤腰带,小嘴向内钻去,灵舌四处探索。蓦然,一股湿润温暖的感觉传到了我地脑中,舒适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哦的一声叫了起来:“天啊,你比她更像魔女。”
下身传来小小得意的j笑,更卖力的活动着。
……
午前,终于摆脱了小小那狐狸精,赶她陪赤凤睡觉去。一人一狗独自立在花圆之中,我不由得暗自苦笑,这一上午小小使劲了浑身解数,竟然连榨了我三次。女人之间的争斗果然可怕,若是牵扯上了某个男人,那更加恐怖。此时此刻,我情不自禁怀疑起了自己想把两女齐齐纳入囊中的想法是否犯了个错误?若是她们天天以我做媒介争斗,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幸好,我练的功法御女心经也有其独到之处,顶多大不了使用锁精之术。一想起怜月那双精致的可以用艺术品来形容的玉脚,心中不免又起荡漾。
“爷。”小多子匆匆赶来,在我身后跪下道:“已经查明了,怜月小姐一直是住在苏州城郊,同住之人只有她地一个丫环。”
“恩,那些魔门的人呢?”我微微点了点头,继而问道。
“那些魔门之人,各自都分散在苏州城内。”小多子回道:“爷请放心,照厂的人已经把底子都摸清了,每个魔门贼子,都至少有三名弟兄盯着。”
“好像快中午了?”我望了望天色,淡然道:“若是赶得快,还能在怜月家中蹭顿饭呢。”
“爷,小人这就去备车。”小多子叩了一头,随即退去。
花了半个时辰,终于抵达了怜月在城郊所居之地。出人意料的是,那仅仅是一座朴素的茅草顶盖的小院子,院前一碧清透凉的小池塘,塘内偶见残败至焦黄的荷叶。
“有人么?”小多子跳下马车,前去敲门。
不多会儿,里面便传来一女声:“谁啊?”
“我家老爷是来拜访怜月小姐的。”小多子答道:“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