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你看夏姐对我这么赏识,我可不能做过河拆桥的事。你放心,老哥你的事就是我方休的事,一句话,我随叫随到。”为了体现我的诚意,我故意用手把胸口拍得嘭澎响,妈的,下手重了点,胸口痛啊!
黄本元听到这话仿佛意识到什么,冲我笑了笑说道:“代我向夏主任问好。”
笑的这么yin荡,黄胖子肯定以为我和夏姐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之所以没去跟他混,完全是我迷恋于夏姐的美色的缘故。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主动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周眼镜现在走人了?”
“上个月我就找个借口把他解雇了。”黄本元说的很轻松。
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黄胖子更是一个现实的人。周刚马前鞍后的侍侯他,一旦没了利用价值,照样被他一脚踹开。
临走之前我问了黄本元一个问题:“偷拍证据这种事完全可以请私人侦探做,为什么找上我?”
黄胖子奸诈地嘿嘿一笑:“私人侦探只认钱不认人。我觉得兄弟你值得信赖。”
这也叫理由?我猜想黄本元一来是想培植自己的打手团,二来万一出事,也好有人顶锅。靠,这老小子成天就琢磨着算计别人,不是一个好鸟。
带着资料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洗澡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几个月前还傻傻地在网络游戏里为了几个小钱熬夜,几个月后竟能和财大气粗的老板面对面谈条件,人生无常数啊。以前不敢想的现在想了,以前不敢做的现在也做了,我的人生正逐渐变得精彩,事业、爱情都给了我意想不到的惊喜,可是为何还是忘不了她?
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干脆起身打开电脑听歌。搜歌时脑际突然闪过酒会上那曲深情的《我心深处》,哎,我自笑我痴,落寞化唱词。
耳畔传来熟悉的旋律,“即使走过漫漫长路,仍难伴到老,终于不再共我好。而始终想像裂痕定可修补,在我痛心的深处。当初跟你日夕同路,明明极近,怎么不再为我等?而始终相信在未来定再共行,在我痛心的深处。情深没法再去救药,越过你的想像,明天定会与你再遇,在这伤心的深处……”一字一句牵引着我的思绪回到三年前那段颓废的时光。
在她狠心割爱后,我违背了父母的意愿,固执地留在了l市。在那段灰色的记忆里,这首歌相伴我整整半年,而我也痴痴等了她半年。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想尽一切办法想联系上她,却没有任何一点关于她的音讯,直至我迷上网络游戏,为生计所迫成为一个半职业玩家。我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她已不再是我人生最华美的乐章。犹记当初游戏里建的第一个id名叫“伤心小箭”,每当有人问我为何用这个id时,我都有一种深深地失落感……
这一夜我睡的很迟,早晨是被闹钟惊醒的。原本想到公司喝喝茶,消磨半天时间,却不想被张蓉蓉逮着帮忙做策划,折腾到11点半才收工。打了一个电话给不死,叫他把几个弟兄全约到“老地方”吃午饭,随后我赶到银行取了一万元钱,连同昨天没存的5000元,一共是一万五,七个人每人2000,剩下的一千当聚会的饭钱。
到了“老地方”还没进雅间,我就听到老陈和残剑在争论游戏里面的装备属性问题,我推门进去才发现人都到齐了。
我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说道:“老陈,你一个快入土的糟老头还和残剑这样的青勾子娃儿争论游戏,你是党员,要注意影响。”一句话把不死他们逗得哈哈大笑。当然,被我说成是糟老头和小娃娃的老陈、残剑是用鄙视的手势欢迎我的到来。
趁服务员还没上菜,我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钱说道:“包括我在内,每人2000.”
一听我这话,小小的包间马上沸腾起来。“分红啊?”不死嘴都笑歪了。
“正愁今天晚上没钱搞节目,瞌睡遇到枕头啊。”战魂笑的最yin荡。
……。
等他们议论完了我才接着说道:“这是行动的活动经费,事情办好了还有大头。网吧开张一个月都不到,分毛。”
残剑问道:“黄总那里预支的钱?”
“黄总?我只晓得黄胖子,妈的,你当保安不到两个月就成了叛徒。”我笑骂道。
残剑不好意思的抠了抠头皮说道:“嘿嘿,上班的时候喊习惯了,你总不可能叫我在上班的时候当着他的手下喊黄胖子啊。再说,不死也喊的是黄总。”
“日,你把老子扯进去咋子?我是冤枉的啊!”不死委屈的嚎叫起来,不明底细的人还以为包间里面有人在遭受严刑拷打呢。好在服务员都习惯了我们一群疯子的作风,也没有大惊小怪地闯进来。
分了钱,大家的情绪明显高涨起来,特别是老陈,主动请缨要求参加行动。老陈和我们这群“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不同,他有老婆有娃儿,我可不想让他冒险。于是否决了他的提议,只是叫他抽空多去网吧转转,照看一下。
“不败,昨天我和残剑去逛了一下,只有手机和皮包式的偷拍机子,对方说需要针孔式的必须先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