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个环节,张潮瞟了一眼瑟瑟抖的阮正南等人,微微一笑,然而,有面甲阻隔,他们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见张潮看过来,还以为他要动手了,裤裆一热,居然是直接尿了裤子。
张潮微微皱眉,有些不解,按理说这帮子大毒枭都是手上无数人命,心志坚定如铁的家伙,怎么可能怂成这卵样。
他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气势,那种百战老兵的杀机,还有生命层次更高的气场,对他们这帮普遍处于黄铜初阶的普通人来讲,究竟有多么可怕。
行了,我不杀你们,交出一张银行卡,每个月记得往里面打钱,至于多少嘛——呵呵,你们看着办就行。
张潮伸出了一只手,轻轻挥了挥,阮正南愕然,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对着一个手下气急败坏道,还愣着干什么?把我的那张华夏国的银行卡拿来!
阮正南从那颤颤巍巍从包里掏出银行卡的手下手里夺过了卡,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张潮。
先生,密码是*******,卡里还有一百万rb,不算多,但是我们回去之后立刻就打钱给您。
张潮接过卡,冷笑:是啊,回去之后,你们觉得我就奈何不得你们了?又或者,你们觉得能用这笔回去之后才能打过来的钱来要挟我放你们回去?
阮正南顿时如坠冰窟,他哪里敢承认他确实有这种想法,连忙磕头如捣蒜,鼻涕一把泪一把言说自己不敢不敢云云。
张潮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道:还有一点,以后我不想知道你们还往华夏贩运毒/品,其他人也不行,只要你们能管辖的到的势力,统统不许让毒/品流入华夏,否则,我觉得阮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阮正南连忙点头,随即又有些愕然:您您这,我阮家虽然强大,但也没这种势力啊。
张潮冷哼:怎么?你在推脱?
阮正南脸色跟死了爹一样:我哪敢啊,只是
张潮站起身,把装钱的密码箱扔到了阮正南的怀里,回头把我的钱一块打过来——另外,你尽心尽力了,我就不会把你怎样——相反,若是你以为天高皇帝远,我奈何不了你,那你的死期恐怕就不远了。
阮正南连忙点头如捣蒜:我一定尽力而为,努力达到您的要求。
其实,若是阮正南一口答应下来张潮才会觉得不妥,这家伙虽然看似软弱,但其中却有急智,张潮也不得不佩服。
对了,不要觉得我背后没有人,别忘了,什么等级的科研力量才能研出我这样的装甲。
个人,永远不要和国家对抗;而越南,也永远不要妄想同华夏对抗,不然,就算是你们的主席,我华夏想要除掉,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不费吹灰之力。
当然,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上头指定我来解决毒案,我自然不希望某些人会给我添麻烦,我如果因为你们这些小角色受了上面的处罚——呵呵,惨的人可不一定只有我一个。
张潮开始扯起虎皮做大衣,反正吹牛又不用上税,更何况他的的确确拥有轻易覆灭一个地头蛇势力的能力,但这种自然的能力终归是没有国家煌煌天威来得大气罢了。
是是是!我一定努力完成您的要求。阮正南被张潮唬得不行,心下道:难怪对方有这样的要求,不过,这私下里要钱岂不是就如同贪污受贿,在自己的手里留下了把柄——如此的话,大家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想到这里,阮正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群人目送着张潮离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行了,准备准备,咱们回去吧。张离开之后,阮正南只觉身体一暖,那种森寒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勉强坐了起来。
南哥你的裤子一个小弟畏畏缩缩道。
阮正南黑脸上微微一红,恼羞成怒道:还不快去给我找一条新裤子!
张潮回去的时候直接坐的飞机,本来如果是拿着密码箱的话可能还会有些麻烦,但此时换成银行卡,终究是要来得方便快捷得多了。
从yn到t市,几乎横贯了整个华夏,张潮坐在飞机上,享受着头等舱的待遇,也不觉路途漫长,反而是很有一种轻松感。
按理说,网络小说里,这个时候应该有劫机的啊。张潮摸着光滑的下巴自语道。
却当他刚说完这句话,骚乱就生了。
张潮猛地一拍脑袋:卧槽,不会这么狗血吧。
他连忙站起身,现事情倒不是他想的那么糟糕,不过是一个外国佬同乘务员生了纠纷。
张潮仔细一听,明白了,原来这外国佬伸出了咸猪手,结果被漂亮空姐条件反射地一巴掌呼在了脸上。
这外国佬也勉强算得上有身份的人了,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开始和乘务员纠缠起来。
乘务员刚开始也不过是条件反射,实际上她哪有这胆量去呼人头等舱客户的嘴巴子,此时只能是卑躬屈膝,不断地陪着笑脸道歉着——毕竟她这份工作可是来之不易,哪里舍得就这么被人搞丢了。
张潮微微皱眉,瞥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国人们,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只见他大步流星,几步就来到了那名外国佬的面前。
先生,难道自诩为绅士的英国人都像阁下一样没有风度吗?张潮用标准的伦敦腔英语义正言辞道,身上的气势也是微微催,立刻震慑住了这个外国佬。
张潮学的专业与语言有关,这其中尤属英语,在智慧属性大幅度增强之后,回忆起那些曾经经常听说读写的英文,自然是张口就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