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珠,他赶紧掏出手绢擦了擦。
凌远去餐厅的路上买了一束粉色的玫瑰。
象征着初恋,他幻想着苏和娇嗔的表情,心头一软,忍不住笑得更明显。
车内放着欢快的歌曲,一如他的心情。
那头的苏娆也心有灵犀地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带着小巧的珍珠耳环和同系列的项链。
玫粉色的珍珠吊坠恰好贴在乳沟上,既清纯又性感。
凌远到停车场给她打了个电话,温柔地告诉他包厢的房号后,苏和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叮嘱他先上汤。
苏和没有等多久,凌远就进来了,把玫瑰花一把塞到她的手里,说话的语气倒是凶巴巴的:“给你的,拿好!”
不过他红到滴血的耳垂泄露了他的害羞,苏和忍俊不禁。
“有什么好笑的。”他不自在地拉了拉领带,甚至不敢细看她。
苏和轻嗅了下芬芳的玫瑰,将脸贴着柔软的花瓣,甜蜜地问道:“阿远,你说是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凌远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又低下头,也不知为何今夜的他格外紧张,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他语气硬邦邦的,好像不耐烦似地回道:“废话,肯定是你好看。”
手里捏着口袋里叠起来的离婚协议书,凌远纠结是先告白还是先给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要是因为陈启源签了字让她更开心一点,他可能会嫉妒的。
只是他还没有能想出答案,包厢的门打开了。
先是服务员,端来了炖的汤和四套餐具。
他诧异地厢内又走进两个人。
一个男声热情地说道:“凌远,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赌注
一张桌子,四个人。
忐忑,怀疑,期待,愤懑。
有的人食难下咽味如嚼蜡,有的人举着酒杯悠然自得。
诡异的饭局最终在凌远拖拽着苏和离开的紧张氛围下离开了,周倩起身想阻止却被leo强硬地抓住手腕。
“倩,既然他们不能享受这份美食,我们来好好约次会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吧。”
他放下酒杯,脸上的笑容俊美无俦, 仿佛刚刚的一切与他无关。
“你为什么要来带我来这里,这是在害苏和。凌远他会伤害苏和的!”凌远离开时暴怒的模样让人想起之前的事,她很担心。
leo使了个巧劲将她用在怀里,温香软玉让他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他不会伤害别人的。”那个人只会自虐而已,只是这半句周倩不需要知道。
周倩一时担忧,居然忘记自己会跆拳道可以轻松地撂倒她嘴里这个外强中干的唇膏男。
凌远并没有因为愤怒失去理智,上车后他甚至记得将苏和的安全带系好。汽车平稳而飞速地行驶,窗户半开着,猎猎的冷风刮在苏和神情忐忑的脸上,明灭的光斑在凌远冷凝肃穆的面庞上陆离。
“阿远...你车子开太快了...”苏和揪着裙摆,轻声提醒。
凌远默不作声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仪表上车速肉眼可见的降了下来。
苏和乱蹦的心脏没有随着车速下降,反而越来越快,车子上了高速在往郊外开。她偷觑面无表情的凌远,语气急促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伸手想阻止凌远,男人方向盘一转,苏和被惯性狠狠砸在柔软的椅背上。
“坐好。”男人终于开口,冷冷吐出两个字。
车子开了很久才停到一座荒凉的别墅前,黑漆漆的像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苏和拉着上方的扶手不肯下车。
凌远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他不容置疑地将她从车里拉出来,却很小心地没有弄伤她。苏和被扛在他的肩膀上,脑袋因为倒立充血发麻,她尖叫着让凌远放开她:“阿远,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进去,我们回家好不好。”
别墅里的花圃杂草丛生,寒风萧瑟,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声音带着哭腔,好言好语地求饶。
凌远闷声将苏和的手用领带绑在身后,固定在客厅的木质椅子上。
不顾她的挣扎裙子被男人被掀开,内裤和丝袜被瞬间撕毁,臀部光裸地坐在冷硬的木头上,令人羞耻而害怕。他眼神迷恋地望着女人恐惧屈辱的脸,红唇在苍白肤色的映衬下红的诡异。
手指划过柔软颤抖的唇瓣,口红妖艳的红沾染在他的手指上,凌远放在唇边轻轻舔舐掉,语气低沉地说道:“苏和,你又在利用我。要是我告诉你已经拿到陈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