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镇国侯的嫡长女。这样一门亲事,难为方夫人能攀上了。”
若是往常,四皇子未出事前,方淼配镇国侯女也算门当户对。可如今,方淼已不复往常荣耀,而四皇子虽被洗刷了冤罪,但如今生死不明。
朝中局势不明朗,方贵妃又身染恶疾,怕是时日无多。这个时候,任谁都不会选与方淼成婚,但偏偏这镇国侯女嫁了。
苏锦萝听玉珠儿说,皇城里头的人都知道,镇国侯女朱连翘,喜欢方淼已久,不然也不会方夫人一上门提亲,这镇国侯女便恨不得立时将自个儿打包了给送出去。
镇国侯只一女,从来任由着她,便是她要嫁方淼,也并未多加阻拦,甚至出了十里红妆,几乎掏空家底为她陪嫁。
方淼娶朱翘怜,是高攀。苏锦萝嫁沈玉泽,是高嫁。沈夫人拿乔是正常的,因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谋划。就像孙氏想让苏锦萝嫁给沈玉泽,而沈夫人则想让沈玉泽娶更加高贵的女子为妻。
方淼出事,苏锦萝的身价也跟着跌了。原本的门当户对,变成了高嫁和高攀。
听出沈夫人的言外之意,孙氏面上不显,心中却不大舒服,只笑着转移了话题。
一屋子夫人说话,孙氏怕苏锦萝憋闷,便让她领着玉珠儿出去转转。
“姑娘们都在后头院子里赏梅呢,萝萝你也去瞧瞧。”
自来了皇城,苏锦萝只与苏清瑜亲近些。可苏清瑜毕竟是男子,苏锦萝一个小姑娘孤苦伶仃的,连个说话的闺中密友都没有。
孙氏有心让苏锦萝去结交结交,又怕她心思单纯,被人诓骗。
毕竟这皇城不比新平郡,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人多着呢。
“当心些。”孙氏叮嘱道:“别贪玩。”
“嗯。”苏锦萝应了,领着玉珠儿出了门。
屋外落着细雪,文国公府很大,苏锦萝穿梭在房廊间,仰头看到两侧悬挂着的大红灯笼。
这次婚事操办的有些草率,整个文国公府里除了挂起来的红灯笼跟红绫,还有那些贴的到处都是的“囍”字外,有些显得寒酸。
苏锦萝远远的瞧见梅园里头围聚着许多姑娘,她不大喜欢热闹,便站在镂空的廊窗边盯着往里面看。
她站的地方恰巧有一棵梅树。梅树开的正盛,幽香扑鼻,沁人心脾。
但闻到这冷梅味,苏锦萝就忍不住的想到陆迢晔身上的熏香味,她被扰了兴致,又觉得房廊里头四面透风冷的紧,还不如寻一处僻静地暖暖身子的好。
“姑娘,咱们去绣楼那处吧。”玉珠儿远远的瞧见一间绣楼,看着像是没有人的样子。
“好。”苏锦萝应了,领着玉珠儿往那处去。
两人穿过房廊,刚刚到假山处,便能瞧见绣楼里隐隐绰绰晃荡的人影。
苏锦萝顿住步子,抬眸看了一眼周围的假山石,然后找了一个山洞钻进去。
“姑娘,您做什么呢?”玉珠儿奇怪道。
“有些冷,你去替我拿个手炉过来吧。”
山洞里头还挺干净,就是有些深的样子,苏锦萝不敢进去,只躲在边缘避避风。她不愿回院子里听那些夫人说话,又不愿去梅园凑热闹,还嫌弃房廊处太冷,便只能寻着这么一个山洞躲躲风。
“哎。”玉珠儿应了,去替苏锦萝取手炉。
苏锦萝蜷缩着身子蹲在山洞里,突然听到一阵娇声燕语。
她扭头,透过假山缝隙,看到不远处急急赶来一男一女,连体婴儿似得搂在一起,亲的满脸都是。
女子身上穿着袄裙,随着男子的动作件件剥落,露出白身。
苏锦萝瞪圆了一双眼,刚想动,就见那两人往她这里挤了过来。
被唬了一跳,苏锦萝猛地一下起身,下意识往山洞里头跑。
“唔……”山洞很黑,苏锦萝什么都看不清,她被人勒着腰肢压在假山壁上,光滑的纤细脖颈贴在粗糙滑腻的苔藓面上,湿润的苔藓上挂着冰渣子,滴滴答答的往苏锦萝的脖子里头钻。
她被冻得厉害,整个人不断发颤。
压在身上的人一手捂着苏锦萝的嘴,一手勒着她的腰。
苏锦萝闻到一股清晰的冷梅香,从四面八方钻进来,熏得她一阵头昏脑涨。
“别动。”男人俯身贴过来,凑在苏锦萝耳边说话。
温软的吞吐气息吹拂过耳骨,苏锦萝有些不适的偏了偏头,唇角触上一块软绵绵的东西。
微冷,偏凉。
山洞口的动静很大,女子叫的隐忍又压抑,伴随着男子的闷哼声,轻轻缓缓,起起落落。
苏锦萝有些脸热,她大概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
呼吸声很重,洞里很黑,苏锦萝什么都瞧不见,可陆迢晔能暗中视物。
他看到怀里的小姑娘,穿着一件窄腰袄裙,披着鹤氅,瓷白小脸涨红,小嘴红润润的噘着。小姑娘的唇天生有些翘,他微一俯身,便能含住。
自来了初潮,小姑娘每日就能变一个模样。
原本清澈眼眸越发黑亮,说话时眼尾上挑,流转着娇俏气。胸前压着软绵绵的触感,陆迢晔听着外头的动静,只觉心底慢吞吞的也升起了火。
怪不得皇兄看不上苏珍怀,偏偏对这小姑娘动了心思。
这样鲜活又粉雕玉啄的小姑娘,像他们这种上了年纪的,最是喜欢。嚼在嘴里软绵绵的入口即化,便是每日瞧着都能舒心上几分。
苏锦萝动了动自己被陆迢晔箍着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