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后,他们住在一个条件很不错的酒店里,每天他都待在房间里面玩游戏。
他妈每天都出门,回来之后必然是有些改变的。
一直有些发黄的皮肤好似变得水润有光泽了,有些粗糙的手也没了发黄的茧子。
指甲上是美甲师精心画上去的图案,发型更是时髦好看。
秦远猜过也许是老妈中了大奖,所以要带他到好地方享受。
虽然他猜的不对,但也差不离。
张晓丽不是中了大奖,而是有了更厉害的东西,那就是她认出了秦远的爸。
那是很寻常的一天,店里来了一个客人,照常是头发短短,但却要求修剪的男客人。
这样的人在她店里几乎每天都有,无非是借着剪头发揩油。
若是不过分也就算了,张晓丽的技术本来就不怎么样,来做头发的客人也不多,要是将这些人也赶走了,可能真的就没了活路。
墙上挂着一个二十来寸的小电视,上面播着无聊的新闻。
“嚯,这么有钱,要是老子有他做慈善的一半钱,都能给你买好几套豪宅了”今天的客人是惯来的,也提过几次想和她更加亲密一些,只不过被她拒绝。
“地产龙头秦氏企业总裁秦先生,宣布将成立医疗基金会,救助那些无力看病的儿童,第一次注入资金五千万……”电视里激动地女主持声音高昂,介绍着上面的中年男子。
张晓丽不小心将男人本就不长的头发用电推子搞秃了一块,赶紧关掉电源,抬眼看了一眼电视。
“嘿,你个贱货,不愿意和老子上床,就想报复我是吧!”男人本来津津有味看着电视上面的新闻,突然脑袋一痛。
竟然是张晓丽把电推子直接戳到了头皮上,给弄破了好大一块。
男人捂着脑袋站起来,想着怎么讹她。
只见张晓丽手上的电推子还没断电,掉在地上嗡嗡的响。
她呆看着电视,对于男人的咒骂充耳不闻。
“怎么,想装是吧!十几年前还干着婊子营生的时候,躺下爷说不准能放过你,现在?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装什么装”他推了一把张晓丽,竟是直接给人推到了。
“妈的,神经病,撞了邪了!”被推倒在地的张晓丽看着电视,突然放声大笑,眼泪糊了一脸也没影响她。
男人看到她就像发了疯一样,捂着脑袋呸了一声走出了理发店,还踹碎了玻璃门。
“我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可见我们还是有缘的,你儿子都十五岁了,长的和你真像啊!”张晓丽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突然站起来,将化妆镜前的东西扫罗在地,随手拽了一张宣传单,用眉笔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过了几天,张晓丽带着儿子一路向北,到了b市。
☆、第 7 章
秦老爷子年纪大了,虽说休息的早,但是根本睡不着。
听到楼下的争吵,他陷入了回忆中,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走错了路呢?
是听从家中的决定娶回了秦松的母亲吗?
还是结婚两年后的出外寻欢?
或是将现在家中的母子二人接进来?
好像没一个是正确的决定,一环扣一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当张晓丽将十五岁的秦远带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长得很像自己。
秦松更像他母亲,和自己的相像之处可能只有鼻子。
秦松的母亲已经去世,而当年张晓丽到来的时机刚刚好。
看到眼含泪水的她讲述带着儿子生活的经历时,作为一个男人,秦老爷子感到了愧疚。
于是,就有了母子二人的登堂入室,秦氏老太爷和大公子的愤怒离去。
他睡不着了,起身到了书房。
对于十几年前他的决定,刚开始并不后悔。
他总觉着秦松才十七岁,早晚会知道秦氏的意义。
到了那时,还是会向自己低头。但世事难料,秦松这一走,竟是只认资产,不认他这个爸爸,偏偏他还不能不给,毕竟今天的秦氏不是他一人打下的江山。
楠木桌上还摆着自己带小秦松骑马的照片,他看着,不知怎么,十几年来的后悔好像突如潮涌,压得他喘不过气。
秦总回到木子娱乐之后,又签订了几个重要的合同,然后……
然后又不见人了……
徒留紧张的林助理和满头大汗的副总。
“秦施主,听闻您的公司是做娱乐的,想来俊男美女应该不少,就没有一个对您口味的?”
“没有”
回答的真是斩钉截铁,虽说本人貌美性格好,勾到你也算正常。
不过你对一个女尼产生非分之想,不觉怪异难堪吗?
秦松如今也就周末去白石镇住着,白日就寻着摆蓁蓁的踪迹安排活动。
摆蓁蓁自从和住持表明心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