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肉是好卖,但看你能卖多久?”
皱皱眉头,小哥看到屋子里面坐着的老人和女孩,立马知道谁是报警人。
“行了,说的什么东西,谁是报警人。”小哥制止了孙梅,到底对公职人员有一些敬畏,孙梅不语。
“你好,是我,这个女人强行闯进我家,把我奶奶弄伤了。”可怜兮兮的小姑娘,身上还背,老太太也是半头花白,再看看站在屋子中央的丑陋女人,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你怎么回事?”
“我、我回自己家却被说是强闯,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孙梅一听警察询问,再想到刚才摆蓁蓁说的话,一时有些失了底气,只能嚎叫起来。
“好好说,你是这家的什么人?”一般问询最是烦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好不扰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不知道为什么写到后面有点顺不下去,总是会想林木和小奶狗的故事,哎!
☆、第 29 章
“我、我是……”孙梅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了,一时结结巴巴,说不出个究竟。
“怎么?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那你来干什么?”后面跟着做笔录的一个姑娘看了一会,也受不了了,出声说了一句。
“我是她后妈,这房子该是我的。”说完这话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愣,外面看热闹的人更是乐了,哈哈大笑起来。
王大嘴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嚷了起来:“嘿呦!我说孙梅,说这话要不要脸啊你?一个小三,男人死了就来抢人家妈给孩子留下的房子,也不知道你咋活到这么大,脑袋不太好使啊!”乡下人就是这样,要是和你交恶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话一出,外面的人笑的更欢腾了,孙梅眼睛发红,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摆蓁蓁看这样闹也不是办法,只好自己来说,“警察同志,这个人是我爸爸生前的情人,在我家住了几年,我爸过世之后她就搬走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声称这里是她的房子。哦,对了,我已年满十八岁,这座房子的房产证在我这里,上面的名字是我妈妈的,一直没有进行产权更替,但是我是唯一继承人,没有别的亲人。”
这就是摆蓁蓁能大胆住在这里的原因之一,莫知忆死后,好似谁也没想起来这座房子属于一个已经过世的人,唯二和她有关系的人只剩了一个,摆蓁蓁当然是唯一的继承人。
孙梅一听脸色一变,明显听明白了。
“嗯,既然这样,那么她的确系强闯,做完笔录才知道是不是构成寻衅滋事罪,我们要将她带走做笔录,麻烦你也去一趟。”
“好的,对了,除了我奶奶被她推倒受了伤,还有我家也被她砸了,有些损坏的物品希望你们做一下登记拍照。”摆蓁蓁下午本来还要考一门文综,看来是去不成了。
孙梅一听警察要将她带走,这才慌了神,嚷嚷着自己不过是来走亲戚。
“对不住,你强闯的人证外面多的是,而且我真不记得和你是亲戚。”摆蓁蓁根本不想和她分辨,这个法盲。亏着自己之前想着有仇难报,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女警到外面询问是否有人愿意跟着去做笔录,平时看见警车都要回避的人,现在倒是一个比一个热心。
最终王大嘴因为知道的最多,见证了整个事件的发生而当选,一脸得意的上了警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颁发见义勇为的锦旗呢!
李奶奶也跟着去了,因为一开始摆蓁蓁并不在,她是第一当事人。
警察将现场拍了照,损毁的东西用袋子封起来,贴上序号,就带着几人回到了派出所。
摆蓁蓁借着这段时间给李帅打了个电话,那头听到这事儿,急得不行,说是马上就赶回来。
孙梅看到她打电话,自己也赶紧给b市的摆汀兰打,可惜运气不大好,今天正是团体训练形体的时间,手机统一由经纪人保管,摆汀兰没能接到这通电话。
到了警察局,几人坐在一个办公室里,还是刚才的民警做笔录。
其实事情都差不多清楚,摆蓁蓁他们这边笔录做得很快,但是孙梅那边和王大嘴那边就比较慢了,一个是因为添油加醋害的人家不好记录,一个是抵死不认,但这已是事实,根本不容她狡辩。
做好笔录按说摆蓁蓁他们就可以走了,民警问她损坏的物品价值几何,她才发现自己并不了解,民警说孙梅的寻衅滋事罪是肯定的,要罚款。
摆蓁蓁可不想放过她,立马给秦松打了电话。
“我问你啊!我家茶几上你送的那个花瓶多少钱啊?”摆蓁蓁当着人面也不好跟他说些别的,就直说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没多少钱,怎么了?”秦松不明所以,也没说多少钱。
“是这样,那个花瓶被人打破了,我现在需要知道它的价钱让她原价赔偿。”
秦松这一听牵扯到了赔偿的事情,就知道这人和蓁蓁的关系定是不好,甚至交恶。按着小姑娘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