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个身,将房门拉出一个缝隙,走廊的冷风挂了进来,他就站在这里抽烟,烟味也能散一些出去。
抽了半根,他强制自己掐灭,将烟头扔到脚边的垃圾桶,双手抱臂单单望着倪珍珠:“我可以滚,也可以滚到你一辈子都看不见。可是珍珠,你真的一个人能活的好好的吗?你觉得可能吗?战争随时打响,这里就安全了?你手里有一点点钱,可是那点钱就真的有用?你要是长得丑,也就罢了,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你长的又不丑,身上又有点钱,你以为这些你保得住?刚来南城的时候,是不是有个伙计要qiáng_jiān你?那个警长詹姆斯是不是打过你的注意?这些你都忘了?你保护得了自己吗,外面都是坏人。好人也会变成坏人,别人对你动跟手指,你又能怎么样呢?”
珍珠半趴在床上,双手捂住耳朵,尖利地哭叫道:“你闭嘴,闭嘴!我不想听!”
赭英琪重重的呼吸,他从没对女人说过这么重的话,忽然,他狠狠地将外套摔到地上,两大步走到病床边,单腿跪下来,抽过她抹泪的手放到唇下密密的吻,一手撑住珍珠细瘦脆弱的脖颈,又去吻她脸上的泪:“别哭了宝贝,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你现在身体不好,还要顾及到肚子里的宝宝不是?别怕,不用怕的,等你身体恢复一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我会支持你的。好不好?以后不说那些难听的话。打仗又怎么样?打仗我们也能活得好好的,总有门路。现在你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
珍珠扑进他的胸口,扯着衬衣闷闷的哭,若挣扎哀恸的小兽:“对不起,英琪,我不是故意的。”
赭英琪拢住她,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背,大大的松了口气,脸上也放出真实的笑容:“故意的又怎么样,珍珠,尽管骂我,我是一个男人,怎么骂都受得住。”
医院安完胎,赭英琪将人接了回去,他自己也搬回了宅子。又过了
孕妇的身心很敏感,珍珠时而会觉得松快,时而又觉得自己很脆弱,经常无缘无故的哭,食欲仍旧算不上好。
每次赭英琪不在身边,她便哭地格外的凄惨,赭英琪在身边,又格外的虚弱渴望依赖。
她厌弃自己这个样子,可是控制不住。
赭英琪安慰道:“这没法控制,怀孕的女人都这样。代表你要进入人生的新阶段,心情忐忑很自然。你起来穿衣服,我们出去逛逛。”
他带她去了一家新式书店,里面有很多外国译本。
倪珍珠抱着一本蓝色的书看了半个小时,赭英琪转了回来,笑着道:“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珍珠把封面露给他看,笑地缱绻,又带着有趣:“你看,这是叔本华。”
赭英琪挑眉:“哲学?”
心里却到,你可千万不能再看哲学了,绕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他有心制止,想把书本放回去,珍珠抿着嘴瞪他:“我就要这本。不光是这本,这些都要。”
没办法,赭英琪付账,拎上捆扎好的十来本书籍,牵着孕妇的手回家。
珍珠一看叔本华,立即就沉迷进去,将人的来源、痛苦、需求好好的研究一番。
赭英琪将人养了回来,珍珠的身材圆润起来,肚子隆起弧度,肌肤水嫩嫩的,不知是不是之前哭得多了,眼睛时刻也是水汪汪的模样。
他觉得很有成就感,也放松了许多,然而镇日跟珍珠同床,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很有些蠢蠢欲动。
珍珠正侧着身子卧在床边,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米白色元灯罩的台灯,她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搭在肩膀上的羊绒披肩也滑了下来,露出半只圆融白皙的肩膀。
赭英琪洗了个热水澡,浑身水汽地走出来,看到这景象,脚步顿了一下。
珍珠正在翻页呢,男人的手从后拢过来,抱住她的肚子,脸也搁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
她抖了抖肩,软声责怪道:“哎呀,好痒啊,你过去一点,别贴着我。”
ps:有没有留言啊呜。
乱世情(番外2)
赭英琪的动作很温柔,唇很软,口腔暖而湿漉漉的,赤裸的胸口热而坚硬。
珍珠折过上半身同他接吻,赭英琪阖目,吃着她嘴里的香津,巨物在下面艰难又坚定的滑进滑出。
他怎么亲怎么吻都觉得不够,胸口挤涨着越发澎湃的情绪,太想狠狠的要她,又怕她受到一丝的不适和伤害。
到即将喷发的时候,经过克制后的情欲,反而带来全然不一样的体验。
他浑身都是汗水,肌肉崩到坚硬如铁的弧度,听到自己重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当地。
珍珠的下面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