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10点20分。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接起来:“怎么了”
邓萌在那边八卦兮兮的问:“办完了”
“还没有,南慕白还没来。”
“咦不是说好了十点。”
“嗯,可能有事情耽搁了,一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好了。”
顿了顿,又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邓萌的声音立马急转直下,暴躁非常:“鬼知道这怂包开着车七拐八拐,都开到土路上去了,非要找个漂亮的地方拍照交个作业而已,用得着那么认真从网上一些没水印的图片不就行了那石头脑袋就是不听,一本正经的说什么要积累实践经验,经验个屁啊太阳落山前要是找不到路回去,我就就地宰了他”
郝小满笑着摇了摇头。
邓萌跟这个季生白大概真的是八字不合,一提到他,她的抱怨就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偏偏不管她怎么骂怎么打,那三好学生就是不吭声,也不反驳也不生气,该干什么干什么,邓萌有时候火着火着就蔫儿了,没意思,感觉在跟一块石头发脾气没什么两样。
季生白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惹邓萌不爽的事情,就听她在那边不耐烦的骂了句你怎么那么笨走开走开,我来,随即挂了电话。
郝小满撇撇嘴,感觉最近谁跟她通话都不是那么友好,连句拜拜都懒得说
郁闷的拨通了南慕白的手机号,等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起来,传来男人清冷无波的声音:“有事”
有事
郝小满愣了下,原以为他迟到,接了电话后怎么着也得说句抱歉、我正在路上、堵车,你再等我一下之类的,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接给她丢过来一句有事。
她抿抿唇,盯着已经空了的咖啡杯冷冷开口:“南总,您这么年轻就这么健忘了说好了10点在民政局门口见的,你已经迟到了20多分钟了。”
那边安静片刻,男人声音依旧意兴阑珊的样子:“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你。”
她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眉心,耐着性子解释:“你是没有答应我,可昨晚你亲口说要离婚了吧”
“忘记了,昨晚被某人气昏了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忘了。”
“”
郝小满火了:“南慕白,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出尔反尔这种事情你一集团总裁做出来不觉得羞耻”
男人波澜不惊的开口:“我还在医院里,林谦暂时有事离开了,你如果真的那么想离婚,就来医院接我好了。”
她一窒,火气不知不觉就消了大半,皱着眉头问:“怎么还在医院医生不是说你休息一下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吗”
昨晚医生的意思很明显了,他们想立刻回家都没问题。
“是这样,但昨晚又发高烧了,需要留院观察一下。”
她抿抿唇,狐疑的开口:“这么巧以前都没见你生过病,说病就病了”
“不相信的话就自己来检查,我很累,不想说话。”
话落,直接挂了电话。
郝小满呆了呆,满怀狐疑的起身,去就去,看到时候把戏被拆穿,谁更尴尬一些
打车直奔医院。
推门而入,病房里很安静,除了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其他一个人都没有,连个看护都没请。
他似乎睡着了,手背上还扎着针,点滴已经快滴完了。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蹙眉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很白,不过他皮肤天生就白,这会儿也分不清楚是不是正常的白了。
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探上了他的额头,温度的确有些高,至少在38度以上。
她的手几乎在碰触到男人额头的瞬间,男人浓密的眼睫毛就动了动,一双黑亮如深潭的眸就那么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你是来接我去离婚的”
她呆了一下,下意识的点头:“嗯啊,不过也不是那么着急,等你输完点滴再去也不晚。”
他却忽然笑了一下,眸光清澈:“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有打算跟你离婚。”
她脸色一变:“南、慕、白”
他慢条斯理的起身,淡淡瞥她一眼:“夫妻之间,吵架的时候会说离婚这种话再正常不过了,如果每对夫妻吵架时说离婚就离婚,那这世界上就没有白头到老这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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