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曾将他安排进去,那他就强行插手进去,无所谓,他在乎的只是结果
男人的声音熟悉而陌生,那样霸道而坦荡的宣布他要就此插手她余下的人生跟梦想,没有丝毫的犹豫跟后退。
郝小满端着茶杯的手没来由的颤了颤,滚烫的茶水溅湿手背悦。
她敛眉,无视手背处传来的烧灼般的痛意,慢慢的品了一口杯内的茶。
太浓,太苦搀。
容霏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仰头看着南慕白,失声尖叫:“慕白哥,你疯了是不是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的自尊呢你的骄傲呢统统都不要了吗”
男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仿佛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他跟郝小满两个人一样。
他的眼眸不曾有片刻的闪动,就那么锐利的盯着沙发里的小女人,看到她明明心神不稳却还要强装镇定的小模样,指尖那细细的一点颤抖落入眼底,他紊乱的心跳不知不觉就平静了下来。
至少,他的话还能对她的心防造成一定程度的冲击。
至少,她还会为他而心神不宁。
这就说明,他对她而言并不是真的那么无关紧要,不是吗
事实上,表面上表现出的那点慌乱不安,不过只是她情绪泄露出的百分之一,南慕白刚刚那宣判一样的口吻说出的那句话,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让她震惊。
以至于连容霏霏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没有发觉。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模模糊糊的记得她似乎又崩溃的哭闹了一会儿,然后捂着脸跑了出去。
南慕白没有追出去,身形笔挺孤傲的站在那里,深沉如海的眸就那么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
郝小满有些受不住这样炙热的眼神的控诉,默默的别开了脸,一手摸了摸身后,摸到外套,立刻起身:“我还要去学校,先走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男人,忽然动了。
腰间陡然传来的禁锢惊的她下意识的尖叫出声,随即而来的是一阵熟悉的腾空失重感,天旋地转,男人陡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逼停了她的呼吸。
他的唇近在咫尺,凛冽的薄荷淡香混合着药香钻入鼻息,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她别过头,平板着语调开口:“如果我刚说的话让你生气了,抱歉,但我说的都是实话。”
男人似乎笑了一下,胸腔微微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胸前,他嗓音冷沉依旧,带了丝若有似无的嘲讽:“你都说了你说的是实话了,我还能怎么生气嗯”
因为她说实话而生气
那不是显得他很无理取闹
郝小满抿唇:“既然不生气,那就麻烦你从我身上起来,这么压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我也很想起来”
男人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脸颊上,伴着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挲,不疾不徐的撩拨着她的神经:“可是身体不听话怎么办它好久没有碰你了,变得有些焦躁,你懂的。”
郝小满浑身一僵,转过头来冷冷看他:“你见哪对正在讨论离婚的夫妻还做这种事的”
男人低低笑出声来,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亲昵的啄了啄:“我的婚姻为什么要跟别人的做比较更何况,我从没真的打算跟你离婚过,包括跟你进民政局的那次。”
郝小满一怔。
那次纯粹是她突然一阵恶心反胃,他误以为她怀孕才被迫中途停止的,如果她没感觉到恶心的话,他们就能顺利办理离婚了。
见她眼底有疑惑,男人薄唇微勾,大发善心的为她解答:“我让林谦在我们进去后15分钟给我打电话,就说集团出了重大问题,需要我立刻赶回去处理”
奸商不不不,奸商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狡诈了这男人简直坏到骨子里去了
她顿时气急败坏:“你这样折腾来折腾去有意思”
“是你在折腾,我只不过是配合着你稍微折腾一下罢了。”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折腾还不是你先各种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我什么时候无情无耻无理取闹过了”
“你什么时候不无情”
意识到他们的对话极有可能要在无情无耻无理取闹这几个字之间来回徘徊后,她立刻及时止住,皱眉推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天旋地转,刚刚还在身上的男人,已经躺到了自己身下。
她反应过来,几乎是立刻撑着床想要起身。
男人动作却堪堪比她快了一步,长臂横过她的腰肢,一收一紧,牢牢的将她扣在了自己身上。
她又试着想要爬起来,连腿也一并被男人勾住了。
“干嘛”她不悦皱眉。
“不干嘛,无聊抱抱你不可以”
是够无聊的。
好吧,虽然身下的身体硬邦邦的硌得难受,但总比身上压着80多公斤重的重物来的舒服一点。
“我是无所谓,虽然没有你那么重,但我好歹也有50公斤,你确定要一直这么抱着我”
他才刚刚压了她几分钟,她就已经沉闷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就不信他能撑多久。
男人饱含暗示性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脸一路滑进她的衣领口,嗓音不疾不徐又极富撩拨性:“我倒是还想做点什么,如果你不尖叫的话”
郝小满双手交叠放在脑袋下面,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嗯,放心,我不止会叫,还会叫破喉咙的。”
男人粗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