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那一声接一声巨大的烟灰炸开的声响渐渐远去,只剩下‘唇’瓣间柔软的触感。
他的‘唇’可真软,像是一块冰箱里的‘’,又软又冰又甜……
真想一口吃了他!
上一次蜻蜓点水般的一擦而过,短暂到只有零点几秒钟,却像是烙印一般的留在了脑海中,午夜梦回,无数次在梦里细细的品尝着他的‘唇’,但那感觉,远没有今晚这样真实……
小满送的酒,可真是好酒啊。
等以后她成了富婆,一定要买好多好多好多瓶,每晚喝一瓶,每晚都要享受一下这醉生梦死的感觉。
……
楼下,何腾单手‘插’在口袋中,晃着酒杯,怅然若失的走来走去。
偶尔抬头看一眼,她卧室里的灯还是没有亮起来,看来已经睡着了。
……
楼上,‘女’人娇软的身子重重的跌进柔软的被褥中,眼前一片漆黑,她从一开始的愉悦渐渐变得有些‘迷’‘乱’。
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她难受的啜泣着,在男人身下软成一汪‘春’水。
“邓萌……”
耳畔,一道‘性’感低沉到惊心动魄的嗓音,顺着她的耳蜗,电流一般,一路酥酥麻麻的传遍全身。
“嗯……”她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抓在男人肩头,指关节处泛出无助的苍白。
“我是谁?”
冰凉的‘唇’舌落在她的肌肤上,像是燃烧着的冰块,又冷又热,刺‘激’着她的神经。
空气越来越燥热,氧气越来越稀薄,邓萌急促的喘息着,愉悦又痛苦,喃喃摇头:“不要……不要了,季生白,我不能……”
“嘘……”
低低哑哑的一声,她像是着了魔一样,果然安静了下来,丁香小舌不安的‘露’出来‘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不等缩回去,就被捉住,一番缠‘吻’。
这种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她的神经一点点紧绷起来,狂‘乱’‘迷’醉中,又跃跃‘欲’醒。
抓在他肩头的双手渐渐开始用力,试图将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推开:“不要,你是谁?你……走开!”
游走在肌肤上的冰凉而柔软的触感骤然消失,再回来的时候,特属于红酒的醇香柔滑气息传来,下巴被男人单手扣住,强迫张开,纠缠中,一口一口红酒顺着‘唇’齿一路下滑……
不可遏制的,沉醉下去……
窗外,烂漫的烟火将整个夜空照的亮如白昼。
‘色’彩斑斓的天空下,寂静的卧室内,旖旎‘春’光,无限……
……
头痛‘欲’裂。
像是在泥潭中挣扎了三天三夜一般,疲累到连跟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
努力了好几次,勉强睁开眼睛,隔着合上的窗帘看了看外面,目测已经八点左右了。
大年初一啊,所有人都欢欢乐乐的各种收红包,各种拜年的时候,她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承受宿醉后的痛苦。
马蛋,世界上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稍稍清醒过来后,这才打开身上的被子,下‘床’。
‘腿’间一阵尖锐的痛楚骤然传来,她呻.‘吟’一声,脸都白了,半起的身体又重重的倒了下去。
就那么一脸懵‘逼’的躺在那里,呆呆看了好一会儿的天‘’板,才试探着再次起身。
这次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不至于痛的叫出声来,但疼痛还是那么明显的传入神经,这让曾经阅读过各种各样无节‘操’的言情小说的邓萌瞬间‘欲’哭无泪。
要么是她睡着的时候被人那啥了,要么,就是她自己把自己给那啥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哪种情况更容易接受一点。
抖着手握住被子的一角,忍着砰砰狂跳的心跳,一点点往里面看去……
小小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是她昨晚喝酒之前穿的那一套,不见丝毫被扯坏的痕迹。
再抖着手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没有‘吻’痕,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再小小的松口气。
顿了顿,又忽然想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的,咬牙忍着疼痛起身,把被子都卷起来丢到地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白‘色’的‘床’单,不见任何血迹。
好吧,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她应该没被人强.暴。
坏消息是……原来她是个变态狂!!是个连自己都不放过的变态狂!!以这种变态程度来讲,不消几日,估计就能登顶变态狂界的‘女’王宝座!
愁的快要拧出水来。
在卧室里绕了一圈,愣是没找到昨晚她用什么东西破了自己处的,也没找到任何沾染血迹的东东。
真是活见鬼了!
正郁闷着,又忽然想起来,她貌似已经不是雏了。
对啊,上次也是醉酒,把好心带她回家休息的季生白给霸王硬上弓了……
难怪不见血迹。
季生白这三个字跃入脑海,她模模糊糊的记起来,好像……昨晚……误以为他出现在她卧室里了。
难道因为他,她才这么丧心病狂的对自己下手的?
瞬间绝望的把自己丢进了‘床’褥中,脸埋在被子里,放声尖叫——
老天,老天老天!哪家的大神赶紧发发善心,来收了她这个已经走火入魔的变态啊!!
……
冲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