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爸爸与妈妈的订情信物,也是夏紫墨童年最珍贵的回忆,她小时候哭着不肯睡觉,妈妈就会扭动这个宝盒。
她听了就会慢慢睡着。
放在妈妈的病床上,再次扭开,听着熟悉的音乐,夏紫墨将头靠在妈妈腿上,又想了童年。
妈妈托着宝盒眼睛湿润,“这么多年了,它竟然一直没坏。”
她躺着说:“妈妈,爸爸在天上看着我们,我们不能哭。”
“不哭,不哭,”妈妈擦干泪。
“夏小姐,手术安排在三天后,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你签署一下。”
看着年轻的医生夏紫墨想起一件事:“刘医生,非常抱谦,那两个月的疗养费我还要过一段时间还给你。”
“不着急,什么时候都无所谓,夏小姐不用放在心上。”
因为妈妈要去做疗养复健,夏紫墨只好提前走了。
安静的走廊,夏紫墨走路的声音很清,她的头发很柔很黑,棉麻的长裙随着她的走路微微摆动。
“刘医生你看什么呢?”
一个护士问了一句。
医生回过神来,再次望了一眼那个背影,笑了笑,推开另一间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