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辰怒气未消,狠狠扯开了领带,甩到一边。
一眼看到兰管家站在那里,指着他大骂起来:“你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带那个女人去医院做鉴定吗,你站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老了,记忆力褪化了,明天就给我滚回法国去!”
东方辰骂完还一脚翻了茶几,‘砰’得一声,茶杯摔了一地。
兰管家低着头,也是非常莫名奇妙,少爷这是怎么了。
受什么刺激了吗。
东方辰发疯一样,踢了茶几,扔了领带,看到兰管家还站在那里又骂了起来:“你是木头呀,是死人呀,我让带那个女人去医院,还不快去!”
夏紫箐在房里听到东方辰骂人的声音,缩在房里不敢出来。
兰管家被骂得狗血淋头,耐心等东方辰发泄完,硬着头发,将夏紫箐跌倒动了胎气,不能去医院抽羊水的事情说了一遍。
东方辰又骂:“真tm是个惹麻烦的女人,别让我看见她,不然我直接掐死她!”
房里夏紫箐听到哆嗦了一下。
年初六好好的开工,擎苍的员工都开心地领了一个红包,总裁却在家里大发脾气,不仅乱骂人,还乱摔动西,他一路走,一路踢东西,整个人跟个神经病,爆燥狂一样。
晚饭时间,夏紫箐很饿了,但她缩在房里不敢出来,谁知道东方辰会不会真的发起火来要掐死她,她悄悄打开门,让女佣把晚饭端进去给她吃。
东方辰坐在餐桌前,大口大口地灌着酒。
夏紫墨还躺在沙发上,保持着东方辰甩她的姿势,兰管家过来叫了她一声:“夏小姐,过来吃晚饭吧。”
夏紫墨也饿了,闻到饭菜的香味,咽了几下口水了,她先探了下头,才慢慢起身,朝长形餐桌走去。
看到东方辰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瓶酒,他连杯子都不需要了,直接拿着酒瓶灌。
他坐在那里,神情冷冽,像一座雕塑一样。
东方辰就是有这样的魄力,他沉默的时候,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可怕的气压。
夏紫墨脚上穿着毛绒绒的兔兔拖鞋,平时走路拖着,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
一看到东方辰这个样子,兔兔鞋都不敢发出声音了。
东方辰看着她脚上的鞋,眯起了眼眸,眼中莫测如讳,不知在想什么,仰头又猛灌了一口酒。
夏紫墨走过去,拿了碗,盛了一碗饭,再夹满了菜,逃也似得离开了餐桌,跑到看不到他的地方去吃。
一碗饭,她没吃饱,都不敢再去盛饭,让女佣把碗收进厨房,她逃也似得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她不要跟东方辰同床了,不要喜欢他了。
山上的夜,泼墨一般黑。
山下开上来一辆车,在山腰处拐进了东面的别墅。
高大的男人靠在窗前喝酒,灯光的阴影笼罩在他身上,有一种暗夜吸血鬼的感觉。
房门轻轻打开,走进来美丽的女人。
窗前的男人头都没回,只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声音浑醇如酒。
“我来陪你呀,”女人上前从后面拥抱他。
感觉到男人的不悦,她又说:“我来是想让你帮忙查一件事。”
“什么事?”男人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酒。
听着她说出那件事,男人伸手又为自己添了一杯酒,拿着手上轻轻晃着,若有所思:“他手机里真的有你的照片。”
“就是我,难道我会连我自己都不认识吗?”女人娇绕的手已经攀到了男人胸前。
“那你好好想一想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的?”
……
夏紫墨躺在小房间的床上,快要睡着时。
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开锁的声音,一个黑影罩了下来。
夏紫墨猛地惊醒,刚一坐起来,就被压下去了。
“唔唔……”唇也被封住了,夹着浓烈的酒气钻入她的口鼻中。
没有开灯,但她知道是谁,男人独特的气息与霸道笼罩着她。
夏紫墨很害怕,但她反抗不了,东方辰高大修长的身躯轻易将她整个人牢牢压住。
封住她的唇,霸道地钻入她的口中,袭卷她的一切,大手揉搓着她娇嫩的肌肤。
力得很重,又急又粗鲁。
他温柔久了,夏紫墨都忘了,他曾这么粗爆狂野地对待过她。
是了,这才是东方辰,不可一世,高高在的东方辰,他凌厉如帝王一样,高兴时,抱着你,同你说些温情脉脉的话,不高兴时,只是发泄的工具。
“啊……”
他豪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夏紫墨疼得尖叫起来,身子都被他抵得躬了起来,头往后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
她无力的手乱抓了下,轻轻抵着他的胸膛,低低哭泣:“求求你,轻一点,我好疼,轻一点。”
她的低声哀求没有换得东方辰的任何疼惜,反而加重了力气,狠狠蹂躏她。
一次一次抵死缠绵。
直把她弄得晕了过去。
东方辰初六开工日去过一次公司,就没再去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陈特助代为处理。
初七那天,陈特助一共往城堡里跑了三次,有些他不能做决定的事情,必须过来请示总裁。
东方辰脾气暴得很,整天在家里喝酒,乱踢东西,沙发边上的茶几刚换上新的,又被踢碎了。
夏紫箐躲在房里不敢出来,夏紫墨却连房里都不敢躲,怕他随时过来砸门,没人性地侵犯她,她躲到花棚里去,捧着玫瑰花发呆。
年还没过完,别人家里还一片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