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这段记忆写了下来,等到张爽回来后,她已经将纸贴身放好了。
白萱装模作样地坐在沙发上,气鼓鼓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张爽纳闷地问,“你那男朋友呢,他去哪了?”
白萱臭着一张脸:“死了!”
张爽茫然地“啊”了一声。
白萱扭头不在看他。
张爽坐到她对面:“怎么了吵架了?”
白萱翻了个白眼,竹筒倒豆子似的开始对张爽抱怨解青谙的不是,狠狠地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末了还打算在周末邀请张爽的女朋友小英来家里做客且道歉。
张爽无所谓地一摊手:“好吧,我去和她说说,不过你真的打算和谢安分开?”
白萱肯定地点了点头:“是,不过,我还没正式答应做她女朋友呢,就不算分手,顶多算是不在来往了!”
张爽竖起了大拇指:“你牛啊,这么喜欢你的人,你就扔了,有魄力!”
白萱翻了个大白眼,不在理他。
很快到了周末,张爽的女朋友小英应邀来家,在饭桌上,白萱还时不时的羡慕了他们一下,明里暗里又把谢安嘲讽了一顿。
这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小英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地对她说:“放心吧,他肯定会回来找你的,他那么喜欢你!”
白萱虽然脑子坏掉了,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在,就在小英说“喜欢你”三个字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咬牙切齿。
白萱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她一句:“他想的美,来了我也把他打出去。”
小英嘴角一勾,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第二天,谢安果然如小英所说,又来找白萱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和解青谙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心想:“要不是我脑子好,还真说不定将他们俩当成一个人了。”
白萱充分表演了一个什么叫“被男朋友气死,需要哄的女孩”,双方扯皮扯了将近三个小时,白萱实在是扯不动了,终于答应和好。
和好的那一刹那,白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回不仅她长出了一口气,谢安也是,他明显已经应付不了了,在白萱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抹了一把汗,并狠狠剜她一眼。
谢安借故买东西,跑了出去,白萱看着他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声。
接下来的几天,谢安依旧十分殷勤地往这跑,白萱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她就往水里下了烧完的纸符,递给谢安。
这纸符是解青谙画的,据说他以前看白萱画过,就记住了,白萱将这杯水递给谢安的时候,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万幸谢安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毫无戒心地喝了下去。
谢安喝下去的一个小时后,符咒的效果终于起作用了,他觉得浑身奇痒难受,借用了白萱家的卫生间,给自己冲了个澡,皮肤不接触水还好,在接触水的一瞬间,原本滑嫩的皮肤瞬间冒出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红疹子,每个红疹子上还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小白点,谢安吓得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女人的尖叫,他慌忙伸手,试图将这些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弄下去。
这种长在身上的疹子怎么能用手拍下去,他在浴室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别说弄下去,没有愈演愈烈就万幸了。
白萱听了他那声尖叫,没有理会,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转身走到窗口,放了一个除了解青谙之外谁也看不到信号弹——这信号弹是解青谙给的,具体是用什么做的,她也不知道。
十分钟后,解青谙带着三花赶到,他看了白萱一眼,用眼神询问,白萱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看卫生间,这时,卫生间里又传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哪个混蛋干的,老娘出去弄死你!”
白萱撇了撇嘴,上前敲门:“谢安,你在里面吗,你怎了,里面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里面的人似乎是被惊动了,良久,一个颤抖地男声说:“没什么,这是你家里,哪里有什么女人,哦,不是,我是在看恐怖片,洗澡看恐怖片很爽的,你下回要不也试一试。”
说完,他顿了顿:“那什么,不好意思,我没有告诉你我有这个习惯,你不会埋怨我吧!”
外面的白萱似乎轻笑了一声:“没什么,我怎么会怪你,谁都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不过你这个秘密是让我发现了,哪天我出去的时候,多买几张恐怖片,行吗?”
里面的人半晌没动静,似乎是在忍耐极大的痛苦,半晌,他咬着牙:“好,好了,我要专心洗澡了,你也去干点什么吧,不用管我,我没事。”
白萱又敲了敲门:“好,你要是有事就叫我,知道了吗?”
“行,我知道了。”解安咬牙切齿的回答。
门外,白萱冲解青谙挑了挑眉,意思是,“怎么样,我还是可以的吧?”
解青谙低低的笑了一下,对她竖起了大拇指以作夸奖。
谢安又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期间,白萱在也没讨人嫌的上去打扰,她们三个就坐在客厅里,静静的等待着结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