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天说过的那件事……”她迟疑地道。
“你放心,一切有我。”他来到了她身边,低下头轻嗅着她香香的粉肩,“总是忘了问你,究竟是洒了什么牌子的香水?怎么会这么香?”
“这是香皂的味道吧!”她被他闻得有些发痒,不禁轻笑着要闪。
“不只是香皂,还有一种甜甜的,牛奶一样的香气。”他探入了她胸前的肌肤,轻轻啃啮了起来,“好香,这底下有什么宝贝呢?”
她浑身一阵酥软,双腿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挑逗。
“你在做什么……唉呀,不要闹,现在是大白天……”她轻喘着。
“谁说白天就不能贪欢?”他越发放肆地深入索吻,大手一撕便掀开了她脆弱的小红点前扣式睡衣。
“唉呀……唔……”她娇喘着,背靠着他的胸膛,尽管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热情的大手,恣情的吻。
紧贴在他的身上,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血y里疯狂窜流的激情,硬挺的部位紧紧地撑在他的牛仔裤前,胀大的好不痛苦,叫嚣着要释放!
于开另外一手溜入了她的裤头,探向已然濡湿的芳源……
“把你自己给我!”他咬着牙忍着情欲,一手揉捏轻捻着她柔软茹房的蓓蕾,挑起她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她再也站不住了,双腿软软地就要往下滑,却被他一把紧揽住纤腰,推向了墙壁,贴靠着墙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要做什么?”她惊喘,却发现胸前的衣裳早已经被打开,而睡裤被他用力地褪下。
“爱你。”他简捷有力地道,黑眸深深蓄满着再也无法掩饰的热情,腾出一手拉下了自己的拉链,释放了巨大的男性象征。
不,现在是大白天的,而且……而且……他们不是叫了客房餐饮吗?待会儿人家来敲门怎么办?
好像嫌她不够担心似的,门铃突然响起。
“于先生,您的客房服务来了。”有礼恭敬的男声响起。
她惊叫着就要推开他,可是于开竟然选择在这时一举冲入了她柔软稚嫩的甬道内,紧紧地填满了她!
“噢!”她失声叫了出来,身子重重一抖。
热潮、紧张、刺激的痴狂感觉疯狂地涌入了她的体内,濡湿火热的肌r贴触已经将她整个人翻搅得全身燥热紧绷,冲击的快感威胁着要扯断她所有的神经纤维……
门外又响起一声铃声,于开故意更疯狂地抽送着身下的动作,汗水和着巨大的狂情让他冲刺得更快,心满意足地看着被他压在墙上,双腿紧紧环住他腰间的星琴。
这样的快感恍若偷情的刺激,他直到身下的星琴已经娇喘吁吁地几乎晕厥过去了,才沙哑自制地高喊,“放在门外就好,你可以退下了。”
星琴汗水蜿蜒滑落了r沟间,她发也乱眼也痴迷,却也不免喘息着气嚷:“你这个坏人……你明明知道……啊……”
他不待她话说完,更深的一个刺入让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顾不得埋怨,只能断断续续无力地告着饶。
“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出来……求求你……”她的体内已经紧缩着抽搐着,致命的高c几乎将她击昏了,奔泄出的热y黏黏腻腻地沾湿了两人,却还无法致使他s精。
他紧咬着牙将她整个人抱紧,钢铁般的硬挺依旧深深在她紧窒的幽谷内,然后将她往大床上带……
在轻软弹力十足的大床上,他又开始了一连串挑逗刺激,将她带往一波又一波的高c,惹得她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直到最后全身都抽搐不止,任凭狂野欢愉将她往晕厥虚脱的天堂推落。
阳光,热力放s地穿透过落地窗,照在床上纠缠的一双人儿身上……最后于开再也忍受不了那巨大的狂喜,低吼一声,将孕育结晶的热y尽数注入了她的体内。
芙蓉帐软春风暖,狂戏蝶红被翻浪……
下午,于开便带着星琴去逛逛台北市。
知道她心里不是很快活,他还是努力要逗她开心。
来到了蒂凡内珠宝专柜,于开便大方地一挥手,“看你想要什么样的珠宝,尽管挑吧!”
穿着一身轻便的衬杉牛仔裤,星琴还是出落得清丽飒爽。
只不过当她看到那一堆闪闪发光价值不斐的宝石时,她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因为她知道,他送她珠宝只不过代表他的宠爱;然而任何女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他的专宠,她终究也不过是这堆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今日是她,明日就换作别人了,他们这种有钱人不都是这样吗?
虽然他对她怜爱备至,可是就因为这样,当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她的心会更痛的呀!
“怎么了?为什么还是闷闷不乐呢?”他邪邪地笑看她,“还是中午的时候太累了?所以没有精神?”
她脸一红,“才不是。”
“那是什么?”
她怯怯地拉拉他的袖子,“我觉得有一点闷,可不可以离开这里,到外头走走?”
“当然没问题。”他眼底闪过一抹忧心,“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她拼命摇头,“不是的,只是觉得气闷,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在台北呼吸新鲜空气?”他一怔,随即果断地道:“好,我们到阳明山上去。”
蝉声吟吟的阳明山,翠绿嫣红已经挂满山头,在山风微微袭来的凉意里,犹可闻见特属于青草与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