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镇子看她哭了一会儿,下人很快的拿来乾净的大布巾,他拿过来盖在她头上,抱着她拍背一阵哄。
她大度能容吞下自己的苦,她感同身受痛别人的痛,他觉得她好可爱,他可以爱,他好想爱。
「乖啦!别气了!妳拿出这样的雌威,她们有好一段日子不敢招惹妳了,有事我帮妳挡着,呵呵!」
「我哭成这样!你为什幺很开心!」
「大概因为我是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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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h前的谈心貌似有些长……每日追连载盼h的亲辛苦了,作者君切腹谢罪,切完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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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镇子是个直来直往的男人,弄不懂女人在想什幺,但不妨碍他觉得女人就是乱源,很烦。
尤其当少主将那两个烦人的未婚妻候选人丢给他之后,他整天被她们扰得都快抓秃顶上的虎毛了。
一下是东院那个抱怨院子里的花比西院的少开几朵;一下是西院计较饭菜送来的时间不能排在东院后面;再来是东院带来的下人说掉了荷包,要查西院;接着是西院的下人说掉了玉佩,要查东院;然后东院那个发现自己的绣鞋里被c了针,脚指被扎了一个看不到的血口,嚷着要少主来主持公道;西院那个突然落水了!要少主查,到底谁想杀她!给她彻底的查!
要是事不关己,他一定开开心心看戏,偏偏两个女人都要他站在她那一边,要他承认另一边是坏的,整天缠着他,要他去要找少主过来。
当麒麟使又带一个什幺族妹回来时,他差点要崩溃了。
「虎子?哈哈!」
那个女人听到他的名字与绰号之后,突然笑了出来,蓦地发现不礼貌,笑脸说收就收,转着无辜的大眼有些歉意的看了看他,而且坚定的眼神表示,不会说明自己为何发笑,不要问,很可怕。
这举手投足间不知不觉流露出的飒爽和幽默感很合他的胃口,换作从前,他一定心无芥蒂的跟她称兄道弟,可现在他真的怕了这些女人,能躲多远是多远。
第二次见面说久也不久,但他一直没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再加上她原本堪称清秀的模样,已经变成小美人了,莫怪他认不出来,认出来之后他眉头一皱,想着这女人跟东西院那两个也没什幺差别。
不给好脸色是一回事,可看到她从水里爬起来,他也不好转身就走。
于是虎镇子只是站在那里,旁观,没有伸出援手,当然,他也没有上衣可以脱下来给她披上。
「几日没看到,你怎幺变得那幺憔悴?」秒秒像女鬼似的从水里爬上来之后,将发髻散开,所有头发都往后拨,拧得半干之后绑成辫子,接着开始拧衣襬。
虎镇子一愣,有吗?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妳们女人就是麻烦。」
「我也这幺觉得!」听懂虎镇子隐晦的回答,秒秒朗笑。她也清楚东西院那边整天在烦虎镇子,无所不用其极想在狼少主面前刷存在感。
一阵沉默之后,反倒是虎镇子忍不住问,「要……我查查是谁推妳下水吗?」
秒秒将裙子撩高到小腿的高度露出亵裤,抓起一股裙襬拧了拧,听到虎镇子的问话后抬眼看他,灿笑得露出八颗牙,「谢谢,可是不用。」
她往东西院方向看去,还会有谁啊,没想到她也会遇到宅斗,感觉挺新鲜的,新鲜到她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哭,既然不知道,那就苦中作乐吧!
「她们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这幺在意。」至于喜欢的是狼少主本人、少主夫人的位置,在意的是爱情、美色、权力还是钱财,就不关她的事了。
秒秒将自己整理得至少不会频频滴水之后,朝虎镇子挥挥手,啪吱啪吱踏着湿透的绣鞋回房去了。
又过几日,虎镇子在一样的地方遇到她,他是在躲清静,而她是经过,走路有点内八,脸色有点奇怪。
「怎幺了?不舒服?要我去请大夫吗?」他又忍不住问。
「不、不用,我、呃、待会儿就好了。」她挥挥手,一刻也不想停留的走了。
虎镇子遇到她的次数变多了,本来是间隔两三日、间隔一两日,现在是每日遇见,他不承认自己总在同样的时间地点等她,但他承认,她真的很有趣,当他觉得女人可怕时,见到她总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今天又怎啦?」他问得越来越自然。
「除了身上这套之外,我所有衣裳都被剪了。」
「我跟少主说?」
「哈哈,不用啦,我想办法凑两套出来补一下,够换洗就好了。」
「妳……为什幺都不计较?」
「这是一种宅斗哲学,j神胜利法,我当自己是看戏人,那就可以当作这一切实在可笑;跟她们计较,就入戏了,争来斗去会让人变得可悲。」她是「叫花子看戏,穷开心」啊。
虎镇子仰头大笑,这女人的歪理怎幺那幺逗趣,和他的想法那幺合拍。
偶尔会看到她僵直着腰、蹩着脚走路,她总是说没事,反而莫名有些生气的瞪着他问:「你、你们不是都很疼女人吗?」
虎镇子立刻摇摇头,这人跟人哪能都一样,东西院那两个,他就很想掐死,眼前这个,才值得疼。
他常常问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