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我会让小杨帮你看的,省得你没头没脑的天天问我。”
“这个…我最近都在努力学英文,应该不难。”苏清芒不想被人看扁,吹了个牛。
姜建军只笑笑不说话。
苏清芒很快就知道他笑的意思了,因为光有英文是不够的,涉及到的很多专业金融知识,都要去查资料,对于根本没有什么基础的只有一个多月实习经验和时不时能零零碎碎地问问姜建军的苏清芒来说,这明显是个很艰难的任务。
虽然她知道姜建军是为了打发她,让她别老是缠着他问问题,但是也不能被她看扁了,她有时候就是脾气很执拗,要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在很费劲地看了一个礼拜以后,她终于能写出一份狗屁不通的内容摘要了,虽然狗屁不通,但是还是让人很感动了,她知道还是不能发出去的,要不然要被人笑掉大牙。
但是她觉得通过这一个月的学习,真的感觉自己的视野开阔了不少,很多时候真的是像姜建军说的,做事情不能专注于事情本身,就拿金融来说,你得了解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所有大事和趋势,社会、人文、宗教、科技,任何的其他方便的变化都会引起资本市场的变化,只有全面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发展,你才能做好本职工作。
她也开始学会每天看新闻,了解社会发展热点,不能说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但是至少也算是略懂了,有时候问姜建军问题,感觉也能问到点子上了,他心情好的时候,还能回她个一两句。当然她知道,这只是打基础,真的做专业资本运作了,就得又专又精了,但是这目前还不是她需要去关注的,光是每周写报告都让她伤脑经了,除了先把基础打好,其他还不是她可以去想的。
在十一月不到时候,苏清芒那天正在图书馆看一本金融的书,她接到她妈的电话说她表姐要结婚,让她周末回去喝喜酒。
表姐常年在帝都工作,其实也都有些生疏了,但是毕竟也是是挨得比较近的亲戚,所以就赶回去参加了喜酒。
第二天她正在网上买票打算回宁城的时候,她有个同学给她打电话说他们之前画室的女老师生孩子了,这个女老师以前对苏清芒很好,她以前还在和她联系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生了,苏清芒打了电话给这个老师,电话里有些疲惫但是很开心,说生了个女儿,现在在医院病房。
苏清芒想着,要不然去看看这个老师,她在街上买了点水果,打了辆车去了市医院,看完女老师在一楼出电梯的时候,听到电梯旁边的挂号收费的地方有争吵声。
有个男的在说,“能不能再稍微等一等,我们的钱马上就会到,我姐姐这个病不能再拖了,能不能先给我们做手术。”
里面那个工作人员冷漠地说道,”那你去和医生讲去,我这里只能交钱开票…”
那个男的一脸焦虑,苦苦哀求没有结果,只能崔头丧气地回去了,可能是去找医生说清。他经过的时候,身上掉了张纸下来。
苏清芒刚刚看到,正想捡起来叫住他,却发现上面写着”梅菊芬”,这个是沈康峰他妈妈的名字,她又看到这个病情判断书上写着地址,就是沈康峰他们村的地址,病情上写着“心脏病…已做过两次手术,还需要再一次手术…”,她大吃一惊,原来沈康峰的妈妈心脏病已经严重到做过两次手术了,而这次已经凑不够钱做了。
她想起暑假的时候,在外婆家碰到过沈康峰的妈妈。
外婆家旁边有个水月观音庙,中国的庙里一般都是佛最大,但是这个庙只有观音,当地人信观音,香火极旺,她在家里没事,也信步走了进去看看。
她走到殿前,正想拜一拜,就听到佛像背后有人在说话,这个观音庙是前后都有观音,可能是有人在后面跪拜。
“观音菩萨,请您保佑我儿子康峰在北京平平安安好好的,今年他没回来,我代他来拜您,也请您保佑我,让我的病不要再有什么变化,家里一直都很担心…”
她当时惊得抬起头来,她的心砰砰砰地在跳,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角落里,看到有一个穿着朴素憔悴的中年女人,跪在蒲团上拜,她认出来是沈康峰的妈妈,她以前远远地看到过她。
“阿姨…”苏清芒叫了一声,她不知道沈康峰妈妈是否认识她。
“你是…?”
“我是苏清芒啊…”
沈康峰的妈妈听她说是苏清芒,惊讶地抬起头来,苏清芒想可能她不喜欢她,或者怨恨她,也这样是正常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因为当时她妈妈那样大闹过一场,沈康峰被迫换班,别的同学也是他指指点点,虽然他一直安慰她不要紧,但是她知道沈康峰受的影响是很大的。每次想到那些,她的心都很痛,那种愧疚缠绕着她,让她在现在都无法真正放下心结,更愧对沈康峰的母亲。
但是没想到她还是温和地对她说,“是清芒啊,你现在怎么样,我们康峰还时常会说起你…”。
苏清芒看着她忠厚的对她笑,她心里难过地要命,她的眼泪实在止不住,“阿姨,你和康峰都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