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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哪天就跟老二一样犯病了吧?
李小满能猜到刘长军给董玉兰报信,可猜不到刘长军会坑董玉兰,他跑到学校,就被吕红妹给带到办公室去了。说的还是旷课的事,李小满成绩是摆在那,可他老不来上学,整个十班的学风都被带差了。
总是要说教一下,李小满就是个滚刀肉,说了也不会听,再加上吕红妹被他摸过,这面对他浑身都不自在,随便说了几句,也给办公室里的老师听听,就放他走了。
“吕老师,你班这个李小满可真得好好管管了,带坏十班的风气,那就祸害你十班一个班,可他老打仗,整个学校都不安生。”
“是啊,十班是差生班,本来风气就不好,坏也没关系,咱们一班二班都是优生班,这眼瞧着再过三个月就高考了,升本率还摆在那儿,这要比去年低了,可不是坏孩子前途的事,咱们的奖金都得倒扣。”
说话的都是优生班的老师,话里就带着气。
那李小满打仗就打仗嘛,程咬金孙策都不是好学生,打破脸了断手断脚的更好,都去住院,那就更要烧高香了。
可偏偏他成绩还好,一举拿下全年级前五,把优生班的脸都打了。
他们哪能忍住这口气,许敬宗再一挑拨,都跑到校长那告状去了,说要让李小满转校。可校长也拿出李小满的成绩来说,你们瞧啊,李小满是能上复旦的,这能提高咱们学校的升本率,你们要把他往外推,是想让他去二中?
一句话说得他们哑口无言,高三啥最重要,升本率啊,李小满还是板上钉钉能上一本的。
没能把李小满弄转校,对吕红妹这做班主任的就没啥好脸色了。
吕红妹在办公室里忍气吞声的,无论资历还是年纪,她都远远比不上这两位灭绝师太。只好跟李小满说,她们说她们的,就当自己聋了。
“你说那李小满也怪,他都好些年没上学了,听说就在家里学,他家又是农民,哪学来的?不会是作弊吧?”
“作弊也正常,有人要面子嘛,插班过来的,要考得差了,那老师的脸都丢光了,这要能考个年级第五,做老师的脸上也有光不是?”
“哈哈,你说的对,我琢磨也是这样,要不一个农家孩子,又是个刺头,成天旷课,好几年都在家自学,一来就能考个年级第五,你信吗?”
“信才有鬼了,哼,就那样的,一下能考到前五,咱们这些孩子,那不白辛苦了?我看啊,就是有人为了班上的名次,故意帮学生作弊……”
砰!
吕红妹突然站起来,膝盖撞在书桌上,疼得她脸都白了,心里更是气得没处说去。模拟考是交叉监考的,她那天就负责送个试卷,然后就出去别班监考了,要说作弊,怎么做?
就是考卷也早就被各组组长锁在保险箱里,钥匙在教务主任那,各种防范都做到家了。
学校还准备买电子干扰器,准备在下次考试里安上,根本就没可能作弊。
这些人瞧她不顺眼,就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年纪不大,脸皮嫩,哪里受得住这委屈。
一站起来,把那俩峨嵋派的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真要上来拼命。结果看她捂脸跑出来,就骂道:“说两句就哭,这脸皮薄成这样,还做什么老师?趁早回家抱娃娃。”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连说都说不得了,一代不如一代啊。”
跑到楼下才感到膝盖疼得要命,低头就看到那里肿起一块,想起办公桌下钉着块小木块,就急忙跑去医务室。
“我过来要些安眠药,上课的时候睡不着,吃一颗,能睡一天。”
“哪有学生跑来要这个的,上课不好好上,吃啥安眠药,我这里也没有。上次跟你说帮我做研究写论文的事,你还没答应,还想要药,就是有我也不给你。”
嗞的一声,吕红妹推开门,看李小满坐椅子上,施瑶光身体前倾,像是在讨好他,就一头雾水,跟着一脚踢在门上,疼得她嗷嗷的叫。
李小满忙上去扶着她到病床上,指着膝盖就说:“吕老师,您男朋友也太那啥了,瞧您这膝盖都肿起来了,一点也不知道疼人,您都喜欢用老汉推车?”
“你啥眼神,这是撞的,”施瑶光瞪她眼,就看着羞涩低头的吕红妹问,“咋弄的?”
“起身的时候没留意,#.撞桌子底下了……”
施瑶光用手一碰,吕红妹就叫疼,她就转身去拿红花油。
“你这膝盖伤得有点重,我看你要回家休息几天了……”
“这哪成,我要走了,班上学生还不翻天了?不行,施医师,你看能不能快些把伤治好,实在不行,你给我打止痛针。”
吕红妹急起来了,这时哪能撇下全班的学生,十班是差班不错,她还指望挽救一个是一个呢。
“止痛针能随便打的?那都有麻醉性,打多了还会上瘾,你这伤将养一周就好了,还有,你现在别乱动,我吕老师的鞋脱了。”
李小满笑嘻嘻的脱鞋,吕红妹咬牙忍着疼,刚那一下也不比膝盖上的轻,一脱下来,就瞧脚背上肿起老大个包。跟着,李小满把她另一双鞋也脱了。
“你咋都脱了呢?”
“这不要对比下吗?不对比咋知道肿成啥样了?”
歪理!吕红妹不看他,却不知李小满的眼睛就盯在她脚上。
要说相貌吗?吕红妹也就还成吧,清秀可人能称得上,再高就不行了,可她这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