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十的传述给范柳源听,他忍俊不禁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细细柔柔地翻译给我听:“阿利雅告诉阿木杆事是我救她了,并且说我是空手辟死几匹狼,阿木杆不信,说有机会找我比试比试。”
我一听,嗅大了,没好气地轻捶他:“你懂突厥语,竟然也不讲给我听。”
范柳源搂着我含笑不语。
这时,阿木杆走了过来,豪爽地笑道:“谢谢二位救了我地小妹,二位如果不嫌弃就在这里住下,我会找人好好招待二位地!
这个豪爽俊朗地男人很让我喜欢,我自然是欢喜答应,范柳源没有反对,便跟着我住下。
翌日,休息一晚后,我精神抖擞,神情气爽,终于告别了一路上地灰头土脸。这时,有下人来传告我们阿木杆殿下设宴宴请我们,于是我拉着范柳源带着女儿便去。
席上,酒过三盏,阿木杆放下酒杯,笑着望着我与范柳源,朗声道:“不知二位有何事到我们突厥国来啊?”
阿利雅也疑惑地盯着我们,当然眼球地大半是放在范柳源地身上。
这真话是不能讲了,只能随便编个故事了。我眼球咕噜一转,抓着酒杯拖着下巴,一副故作回忆地模样,声音憋地幽幽怨怨地:“话说,江苏有刘家富甲四方,而刘家有一女儿年方十八,花容月貌,上门提亲地认踏破了门槛,这女子也就是我偏偏中意一个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地穷书生,也就是他。”我指指身边地范柳源,拼命地挤出几滴泪水,声泪俱下,“可是我家人闲贫爱富,根本不同意我与他在一起,我们几经磨难终于结为夫妻,我地家人却依然没有放过我们,我们只好逃亡,最后逃来这里,只可怜我们地女儿跟着我们吃了不少苦……呜……
我假装掩面而泣,一旁地范柳源哭笑不得,却很合作地跟着我一会摇头一会叹息,更合作地是他怀里女儿突然哇哇地哭开来,我偷偷冲他吐了个舌头。
虽然富家女与穷书生私奔地故事很落俗套,但是却是最能说服别人,果然,阿木杆脸上有些沉重,而阿利雅地眼珠红了,旁边地几个侍女偷偷地揩着泪水。
这时,一个高雅大方地女子牵着一个5.6岁地小男孩走了进来,冲着阿木杆弯弯身便做到阿木杆地身旁去,含笑望着我们。
”这是我的嫂子,乌拉珠!嫂子,那便是我提到的救命恩人,”阿利雅双方做了介绍。
乌拉珠点头向我笑笑,我也连忙回礼,阿木杆的脸色却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
看见我不解的望望阿木杆又望望乌拉珠,阿利雅悄悄的贴到我的耳边说:“我哥与嫂子的感情一向不太好!”我斜睨了这阿利雅一眼,自从知道我私奔的身世后,她对我的态度似乎和善了不少。
范柳源怀中的肉团却蹦跳起来,指着对面的小男孩稚声稚气的说:“爹爹,贝贝要同哥哥玩。”
小男孩困惑的看着我们,又抬头望望自己的父亲。
“去陪妹妹玩,照顾好妹妹.”阿木杆大笑着“孩子最能玩到一块去了!”
还没等阿木杆话落下,我的女儿范贝贝早就晃动着两只胖呼呼的小脚,跌跌撞撞的冲向那个小男孩,小男孩一时没有注意,便被贝贝撞翻在地上,又被胖呼呼的贝贝压了个正着,旁边的侍女慌忙讲他们扶起来,我们这些大人全笑成一团。
笑毕,阿,木杆突然望着我与范柳源问:“你们有没有听到关于你朝皇后的传闻,可否告诉我啊?”
我与范柳源一愣,飞快的交换了个眼神。
阿利雅心直口快的说:“
我哥哥对你朝的传奇人物皇后可是恭敬犹如,只要见到你朝的认都会问问关于皇后的消息。”
阿木杆目光炯炯得望着我们,乌拉珠却一脸黯然,垂头出神的盯着手中的酒杯。
我清清嗓子,轻描淡写“关于皇后的传闻无非是什么狐狸精,迷惑武林盟主,魔教教主之类的,没什么好说的。”
阿木杆突然狠狠的掷下酒杯,面露怒气“她不是什么狐狸精,她是这天气第一奇女子!
我窒了窒,转头看看范柳源,他却对阿木杆含笑赞同的点点头。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被认崇拜也是很爽的事,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轻碰阿利雅,低声问:“你哥哥怎么对我朝的皇后那个那个啊?”
阿利雅笑得花枝招展:“说起来,我哥第一次吃鳖就是因为那个皇河幸惶踅凶隼岷鄣南盍矗他可是爱不释手,可是为了能骗取你朝的国土,他忍痛割爱,却不料,哈哈,那皇后可真是聪明的要死,我哥什么都没得到,赔了夫人又折将,”阿利雅无视阿木杆的窘意,又接着说:后来,我哥好不容易才劝服他的好友八王爷起兵造反,谁知道又被那个皇后的一刀给化解了,而且八王爷还和皇上同归于好,我哥被可汗训的狗血淋头,你说我哥气不气,但是却又不得不服输,他对那个皇后可真是又爱又恨!”
“噗哧!”我也忍俊不禁,原来自己还间接影响到突厥汗国来了。
阿木杆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低头就喝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