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儡早。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多起来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的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非常,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上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范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耗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深层次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身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上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来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然是城市人,身上再有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个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锻炼,一派生机盎然其乐溶溶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困苦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上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范,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我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众吸收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与人欢好时,过盛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于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谩。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正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范友老人正在一个坛旁打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范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幅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的爱。我们来到了一个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范,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而后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个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又找不到什的范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可能表明他正是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小舒,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施。厩厩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东范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了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台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有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