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么是不是说,他没资格进入到那颗心,是他逾越了。
看着傅朔眼中的热情被自己一盆冷水泼得浊烟四起,梁自清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弥补。
不是不说,只是真的没有做好决定,在见到傅朔之前,她想着嫁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如此这样去了解,去侵占,是她从未想过的。
“不好意思,许是我逾越了,梁姑娘……”
“你别为这事疏远我,我……我就是,我不是……我……”梁自清急得抓耳挠腮,耳朵都被自己捏红了。
傅朔在一边看着,不知哪里来的心情,居然笑了,认识这么多天,她那些不能说的秘密已经很多了,难道还介意多一个?
傅朔按下梁自清的手,眼神在她耳朵上停留了一会儿,“真怕你搓掉皮。”
见傅朔拉着自己手,梁自清就知道他又选择了宽容,瞬间笑得像个二百斤的胖子,“没事,我皮糙肉厚。”
“记住我对你的好。”
“记住,永远也不会忘。”
“还有不许再说还债这种话。”
“不说,铁定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两天一章,早晨八点
小声哔哔,我应该会准时
第34章 一场大戏(四)
梁自清和傅朔从水榭出来坐回了之前的位置,可身边本该在的两个人都没了,傅朔不免有些担心。
“没事,两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肯定是去别的地方卿卿我我了。”
傅朔跟着梁自清坐下,颇有些无奈道,“王霜若是有那个胆子,两人说不定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梁自清头一次听傅朔操这种心,八卦之魂忽然被唤醒,“几年了?”
“什么几年了?”
“他们在一起几年了。”
傅朔抬头微微皱眉好像在回想是何时的事情,“我记得他俩是皇后娘娘生辰时在宫里认识的,算算也有四年多了。”
“这么久了!”
“不然怎么说两个人但凡有点胆子,现在都有孩子了。”
梁自清拿起桌上的橘子扒开,精心地将上面白色的条纹揪干净,“给。”
傅朔接过来看了看,小声嘀咕,“我怎么这么好哄?”
“他俩也是够乖的,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私奔了。”
傅朔摇摇头,掰开一瓣橘子送进嘴里,“怎么没想过,可不是顾这个就是顾那个,都没走成。”
两人正聊着,忽然身边凑过来一个小厮,“两位贵客,宴会主人到了,请移步内屋。”
梁自清一抬头,四周坐着闲聊的,大部分都慢慢起身向里屋走去,两人相视一下也站起来随人潮移步。
两人算是慢的,溜溜达达也不急着抢座,“都不知道主人是谁你们就一股脑都来,也不知道居心何在。”
“今日之前不知主人是谁,但是现在应该是清楚的。”
“哦?为何?”
“今日早朝父亲回来,说圣上要为一位侯爷接风洗尘,早早就下了。满朝上下需要圣上亲自接风洗尘的侯爷怕只有那一位,汝阳郡信武侯宗学峰。”
听到这个名字梁自清脚下一空,硬生生向后仰过去,却被一只宽厚的手掌一把拦住,梁自清身体反射伸手就要砍,却被那人反手掐住了手腕,周边都是人,梁自清抬腿就能踢到傅朔,百般思量下梁自清未再挣脱。
傅朔面前电光火石的一刹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直到傅朔看清以一种奇怪姿势抱住梁自清的男人时,他的脸一瞬间就垮了,可碍于礼节还是双手合抱作揖,囔囔地一声小侯爷却并未让某人松手。
宗立言愣愣地看着怀里的梁自清,那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惊讶、兴奋、疑惑,还有诸般纠结。
梁自清见四周的人眼神渐渐扫过来,身边也渐渐有了空隙,一脚蹬在宗立言膝盖挣脱开了他的束缚。
傅朔一把拽过她藏在身后,“小清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