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在她谔然的滑嫩脸蛋上,促狭地用乱敲打,一面得意洋洋地说:哪怕我这个丑媳妇再丑得没有样子,你也不该眼睛和嘴张这么大,万一飞进去个苍蝇,下上一大堆蛆了怎么办幺妹胀红着俏丽的脸蛋,长出了一大口气,一把攥住了我的,上下捋动着揣摩了几下后,撇着个嘴说:好家伙我虽然出门卖身,这么牛屄的巴倒没碰见过一次,当时叫它唬了一大跳,并不奇怪嘛不过我还是有些不信,是不是它模样看起来威武雄壮,可真正耍起来,没有几下就会缴枪呀实实在在的东西摆在眼前了,幺妹还对它的真实,半信半疑的嘴硬。我心底油然升腾起一股不明火时,张口就说起了大话:牛皮我虽然吹不起来多少,但如果收拾你的上下两个嘴,倒并不觉得怎么费事。你既然干这无本有利的好买卖,见过的肯定不老少,你先把我的和其它男人对比的同时,我看你下面的嘴长得到底如何假如适合我那挑剔的胃口,再说怎么让你周到服务的话。幺妹一听,立刻气急败坏地辩白道:你这些烂锤子话,叫我听了心里恼火的很。自己在四川农村老家,只和男朋友耍过十 几次,到这里还不到一个月,见过的巴能有多少我既然每次要钱比别人多,屄不但长得不一般,而且肯定和别人不一样。你不要仗着自己巴长,前面像个头蘑菇了就牛屄。要想看我的屄了就快些,尽说些屁话有啥子用嘛我瞥着幺妹似急非嗔的样子,少不了的在她脸上仍然乱敲打,却不屑地也撇着嘴,刻薄话一连串地又丢了出去说:咦刚才还说我在吹牛,当事实摆在面前后,自己又当起牛皮匠了。幸亏你下面嘴长的不是一瓣,如果是一瓣,你身上假如再有虱子,它们保险全是双眼皮,也会跟你一起往死里吹牛。唉如今这水牛过河角顾角各顾各的社会,反正吹死牛又不犯法。幺妹听我这么寒碜她,圆圆的大眼睛向我翻了一下,颇为不满地说:想看就赶快看,我的屄长得好不好,你耍的时候就会知道。吹牛屄不贴邮票的事,你以为我文化浅不会说只是我个子比较小 ,你的巴头又实在太大,刚开始耍我还是希望你慢一些好。我鼻孔里只嗯一声,随即像泰山压顶一样,扑在了幺妹赤裸的身上。嗬别看幺妹这小 婊子身体虽然单薄,皮肤却非常滑嫩绵软。我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横冲直撞,双手乱揉着她柔绵的梨状房,舌头从挺直的鼻梁上,上下舔了好几遍,最后停留在嘴边,想啜吮一阵她的舌头时,她两手推开我,嘴里矫情地嗔怪道:你岁数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 伙子一样急呀今天耍就要耍个痛快,你还是看看我的屄长得究竟啥子样,我啜上一阵你的大巴,还有像小 蛋一样的卵泡子后,咱俩再一边耍一边啜舌头好不好我在小 个女人那里嫖的那几个货,除了王芳肯啜我的和卵蛋外,她们全嫌男人和女人的那地方脏,怎么说都不愿意亲吻和kǒu_jiāo。今天看幺妹这么主动,我当然喜不自胜地嗯一声,立即翻身倒趴在了她已出了不少汗的身上。毕竟自己才陷入欲海不久,嫖的小 姐不多,到底是个生涩的黄瓜。可看了几眼幺妹这小 婊子两腿之间藏的货以后,啧立刻禁不住地咽了一大口唾沫。幺妹深褐色的毛,从阜上整齐地排列着一直延伸下来,到像个鼓鼓包子似的大唇上面时,只有稀稀拉拉的那么十 几;两片如一半五分硬币大小 ,边缘如锯齿一般的棕色小 唇,尤其顶端那颗似半粒花生米一样的嫣红蒂,骚情地从包皮里面完全露出来后,向我闪现着靓丽的晶莹光芒。几十 年来我虽然阅女甚多,除了自己特别喜爱的姑娘,啜舔过她们鲜嫩纯净的屄外,对于出外卖身的小 姐,却从来不屑于这样做,因为我嫌她们被千人骑,万人压过以后,那里肯定很不干净,所以心里始终有一种反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