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真的被我坏了,那一天走路都一跛一跛的,门都不敢出。晚上我去药房买了药膏给妈妈擦。「糟糕擦不到」妈妈张开双腿,用手指往户裡涂药。「那怎麼办」「这我不知道」妈妈又痛得皱起眉头。「妈对不起,都是我。」「傻瓜,妈妈没有怪你,妈喜欢,等以后妈妈裡面习惯你的东西之后,就不会再破皮了。这样吧解铃还需繫铃人,你来帮妈擦药。」「可是我的手指大概也伸不到裡面。」「笨没听懂妈的话,你是用什麼把妈弄伤的,就用什麼帮妈擦。」真亏妈妈想得到。一听妈妈这麼说,我就懂了,於是我脱掉裤子,将药膏涂满了我的yáng_jù。「妈来了,妳忍著点」妈妈躺在床上,将双腿大剌剌的张开,露出鲜红的小。我藉著药膏的润滑,「滋」一下,就进了妈妈的道。「嗯啊有了痛就是那裡对」「妈那我拔出来了。」「等等一下你动一下,涂均匀一点嗯」我看妈妈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於是我轻轻的抽送,一下子,药膏参著妈妈的水,从小旁边流出来。「妈妳的水太多了药都流出来了」「小鬼还取笑妈啊嗯嗯你坏坏死了又弄得妈妈好舒服」「妈,到底是痛还是舒服」我继续轻轻的抽送著。「嗯又痛又舒服啊不管啦你继续干啊妈让你干死算了啊好孩子快点妈小好痒啊我好儿子好丈夫我的大巴儿子」「妈好老婆我的小捷儿子爱妳」妈妈已经忘记了疼痛,只是享受著luàn_lún的乐趣。
从那天起,我们母子,几乎时时在享受著交的快乐,都忘了我那未曾见过面的父亲。两个月后,我们接到狱方的通知,父亲服刑满就要出狱了。知道这件事后,我几乎茶不思饭不想的过日子。「妈,我们搬走好不好」「这孩子,妈也想过,可是逃避不是办法,能搬到哪裡呢如果被找到怎麼办你爸爸以前是混黑社会的,如果我们搬走,后果会很严重的。」「可是妈」「孩子,妈知道你的感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