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何明期待蹂躏凌芷的机会还没有到来,只得心痒难耐却无可奈何,每天总是家里学校两点跑,一到放学时间就会想方设法打电话约沈玉茹出来,到也又见了两三次面,虽然没什么太大的进展,但极品少妇也不像之前那样横眉冷对了。
至于王雨馨,自从那天下午摊牌后,何明也不敢再紧紧的缠着了,不过也会经常跟在远处看着,曾经的情谊,他怎么能够放得下,一旦看到某个男生出现的频率太过频繁,他就会找机会去和人家“谈谈”。
王雨馨如今已经是三中的校花之一,芳名在外,身边自然免不了“苍蝇”这种生物的光顾,而且每天都有那么一两个,简直可以用死缠烂打来形容,这样一来,何明在一个星期之内修理的人都已经上了两位数,加上之前不清不楚接下的仇怨,光昨天周五就有三波人上门来找茬,不过结果自然是凄惨无比,这并不是说他当真刀枪不入,只是因为在学校,报复的人都有顾忌,人数有限,总是两三个三四个,自然不是他这种练过的人的对手。
当然在此期间也不是没有人约他出去外面找地方切磋切磋,但何明对这种约斗丝毫不感兴趣,反正只撂下一句“要找我随时奉陪”,在别人看起来还真有些无赖,大概以为他除了自己能打以外,也没什么帮手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打了这么多次架,但就是没有老师来找麻烦,不知道是因为怕他的凶悍而无人敢去告状,还是背景起了作用,这倒也让他省事许多。
何明并不打算收手,就算与整个学校的男生为敌,他也不会放任曾经的女朋友被别人抢走。
又是一个周末,何明早上一来,发现那个总是捉弄他的淳于曼已经到了,并且偷偷用眼神瞄过来,他第一反应就是其中一定有鬼,也不敢大意,于是暗暗小心谨慎起来。
来到座位旁,低头看了看凳子,学校的座椅是用金黄色的油漆刷的,所以有人洒水上去,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就是因为这种原因,他之前才中招的。
椅子上没有东西,何明坐下,然后左右检查,却硬是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心里有些疑惑了,于是朝班花兼校花大人瞄去,却看她急忙移开瞄来的目光,心里更是有些忐忑了,于是又检查了一遍,还是没什么地方不对,暗道见了鬼了!
在何明忐忑的等待中,早读课的预备铃声响起,大多数同学都进了教室,四周也安静起来。
“咦?这是什么?”
就在这时,班花大人突然拿着一张粉红色的信签纸,然后疑惑的说,声音虽然不大,但她班上大部分同学都听到了。
只见淳于曼同学打开那张信签纸,然后朝上面瞄起来,她周围的几个同学自然也凑过头去偷看。
“自从遇见你的第一天,我就被你的气质深深的所吸引……”
其中两个同学小声的念叨,听内容显然是一封情书。
“何明!”
念到结尾处,何明显然听到那几个同学吐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不约而同的笑道:“居然是何明写给淳于曼的情书!”
听闻此言,全班同学都笑了起来,然后都瞄向何明。
何明无语的摇了摇头,他明白自己又被那女人耍了,这不是典型的贬低他人抬高自己吗!
何明写情书追求校花的事情一时间在班上传为笑谈,他分明感觉到周围同学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少了些畏惧,多了些调侃的意味,他明白自己的形象彻底毁了。
“不是说高二的陈威一直在追求淳于曼吗,凡事靠近她的人都会被打惨的!”
何明耳朵中隐隐传来这样的声音,不过也没有太过在意,如果因为这事情导致那什么陈威的来找自己麻烦,接着就是,他现在得罪的人也不少,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个。
周三的晚上,何明终于接到了凌豪打来的电话,那时候已经补课完毕,于是跟美艳养母打了声招呼,出了门。
何明在桃园区门前坐上凌豪派人来接他的面包车,径直驶到了一处废弃的厂房处,见到了那个未来的黑老大岳父。
“我一直派人盯着凌芷,今晚一见她做出了那种事情,便立刻叫几个她不认识的兄弟扮作想劫色的流氓将她押到了这里,现在她已经被烤住四肢,蒙上了眼,前戏已经演好,你直接进去吧,该做什么也不用我教你了吧,不过我想说,为了不使她以心理上产生什么阴影,影响到以后的生活,你现在最好不要直接和她产生关系,除此之外任你施为,适当拿点痛苦给她尝尝再好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不是都喜欢看岛国片子吗?‘性,虐待’你应该会吧,不过在此期间千万不要被她认出来了!”
凌豪含着一根大雪茄,指着一边的一间屋子介绍着情况,年近花甲说着十分开放的语言,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仿佛那根本不是他女儿。
何明点了点头,心理却是激动无比,这样的好事送上门,大概是前世好事做得太多了。
何明迈着轻快的步伐,然后走进那间屋子,顺手关上门,只见昏黄的灯光下,那个熟悉的美人身处一边的角落里,她双手双脚都被手铐拷在身后的铁架上,一头秀发略卷的波浪形秀发随意垂下,精致的脸蛋上蒙着一块黑布,很窄,虽然遮掉了那双美眸,却也没有太过影响美观,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外面穿着一条白色的紧身筒裙,超短的裙摆包住浑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