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有一头实验体的时候,斑鸠确实是被它的酸液攻击给弄得挺烦的,因为天台总共就这么大地方,斑鸠能够躲闪的空间十分有限,对方的酸液又具有极强的腐蚀性,稍微擦着边都会对斑鸠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奈何不了它的斑鸠才会憋了一肚子的火。
后来又出现了十几头这样的实验体,为什么斑鸠这次反倒是能够放开手脚去大杀特杀了呢,原因很简单,还是由于天台就这么大地方,这些实验体的数量是上去了,彼此之间却显然没有任何的协同合作可言,你喷你的、我喷我的,非但不能再给斑鸠制造麻烦,彼此还都嫌对方碍事,有几头实验体还把酸液喷到了同伴的身上。
实验体这边的阵脚一乱,斑鸠立马就逮到了机会冲进其中,瞬间放到了足足两位数的实验体,满地的鲜血甚至连越来越大的雨势都冲刷不净。
不过话又回来了,到底还是斑鸠的战斗力太强才会导致这种结果,如果换做了其他人过来,这些实验体或许根本就不会使用酸液攻击,直接用两个大巴掌就将对手给拍扁了,哪还会做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情。
……
“这子比前两天的时候厉害多了。”
比特这个人向来不怎么多话,但他的每句话都很有内容。
回想第一次与斑鸠相遇的时候,当时的斑鸠跟虫才刚刚从地铁脱轨所导致的昏迷中清醒,一睁眼就看见了比特这么个长相彪悍的角色,双方二话不就动起了手,对于斑鸠的实力,比特还是有一定程度了解的,在他的印象当中,斑鸠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这两天的时间内他们四个人可谓是形影不离,令比特想不通的是斑鸠的实力为什么突然间有了这么大程度的提升,——如果前两天的斑鸠全部实力是一百,那么他在跟比特交手时所展现的就是差不多六十左右。
那么现在呢,斑鸠刚刚一举击杀了整整十头实验体的实力足足能有两百,甚至三百,而比特却能明显地感觉到斑鸠还没有使出自己所有的本⑧⑧⑧⑧,m.≮.事,这意味斑鸠的全部实力可能是五百、六百,或者更多更多。
具体比例或许不太准确,可比特的感觉就是这样。
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一个战斗力只有一百的人在短时间内有了这么大的提升,比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别是见过了,他就连听都没有听过,有一却是比特能够肯定的,即这种变化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发生,一定是斑鸠那子的身上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这话还真让比特给对了,斑鸠的身上确实有个秘密,这个秘密虫也知道。
“那什么‘泰坦之血’该不会和‘万能血清’一样有副作用吧,”虫放下手中已经组装了一多半的反器材狙击步枪,隔着雨幕望着斑鸠的背影,忽然发现那个人有陌生,“斑鸠最近给我感觉都有不对劲,超乎常理的自愈能力、大幅增长的战斗力,现在仔细回想一下,桑尼为什么要让斑鸠注射三支‘泰坦之血’呢,‘泰坦之血’又究竟是个啥。”
桑尼就是地下研究所里面的那个智能机器人,蓦然回首,虫顿时醒悟桑尼交给斑鸠三支“泰坦之血”的举动可能并不简单,——那个机器人话做事都古古怪怪、神经兮兮的,谁又能猜得透桑尼的机械心思呢。
虫胡思乱想之际,硕果仅存的数头实验体又在斑鸠的面前倒下了一半。
……
雨水打在身上是冷的,斑鸠的血液却是沸腾的、滚烫的。
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的斑鸠好似才洗过了个桑拿,浑身上下都是氤氲的水蒸气,雨幕中的他的身影正在变得越来越模糊,大滴大滴的血水顺着突击刀的刀身缓缓滴下,斑鸠抬眼看住了面前仅剩的四头实验头。
身上的伤口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之前战斗中所消耗的体力也在迅速恢复,斑鸠一方面对自己身体的这种状况感到十分疑惑与不安,一方面又为体内源源不绝的力量与汹涌澎湃的战斗**所陶醉,好像他的意识已经被一剖两半,一半是他,另一半也是他。
奇怪的是这两部分的斑鸠仍旧是一体的,之间并不存在任何的矛盾,不然斑鸠还以为是自己人格分裂了呢,——既然不是人格分裂,那就先好好爽一爽吧。
再次拽出了直刃砍刀,用突击刀切割实验体的快感已经不足以让斑鸠感到满足了,现在的他只想要用手里的直刃砍刀将面前所有的实验体都给大卸八块,只有这样才能够宣泄他满心的破坏**,再这么继续憋下去,斑鸠就得要被活活憋死了。
见“杀神”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被斑鸠目光所指的那头实验体居然很没有骨气地掉头就跑,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以残暴嗜血、凶狠野蛮而著称的实验体,它这么做,简直是把所有实验体的脸面丢到姥姥家去了。
要是能够逃脱也就算了,关键是它掉头跑了还没有两步,可能是由于紧张吧,脚底下一滑就仰面摔了个好重的屁股蹲,我的天,天台的地板差被它身高三米的肥胖身体给压塌,整栋楼都能够感觉到晃了一晃。
斑鸠正好赶了上来,二话不,直接一刀劈开了它满是横肉的脑袋,斜斜的刀口看上去给劈开个大西瓜并没有任何区别,再看其他的三头实验体,它们本来也是打算逃跑的,可惜已经有了这么个前车之鉴,这哥仨儿互相对视了一眼,心自己怎么能够被这么个人类给吓破了胆,干脆跟他拼了吧!
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