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一团退到第二道阵线高境，法军占领第一阵线松南，发出欢呼声，然后对第二阵线发起进攻。

“打！”

守在这里的新民军这才开火。法军占有人数优势，一来就是一个师压上来（法国这个时代最少的师是二千人，最多不过五千人）。

没有办法，谁叫法国人不升级火枪呢，面对比他们多出四分之一射程，加上又精准的后膛枪，很快就被新民军狠狠修理了一顿。丢下三百具的尸体退了回去。

“该死！继续炮击。”李威利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在越南他不是没有见识过新民军的玩强，但是现在一群骑兵步战也这么厉害，他就困惑了，这究竟是怎么样的队伍。

“防空！后退！撤出第二道防线。告诉第三线的新兵不要害怕，不要乱动，老老实实呆着。”

杨东方下达了继续丢弃防线的命令，后撤了一千米，万磊听令行事，带着人退了下去。

法军的炮击再次轮空，接着法军继续推进占第二线，这时李威利学乖了，不在让法军进攻，看见前面又有一防线，当下让人把炮兵推前线来，因为原来的炮兵阵地不能精准炮击新民军第三条防线了，弹道偏差太远了。

拉近上来，这才继续炮击，不过这一回杨东方没有让人后退了，这里的防线被精修过，挖有战豪，向内修有藏身洞，可以躲避一些炮击。

但是这里放了一千人的新兵，听到炮打过来，地动山摇的害怕发抖，警卫营的每个人关照二个新兵，让他们不要害怕，安慰着。

有的新兵实在顶不住，嗷叫一声冲出藏身洞跑出了战壕，有的被老兵强摁住，有的只能自生自灭，在炮火中奔跑，被炸成残肢。

现实很残酷，但是杨东方依然让新兵体会了这种炮击的滋味，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老兵都是在沙场上成长起来的，他也不奢望所有新兵都能成为真正合格的士兵。

最后一千人差不多有十分之一不是被炸死，就是自己把自己吓死，又或者惊吓成为废人，在也不敢提刀拿枪，更不要说杀敌。

但是能扛下来的未来都是好兵，至少接下来的战斗中能发挥一些战斗力。

炮过一轮李威利这才让步兵发起进攻。

“拿起你们的枪，给我战斗，红毛鬼来霸占我们的国土，屠杀我们的人民，劫掠我们的财产，淫辱我们的姐妹，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打。”

“不想让洋人在上海作威作福就给我打！不想被洋人杀死就必需战斗！想想周秀娜，你们松江的好英烈，一阶女子，敢做敢为，生死不惧，我们还有什么好怕，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