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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想马上要教训那八个不知厉害的家伙,但不知怎么的,当他看见自己的妈妈那排泄的模样,下体突然一热,迅速地坚硬起来,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赏起泰迪他们玩弄自己的妈妈她们,自己在暗处握着对着大厅那荡的场面,慢慢地手起来。
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他们一起把身裳光,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杰里也两手握着爱丝的玉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前,火辣辣地顶着她的小嘴巴。
爱丝一见本不用杰里吩咐,已经张开嘴巴,把那火烫的东西卷进自己的嘴里,舌面紧紧地卷着那浮着血筋的丑恶东西,嘴唇也紧紧地夹着,慢慢地抽动起来。
珍妮和罗娜的屁股挺起,正准备着迎接那些少年的奸谁知道,泰迪的刚碰到罗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动,呆呆地看着前面,然后,他两膝跪在地上,向着东尼,回过头来对他说:东尼,浣肠应该很有意思,请你为我浣肠。
东尼先是一楞,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泰迪一下子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只是,他才一楞神,便一句话也不说,从地上捡起针筒,满满地抽了一筒混着催情物的体,用力地注进泰迪的pì_yǎn中。
其他人彷彿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杰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杰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迫着她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只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人的qín_shòu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说,也像其他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体,对着杰里的pì_yǎn,用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进去。
噢
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杰里的pì_yǎn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gāng_mén却为针筒无情的挤开,一直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杰里感觉到什么喷进他的腹内,他pì_yǎn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体。就在那一刹,刚被注入他腹内的体便开始往下坠,只是,下坠的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里缓外急的感觉电殛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杰里刹那间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pì_yǎn又被冷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体注进他的直肠里。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
杰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再次把他的吞进自己的小嘴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呜姐姐你舐得噢,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的pì_yǎn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大的针筒完全入杰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的拉着自己的臀希望把pì_yǎn撑开,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的地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针筒越是往里去,杰里的gāng_mén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的,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一条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痛,已经令杰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
杰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里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杰里的脸更白,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pì_yǎn终于一松,杰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从盆子里拿起一假巴,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的进去。
假巴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杰里美美地舒了一口气,只是,随着假巴不断往里推进,刚被灌入他的直肠中的体,也被推着,往他身体的深处荡去,绞痛又再次加剧。
呜呜呜
杰里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强忍着令他浑身发抖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