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暮城懒理他故意戏闹,看着岳麓翰,十分认真的说,“我喜欢她,这辈子要定她了,下次不管出现任何事情,哪怕天塌下来,也不要让事情波及到她,玺氏总裁的位置大不了我不要了。”
岳麓翰唇角含着笑,“每个人都有死穴和禁/忌,我现在是知道了,墨初鸢是你的禁/忌,别人触不得,只是”他顿了下,说,“今夜的事情”
我现在没精力和时间去想这些。“玺暮城站起身,从茶几上拿了岳麓翰的车钥匙,抬脚往门口走。
“找她?”岳麓翰没有拦,他所认识的二爷就是如此,狠时狠辣,爱时蚀骨,墨初鸢走进了他的心里,便是命的羁绊。
玺暮城走到门口时,顿住脚步,对岳麓翰说,“调取宴会大厅以及整个酒店的所有监控。”
说完,推门离开。
岳麓翰扶额,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敢设计二爷的没一个好下场。
墨初鸢回到首创别墅,径直去了二楼卧室。
找来一个皮箱,装了两套便装,又将两套警服和佩枪带上,走的时候,瞥见枕头旁边的那只大耳朵兔子,眼底的潮湿再度化为雾气,沁入心底,无尽的寒。
她走过去,拿起那只大耳朵兔子,攥紧又攥紧。
下楼,在一楼客厅撞上从厨房走出来的罗美丝,她身穿睡袍,烫发披肩,面色没有彩妆的粉饰,略显老态,但是眉间眼底对她的敌意和不满,依然显山露水。
她拿着一杯水,看着墨初鸢,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行李箱,眉头一拧,“大半夜的才回来又要去哪儿?哪像一个贤惠媳妇样?”
墨初鸢视线落在窗外黑沉沉的夜空,幽冷出声,“我从来不是您心中期盼的三好儿媳,所以,您若不喜,月城的只要您认为可以配的上做您儿媳妇的女人,您随便挑。”
“你这是什么意思?”罗美丝听得云里雾里,但也察觉到墨初鸢的异常,好像巴不得她再找一个儿媳妇似的,眼中的决绝和浓烈的傲骨,让她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等视线再看过去时,墨初鸢已经提着行李箱离开。
初冬的夜晚,凉意飕飕。
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了她两次要去哪儿,她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还能去哪儿?
不能回墨家,想了想,投奔楚璃茉。
手机没电,没联系楚璃茉,下车之后,她直接上楼,摸到钥匙,开门进屋。
当她拎着行李箱来到客厅时,看到楚璃茉正和一个打扮贵的中年女人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