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创别墅。
墨初鸢刚走进二楼卧室,身体腾空而起,被后进来的玺暮城抱了起来,墨初鸢惊呼一声,一双手臂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颈。
她抬眸,撞入玺暮城一双炙热如炎的黑眸,眸底深处蕴着***之火,殷红了眼角。
墨初鸢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小脸干烧似火,仓皇移开目光。
突然,下巴一紧,被玺暮城修长骨节分明的两指攥住,紧接着,他削薄滚烫的唇压了下来钤。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漂亮的额头,柔嫩薄透的颊畔,在她唇角摩挲,他炙热的呼吸又粗又重,一层一层喷洒她一脸,脸上的温度瞬间攀升,绽放两抹桃红,最后整个含住了她的唇,一边挑开她的唇,一边朝床走去。
墨初鸢双手无措的攥住他的衣领,堪堪承受着他愈加浓烈的吻,沉入软绵的大床,被他高大沉厚的身体覆盖,直到他的唇滑落她的脖颈,她才得以喘息的机会,双手无力的推他的肩膀,嗓音又沙又细,“不要洽”
他抬头,薄唇又回到她唇上轻柔碾压,黯哑的嗓音透着撩人的性感,“老婆,想你,很想,很想”
说完,身体更紧的压下来,与她柔软的身体密密实实贴合,让她感受他荷尔蒙强烈而高高的崛起。
墨初鸢被他滚烫的身体灼的浑身发颤,一双眼睛氤氲着朦朦胧胧的雾水,望着上方玺暮城冷峻的容颜,仿佛看到了萧瑾彦,莫名的心理上对亲密之事的抗拒油然而生。
“暮城,我饿了,先吃饭,好不好?”她再次推他。
嗓音软蠕又柔,加上她眉间流露而出的娇羞媚态,只会让玺暮城愈加不舍得放开她,浑身的血液像波涛汹涌的潮浪,一浪盖过一浪,排山倒海般的渴望将他的理智席卷殆尽。
“忍一忍?”
“可是,我饿”
她找借口,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这样怎么办?”他视线下移。
墨初鸢随着她的视线落在他腰腹以下,小脸血红,“你自己解决”
“帮我。”他滚热的唇在她唇上厮磨。
一个“嗯”字,像飘渺的羽毛在她心尖上扫过,酥酥麻麻的,她整个人软绵无力,红如樱桃的小脸悄悄地别开,下巴一紧,被他攥住,唇被他封住。
小手被他牵住,落在皮带以下按住。
墨初鸢从浴室出来,涨红着一张脸往衣帽间走,步履蹒跚。
身上衣服被水溅湿,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即便被他仔细清洗了,上面好像还沾染着属于他浓重的气息。
握住衣柜门把手的小手颤的厉害,又酸又麻,抖起来是不自觉地,刚才右手被他握着移动,手酸麻涨热,中途,她挣扭的厉害,他又到不了,最后又拿起她的左手,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好了。
正在她神游太空时,玺暮城走进衣帽间,自身后拥着她,一手拉开衣柜门,拿了一件白色针织连衣长裙,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摩挲,“穿这件吧。”
“嗯。”她声若蚊音。
身子被他转过来,面对着他。
他抬手,褪了她上衣。
“我自己来。”墨初鸢双手挡住只着小内的上半身。
玺暮城目光灼灼,落在她玲如玉的身体,拿走她挡在胸前的一双手,嗓音黯哑,“傻姑娘,挡什么?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
“流氓!”墨初鸢星眸瞪着他,不忘在他脚上剁了一脚。
她忘记自己光脚丫子,他穿着棉拖,柔软的脚底踩在他坚硬的脚背,铬的她生疼,疼的她皱了下眉。
“傻不傻?”玺暮城拍拍她的脑袋,趁她不注意,扯了她的裤子,将针织长裙套在她身上,双手往下一拽,裙子套在她身上。
针织布料,十分贴身,柔软细腻,将她纤细的身材衬得淋漓尽致,裙子膝,露出一截小腿,白皙如玉的肌肤仿佛融入了裙子颜色。
玺暮城仅是看着,之前被她一双手压制下去的欲/望,渐渐地苏醒,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盯着她裙下的一双小白腿,龌龊臆想,它们缠在他腰上的旖旎情景。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甚至像月黑风高夜森林里的一头狼,透着浓浓的危险和强烈的占有性,墨初鸢低着脑袋,亦能感觉的到那双目光快要将她身上穿成一个洞。
脸上的红晕还未褪下,又一股滚烫的热流在体内蹿升而上,蔓延至四肢百骸,整个人热燎燎的。
“吃饭。”她站起身,快速越过他,就要下楼。
身子一轻,被她抱了起来,墨初鸢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下楼。”他鼻尖在她额头摩挲,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一脸。
沉在他臂弯,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以及一双手臂紧实的肌肉和愤涨出惊人的力量,她的脸更红了,挣扎着,“我自己走。”
他收紧双臂,用实际行动无视她的挣扎,迈着一双大长腿,径直下楼。
面对他的强势和霸道,她一向挫败,只好由着他。
一楼,两个年轻的佣人在忙,看到楼梯上沉步走下来的玺暮城以及怀中的墨初鸢,转开了红着的一张脸。
“先生对夫人可真好。”一个佣人跟另一个佣人小声嘀咕。
“是啊,宠到骨子里了,夫人可真幸福。”
云姨走过来,咳嗽了声,佣人立马停止窃窃私语。
玺暮城走进餐厅。
云姨是老佣人,察言观色,走上前,拉开一把椅子,玺暮城抱着墨初鸢坐下来。
“放我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