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城……等等……你怎么……唔……”
接下来,是他疯狂而凶猛的吻。
墨初鸢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渐渐地开始迷离。
他的手在她衣服里,摩挲着她纤细的腰,一路往下,挑开她的裤扣。
耳边是他浓重的呼吸声,他蛮缠在她身上的力量像山一样沉厚。
闯入她的那一刻,她幽怨的咬住他的肩膀,流下了眼泪,“你是萧老师是不是?”
萧瑾彦止了动作。
突然,墨初鸢感觉有什么水滴在她脸上,黑漆漆的空间,她什么都看不到,颤抖着双手,摸索着他的脸,头发,眉毛,眼睛……
她摸到他眼睛周围的湿润,心里钝痛,他流泪了……
她心里像炸开了一个大洞,疼的厉害,唇齿抖颤,想喊他的名字,嗓子却疼的喊不出来,只模糊溢出一个,“萧……”
他从她身体离开,趴埋首在她汗湿的颈窝,喘息着,嗓音低哑,透着浓浓的悲伤,“对不起……”
墨初鸢心里像揪扯着疼,她甚至连问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抱着他的头,无声的流着眼泪。
最后,他给她穿上衣服,紧紧抱着她,靠坐在车里不知道什么硬邦邦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回到了军校?”她环住他的腰,唯恐他消失。
“直觉。”他说。
墨初鸢想起什么,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萧瑾彦抚着她的头发,寻着她的唇,轻轻吻着,“学你。”
“学我什么?”
此刻,她心都在颤抖,等着他下面的话。
“翻墙。”
“校内有不少岗哨。”
“校内的一岗一哨,我很清楚,避开不是问题。”
“萧老师……”她哭着唤他。
“不是喜欢叫我人魔?萧坏蛋?”
他深深地吻住了她。
墨初鸢闭上眼睛,一边流泪一边承受着她的吻。
“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他松开她的唇,抬手,打开了坦克的盖子,微弱的光线洒进来,她看着他的脸,眼泪流的更凶了。
他拉着她出了坦克车。
“我们先出去,我被人查到是个麻烦。”萧瑾彦拉着她往训练场高墙处走。
墨初鸢拽住他的胳膊,觉得很多事情想不通,问,“你到底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为什么有时候记得我有时候不记得我?”
萧瑾彦望着她,“你只记得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可是你……”
他突然抱住了她,“笨笨,还记得我离开的前一夜,你闯进我房间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