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醉酒的关系,墨初鸢比任何一次都热情。
两人比任何一次都疯狂,无休止的缠绵,像暴风雨下的汹涌澎拜的惊涛骇浪。
墨初鸢摁着脑袋醒来,揉了揉眼睛,观察环境,在飞机上。
“醒了?”腰上缠上一双手臂,玺暮城抱着她坐起来,靠在沙发后背,脸上是餍足后的清爽。
“老公,我们”
墨初鸢看着玺暮城光裸的胸膛,垂眸,看着毛毯里身无一物的自己,脸红成了小蕃茄。
再看沙发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两人在情事上算不上炉火纯青也是千锤百炼,她立马明白之前这里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一些热火的画面随之在脑海里跳跃,她捂脸,趴在他怀里,真是丢脸死了。
玺暮城抚着她的长发,唇角勾了勾,“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可是”
“不许说!”墨初鸢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将她从怀里拉出来,拿开她的一双手,嗓音严肃,眼睛里却含着宠溺的笑,“下次不许再喝酒!”
她乖乖的点头,又趴回他的怀里。
他将毛毯往上拉了拉,盖住她樱雪般的肩头,“还有两个小时到月城,再睡会儿?”
“嗯。”
她浑身又酸又疼,从他身上下来,卷在他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睡着。
他拥着她柔软的身体,毫无缝隙相贴,阖上眼睛。
抵达月城已是午夜。
将祁阳送到住的地方之后,车才朝首创别墅开去。
有段时间没有回首创别墅,再次回来有种陌生感,不过,玺暮城在的地方,才是家。
进入卧室,玺暮城去浴室冲澡,当然把她拎了进去。
等再出来时,墨初鸢脸上是还未褪尽的红潮,被他抱着,拜他所赐,已经走不了路。
玺暮城拥着累到极限的她睡着。
墨初鸢以优异的考核成绩名列前茅,收到了省公安厅的正式调令,由月城交通局调到公安局,正式成为一名刑警,三天后去刑警大队报道。
祁阳和她一样,接到了调令。
空闲的三天,墨初鸢几乎寸步不离玺暮城。
他去公司,她会陪着,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在旁边看着他忙来忙去。
谁也没有再提关于病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