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彦压根没理她***裸的调戏,否认带回小白兔的事情,而且,限期她三天之内将小兔子送走,要不然,就给她现场上一堂解剖课,然后,交给食堂师傅烹饪兔肉。
她不笨,不管他再怎么冷漠,她知道,这个男人又纵容了她一次,再次给了她一次温柔,这样一个铁骨铮铮又柔情的男人,又在她稚嫩的心底画了浓厚的一笔色彩。
关于喝水,她一直认为是梦,是她最美的一次梦,可是,后来,她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隔天,侦察理论课结束,有眼尖的学员指着萧瑾彦唇上一处破皮处,不怕死的问道,“萧长官,你的嘴唇怎么了?”
萧瑾彦脸色难看至极,目光投向坐在靠窗位置的墨初鸢身上,顿了两秒,冷声道,“被一只爱吃肉的兔子咬了。”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只有墨初鸢愣愣的,触上他灼热的目光那刻,小脸腾地红了,有些心虚的将脑袋藏在竖起的书本后面。
摇了摇头,怎么感觉像在说她?
她再次从书本边缘探出脑袋时,萧瑾彦已经恢复一张/万/年冰山脸,一身正式军装,笔挺玉立讲台,侃侃授课。
她刻意数了数他往她身上投过来的目光,心拔凉拔凉的,一次没有。
所以,她捶着脑袋,暗自腹诽:墨初鸢,醒醒,自恋要适度,ok?
直到一根粉笔砸在她脑袋上,紧接着,一道冷肃的声音传来,“墨初鸢!”
她刷地一下起身,行了一个军礼,“到!”
“如果一个侦察兵在森林里生命几近干枯,你发现战友,第一时间怎么办?”
这是浅显的课题,她从容答道,“观察周围是否有敌情,然后,想尽一切办法救他!”
“如何施救?”
“给予食物和水。”
“若是侦察兵意识全无呢?”
“我就……就……”
她直直对上萧瑾彦一双黑邃清亮的眸子,小脸莫名的热了,这是什么意思?
她正欲说什么,萧瑾彦移开目光,看了下腕表,沉声道,“下课!”
“……”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墨初鸢僵直站在位置上,像飞车而过,被人忽略不计的一颗小树苗。
等她追出教室外的时候,已不见某人踪迹。
她只知道,那一天,她一颗心不停地跳动。
晚上站完岗回到宿舍,寝室几个战友像往常一样八卦,正在讨论军校萧瑾彦,当然,包括哪只该宰的兔子竟然咬了她们的男神。
墨初鸢卷在上铺,挺尸,心跳加速不停歇。
寝室长是一个长她们四岁的女孩,是部队考上的,自然比她们这帮小兵虾见多识广,也更加成熟,插了一句话,“妹妹们,你们也单纯了,萧长官糊弄你们呢!我告诉你们,那明显是接吻后遗症。”
“接吻?”其中一个女孩捂住了脸,青嫩的可爱。
寝室长笑的眯起眼睛,“而且还是法式深吻。”
不知道怎么了,她们每说一句,她的脸就热一分,而且,心脏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她慌慌的,双手捂住胸口,好像这样就能让它安静点。
然而,讨论还在继续。
“难道萧长官有对象了?”
“艾玛,心碎一地!”
有一个女孩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好像真是!今天早上我值门岗,亲眼看见萧长官在门口接了一个女人进来,那女的身材好!长得挺漂亮!而且,下午训练,萧长官并没有出现在训练场上,一定是和女朋友……呃……你们懂得……”
“一定是二人那什么留下的。”
“唉!墨初鸢,你没戏喽!”下铺战友拍了拍床板,调侃。
墨初鸢卷在被子里装睡,脸上的热度化为冰冷,狂热的心跳几乎停止,鼻子一酸,直冲眼眶,眼睛湿热一片,她狠狠地掐住胳膊,让自己疼,似乎发肤之痛,可以盖过心里的痛。
第二天,她无端地发了高烧,缺席早操和训练。
室友纷纷离开,她依然躺在床上,不动分毫,双眼空洞,盯着天花板发呆。
估计是脑袋太疼,估计是生病的人最脆弱,她迷迷糊糊的,阖上眼睛,眼角湿热的泪珠滑落,蠕动干裂的唇瓣,口干舌燥,想下床接杯水,可是,身体酸痛的起不来,勉强着从上铺从下爬,脚下踩空,她像蝴蝶一样往下跌去,然而,没有痛感,却落在一双坚实的臂弯,她脑袋更晕了,掀开沉重的眼皮,望着上方突然乍现的萧瑾彦的脸,喃喃道,“我又做梦了……”
那张脸越来越模糊,她不想他消失,又希望他消失,推他肩膀,“你走……你走……”
直到再也推不动,干脆不推了,既然是梦,不做点什么太吃亏了,像在森林一样,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双眸含着泪,望他,“萧瑾彦……我渴……真的渴……喂我喝水……”
好像听见一声关门的声音。
紧接着,身体被放在床上,越来越真实的重量感,越来越真实的喂水方式,她只知道,回应着,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晕过去,耳边一道暗哑的声音响起,“够吗?”
她脑袋已经处于混沌状态,梦真的美好,可是,她不愿醒,“不够……我渴……”
她只记得这场梦很长很长,直到她求饶的呢喃,“萧瑾彦……我不渴了……”
“可是,我渴。”
哑的撩人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