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虚软的靠在玺暮城的怀里,一双手臂缠着他紧窄坚实的腰,像一只慵懒安静的小猫咪,阖着眼睛,半昬半睡。
盖着两人的毛毯下,玺暮城双手还握着她纤细的腰,燥热的大手游走在她嫩滑的后背,辗转她纤细的腰线,时轻时重揉着,薄唇在她湿乱发间摩挲,嗓音透着尽兴后慵懒的性感,“起来了,嗯?”
墨初鸢小脸在他敞开的衬衫露出的胸膛上蹭了又蹭,“好困……撄”
“乖,回家再睡。”他拿开缠在他腰上的一双藕臂,将累的虚脱的墨初鸢扶正,扯开毛毯,将她落在腰间的衣服一一穿上,将她抱到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
最后,玺暮城整理自己的西裤,扣上皮带,双手抬起,落在衣领,一颗一颗慢条斯理的系上扣子。
墨初鸢靠在座椅背,眯着眼睛凝着他,扁了扁嘴。
她一身凌乱,他仍然纹丝不乱,好像刚才车里的风雨交缠,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车缓缓地从湖畔驶离。
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在脑子里翻滚,她面红耳赤,眼睛从他俊逸的侧脸移开,落向窗外偿。
车窗降落,冷风吹进来,刮在脸上,久久吹不散脸上的热度和身上欲/火的余温。
突然,车窗上升关闭,她转头,“怎么了?”
他揉揉她的脑袋,“出了一身汗,再吹冷风,小心感冒。”
“……”墨初鸢骤然间红透了脸。
玺暮城薄唇微勾,拉过她一只手,紧裹掌心,触到她手指,捏起她的手,见她手指上缠着创可贴,眉头一皱,“这是这么回事?”
墨初鸢看着手指,不禁地想起楚向南攥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吸吮的情景,莫名的有些心虚,将手指从他手中挣开,“切菜切到手了……”
“你在她家做菜?”
“嗯,璃茉没回来,我就和……”
“和他?”
“……”
“和他一起做菜?”他脸瞬间一沉。
“嗯……”
她小心翼翼看他一眼。
他五官沉黑如碳,薄唇抿的极深,浑身散发的气息比窗外的冷风还要冰寒。
墨初鸢脑袋一歪,靠在他肩膀上,讨好道,“当他是朋友。”
玺暮城沉默。
她拿他当朋友,别人未必。
如果楚向南不是对她存了心思,不会费尽心机从市警局常务副局唐纪那里把墨初鸢的调令调到交通局。
明显的居心叵测。
玺暮城越想越烦,侧眸,正欲开口,却见墨初鸢靠在他肩膀,没心没肺睡着。
他看着小呼噜阵阵的小妻子,唇角抽了抽。
墨初鸢昏昏沉沉醒来,是在浴缸中。
玺暮城靠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感觉身上挂着的人儿动了动,睁开眼睛,捏捏她的脸,“小懒猫,可算醒了。”
墨初鸢看了眼四周环境,这是浴室。
垂眸,见自己一丝不挂在他身上趴着,两人身体叠加,在热水中若隐若现,春/色撩人。
墨初鸢小脸在他湿滑坚实的胸膛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别睡。”他拍拍她的脸。
她微微抬头,小脸钻进他脖颈,蹭了蹭,“好困……”
玺暮城抱着她坐起来,“乖,醒醒,等会我帮你处理下伤口,还要吃药。”
墨初鸢睁开眼睛,抱着他脖颈,呢喃一声,“你做就行,不用管我。”
“你确定要我做?”他收紧她臀部。
“嗯……”她困得脑袋都抬不起来,糊里糊涂的。
“做什么都行?”他试探性,问道。
“嗯……”她不耐烦地摇了摇他脖子。
玺暮城眸色一深,一个翻身,将她困在浴缸一角。
她双腿本就缠在他腰上,实在方便他入侵。
推他已然来不及,他一冲到底。
墨初鸢的声音随着他的频率支离破碎,漫长的过程,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可身上的男人却已经精力无限。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他收拾到床上,擦干身体,又将她一头长发吹干,体贴入微。
墨初鸢卷在被子里,露出一雾气蒙蒙的大眼睛,幽怨的瞪着他。
玺暮城裹着一件藏蓝色睡袍,一条袍带在腰间松松垮垮系着,端着一杯水过来,将药递给她,“我喂还是自己吃?”
瞪着他的一双眼睛怨尤丛生,她毫无兴致享受他特别的喂药方式,坐起来,裹着被子,拿过药放在嘴里,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几口,咽下药丸。
他揉揉她脑袋,眼神充满了宠溺,“真乖。”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哼了声,“玺暮城,你一个礼拜不许碰我!”
玺暮城唇角勾了勾,将她抱在怀里,“怎么了?”
“你需求无度,我早晚被你折腾死!”她掀开被子,看着满身痕迹,气的想踹他。
玺暮城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腰上和大腿的紫痕尤为严重,心疼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不气了,嗯?”
她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你就知道欺负我!”
玺暮城忍着她胡闹,眉目如画,笑如春风,在她耳边低语,“你刚才不是很享受?”
“我没有……”
想起之前他的猛烈索要和激狂纠缠,她脸红透,虽是折磨,最后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激流里……
抬眸,瞥见他坚实的胸膛和肩膀,布满被她挠的一道道红痕,彻底没脸。
“来,我给你换药。”
他小心翼翼揭掉她额头上的纱布,伸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