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普通战士缺少寒衣,他们每个人在出发之前,都喝下一碗热气腾腾的辣椒汤,以免在雪夜出击的时候被冻死冻伤。
工兵战士们带着“没良心炮”悄悄的向前沿阵地移动,他们在地面架起那些“飞雷炮”,把黑火药和炸药包装填到炮口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等到了深夜十一点五十分的时候,李斌启动坦克,庞大的零五式坦克发出咆哮声,从地下坑道中冲出。
零五式坦克冲出之后,刘汉山一声令下:“开炮!”
顿时,一阵地动山摇,几十门100毫米以上的重炮和数百门70毫米,75毫米的小口径火炮一齐发出怒吼声,大大小小的火球铺天盖地的向着日伪军的阵地倾泻而去。
紧接着,各种口径的迫击炮和“飞雷炮”也一齐发出怒吼声,炮弹和炸药包飞上天空,向着日伪军的阵地狠狠砸落而下。
高射炮和高射机枪也被放平下来,暴雨一样的高射炮弹和高射机枪子弹向着敌人的阵地泼洒而去,直打得雪原上腾起大大小小的火球。
“敌袭!敌袭!”日伪军的阵地上登时乱成一团。
呼啸的炮弹落在地面,几乎每秒钟就有数枚炮弹落地,顿时日伪军的阵地上腾起一团又一团大大小小的火球,一声紧似一声的巨响声传入战士们的耳中。
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刺痛人们的耳膜,整个雪原都在摇晃。
“八嘎!支那人夜袭!他们发动大规模进攻!”多门二郎惊恐的大喊起来。
“不好了!支那人发动逆袭!”所有的日军指挥官全部乱成一团。
几百门大小火炮,轻重迫击炮,高射炮和“飞雷炮”的猛烈轰击,在三分钟之内就把日伪军的阵地蹂躏得体无完肤。
庞大的零五式坦克已经冲出阵地,通过专门给坦克留下的通道,向着敌人阵地的方向碾压而去。
两辆**式坦克和一辆九一式装甲车跟随在那辆无法摧毁的零五式坦克后面,再后面紧紧跟随的是土装甲车群。
为首的零五式坦克宽厚的履带一路向着日伪军的阵地碾压过去,八八式火炮不时的喷出一团火球,并列机枪和航向机枪吐出猩红色的烈焰。
炮弹落在敌群中炸开,肆虐的气浪伴随着弹片四处横飞,不时有人发出惨叫声腾空而起,还有人被炸得尸骨无存。
坦克内,威力强大的金属弹链供弹式的重机枪发出怒吼声,子弹暴雨一般向敌群泼洒而去。
一条条赤红色的火镰就好像死神手中的镰刀一样,从敌阵上呼啸而过,子弹击中帐篷,把那些帐篷撕破撕碎。子弹击中人群,顿时一阵阵血雨腥风。
操纵并列机枪的可政还是第一次使用这种威力强劲的金属弹链供弹式重机枪,她尽情的享受着这种杀戮的快感。
跟随在零五式坦克后面的两辆**式坦克和一辆九一式装甲车也在尽情的射杀敌人,把敌阵上的日伪军像是割稻子一样成片成片撂倒。
加装了高射机枪的土装甲车威力极大,13毫米的子弹尽情射杀敌人,把那些躲藏在树木和障碍物后面的敌人都给无情的击毙。
与此同时,躲藏在战壕中的战士们纷纷从战壕内跳出,滑着雪快速冲向敌人。
摩托雪橇发出轰鸣声,从预留好的通道中杀出,在坦克和装甲车的保护下,向敌阵发起猛烈冲击。
步兵战士和摩托雪橇兵射出一道道长短不一的火舌,子弹呼啸着射在雪地中,激起一阵阵飞扬的雪花。所到之处,日伪军纷纷发出惨叫声倒下。
敌人射来密集的弹雨,不时有步兵战士倒下。
然而,那些吐着火舌的机枪很快就遭到坦克,装甲车和土装甲车的火力压制,炮弹,机枪子弹打得那些火力点一个个熄灭。
因为日军的独立第九重炮兵联队被摧毁,此时的日本人根本就没有一种武器可以击穿皮糙肉厚的零五式坦克,他们只有依靠“肉弹”来企图逼近坦克。
然后,坦克本身的火力,加上后面两辆中型坦克,一辆装甲车和十多辆土装甲车,再加上摩托雪橇和步兵的火力,敌人想要靠近零五式坦克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的。
发起自杀性冲击的日军“敢死队员”哇哇乱叫着猛扑向硕大无朋的零五式坦克,却被灼热的子弹纷纷撂倒。
没有一个敢死队员能够靠近威力强大的坦克的,庞大的零五式坦克就好像一座坚不可摧的移动堡垒,向着敌群猛冲过去。
日本人射出的70毫米炮弹和75毫米炮弹不时落在坦克上爆炸,却好像给这辆坦克挠痒一样,庞大的坦克毫发无损。
射击的日军炮兵反而暴露自己的位置,马上就遭到坦克猛烈的火力攻击。
装填手紧张的工作,把炮弹装填入炮膛中。炮手根据担任车长的可政命令,把一颗颗炮弹射向敌群。
敌人的机枪和步枪疯狂射击,子弹无力的打在坦克上,只喷溅出一道道火星。徒劳的反抗遭到更加猛烈的火力打击,咆哮而来的坦克很快就把那些挡在前头的日伪军士兵全部如数收割。
对付距离近的日伪军炮兵用机枪扫射,坦克炮轰击。对付距离远日伪军炮兵,则呼叫后面的重炮进行轰击。
很快,对**式坦克威胁最大的那些小口径火炮就全部被摧毁。
鬼子掷弹兵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