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一样。他喝酒的样子,也着实让人着迷。晕黄的灯光下,透明的酒杯里空了满,满了空,他始终不疾不徐,镇定,也很潇洒。
几轮过后,好多男人都开始醉意阑珊了,唯有他,还是清醒的。
最后,一天的热闹终于接近了尾声。
有人笑着告别,也有生活不如意者,在这逃避式的欢愉结束时开始借着酒意大哭。
现场乱糟糟的,可安的心情也是。
言泽舟却依旧有条不紊的。
他耐心的和当年花痴他现在依旧花痴他的女人合影留念,他扶着醉猫下楼,他安排远的人住宿,他又给住附近的人叫车……他忙里忙外,上心的,好像这就是他的同学会。
可安顿时理解了那句被他们来回推送了一天的台词。
他们两个之间,果然是不分你我的。
?
人群渐渐散了,可安和言泽舟留到了最后,他们没有打车,慢慢地散步去酒店。
这座城市很年轻,缭乱的灯火让黑夜也变得色彩斑斓。
他们肩并着肩走,手时不时挨到一起,又分开。夜风里带着些许的酒香,也带着热闹过后的落寞。
“我感觉,今天像做了一场梦。”可安说。
“收拾收拾可以醒了,马上就可以真的做梦了。”
可安笑着扫他一眼:“喝这么多酒真的没事吗?”
言泽舟摇头:“没事,反正订了两个房间。”
“我才不担心你酒后乱性呢。我是担心你喝多了不舒服。”她眨眨眼,语气忽而温情起来:“干嘛这么拼命的替我挡酒。”
“我担心你酒后乱性。”
“……”
可安穿着高跟鞋,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他们已经拐进了小路,出租车难打。但是路上来来回回的红色三轮摩的却很多。
“要不要坐?”言泽舟问她。
可安神色一冷,立马摇头,回答地掷地有声:“我不坐。”
言泽舟没有在意,径直走到她面前,蹲下来:“那我背你。”
可安停在原地,一时没有了反应。这一瞬间,对她来说,比梦更像个梦。
她盯着他宽窄有致的后背,真想不管不顾就跳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但是她知道,今天这一天,他也累了。
“我才没有那么娇气呢!”可安轻轻地往他后背呼了一掌:“我不用你背,我能自己走。”
她说着,绕过他往前走。
言泽舟站起来,跟上她。
“不是说走不动了?”
“那也不要你背。”
“为什么?”
“今晚吃多了,怕原形毕露。”
他打量她一眼:“我看着像白骨精。”
“错了,其实是青牛精。”
“那么沉?”
“可不。所以你还是别背我了,让我挽着你就可以了。”她说着,就赖过来,缠住了他的胳膊。
言泽舟低头看着她,她仰头看着他。
月色静好,她带笑的容颜也是。
?
他们就这样一路缠绕着回到了酒店。
房间是早上过来开的,他们的东西都早已经放在各自的房间里了。
可安看着电梯门打开,转头又向言泽舟确认一遍:“你真的不要再去退一间房?”
“不退。”
“我特意带了好几套睡衣,你确定你不要看?”
可安对言泽舟挤眉弄眼的,但言泽舟却视而不见。
“酒店旁边就有睡衣店,我想看可以去那里看。”他淡淡地迈出了电梯。
可安追在他身后大叫:“你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没有情趣!”
言泽舟没有理她,径直刷卡进了自己的房间。可安挤着门缝想要进去,却被他推了出来。
她暗自腹诽了他一百零一遍,才不情愿地进了自己的屋。
房间很大,床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