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我会详实的写下你的话,但是我可能要回家后重读一次才能了解你的意
思,我没有办法将注意力放在太多东西上面。」她耸耸肩,「对不起。」
「没关係的,我会让妳再做一次专访,所以妳现在不用那麽紧张,妳可以好
好的放鬆,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摒住它很好,现在让妳的紧张和那一口
气一起吐出来,妳觉得怎麽样」
「好多了,谢谢,这是我第一次所以我真的紧张。」
「妳是说专访」
「是啊。」
「没关係,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被访问」
「也是第一次上舞台。」
「看的出来。」
然后我们都笑了。
「回到问题吧,你认为你的表演和其他的催眠师有什麽不一样」
「其实我很希望能做些独特的表演。」
我看见她很快的写着,似乎真的没有留意我在说什麽。
「放鬆绝对是表演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只要舞台上的观众深深的放鬆着就会
很自然的被催眠,只要我对面的记者深深的放鬆着就会很自然的被催眠,舞台上
的观众如何服从我,我对面的记者也会很快的服从我,舞台上的表演是让观众完
全的服从我,而这个面谈会让妳很快的完全的服从我。」
「你怎麽挑选你的自愿者呢」她问着,甚至没有抬起它的头。
「任何人都能被催眠,所以我会选择我想要催眠的人,我想要催眠妳,所以
我就挑选妳让我催眠,在面谈结束后妳会深深的被催眠着,那是一种非常轻鬆的
感觉,很舒服的放鬆着,一种很温暖很轻鬆的感觉流窜妳的全身,从妳的脚指头
开始流窜,妳全身都被这种感觉佔领了,当妳愈来愈放鬆,妳会开始觉得很睏,
觉得身体愈来愈沉重,妳觉得妳正在写字的手愈来愈重,愈来愈不想去动它,妳
愈来愈难写下任何字,妳的头变的很重,妳撑不住它了,妳的眼睛也变的很重。」
她抬了一下头,眼睛泛着血丝,她眨了眨眼睛,又用着很轻的声调到问着,
「你的父母对你的工作有什麽看法」
「我想他们认为妳的头脑愈来愈朦胧了,他们认为萝拉已经无法思考了,他
们知道妳的身体非常的沉重,妳很勉强的才能坐在椅子上,他们知道妳很快的会
臣服于我,成为我的催眠奴隶,妳觉得很沉重、很温暖、很睏。」
我站了起来,拿起一张椅子坐在她的旁边,对着她的右耳说着,「写下我说
的话,什麽都不要想,好模煳,只要写下我说的话,写下「我是睡美人」很好,
现在写下「我是一个催眠奴隶」,很好,然后我要妳写一个很大的字,当妳写下
这个字妳会立刻做出这个字,妳非常希望这麽做,我要妳写下「睡」。」
她写了一个很大而且很草的睡,在她写完的那一瞬间,她的笔从手上滑落,
头也朝前方跌落。
「萝拉,妳现在非常的放鬆,我要妳听着我的声音,妳听的到我的声音吗
当我问妳的时候妳可以回答是或不是。」
「是。」她含煳的说着。
「很好,妳想要搭乘一个很好的潜水艇吗」
「是。」
「很好,萝拉,现在妳已经在潜水艇上了,妳坐在一张非常舒适的椅子,妳
可以很轻鬆的坐着,妳已经到水面下了,妳可以从一扇很大的窗户看到潜水艇外
的世界,在妳前方,潜水艇的舰长正做着演讲,舰长讲的话非常重要,妳必须很
仔细的听着他的声音,也就是我的声音,舰长要妳看着外面的鱼,妳看到鱼了吗,
萝拉」
「是。」
「是哪种鱼妳可以回答我。」
「很美丽的蓝色的和金色的鱼。」
「很好,看着那条鱼,潜水艇现在要潜的更深了,更加的深入水面,当潜水
艇愈深,窗外就愈来愈黑暗,告诉我,现在妳看的到什麽」
「海豚。」
「是的,海豚在这裡生活着,但我们的潜水艇要去更深的地方,不再有海豚,
告诉我,现在妳看的到什麽」
「鲸鱼。」
「很好,潜水艇又继续下沉,而妳也愈来愈轻鬆,比今天舞台上的任何人都
要更轻鬆,潜水艇降到很深很深的海底,而妳也很深很深的放鬆着,当妳更深的
放鬆,听着我的声音就变的更重要,妳就会更深的顺从我,潜水艇已经非常深了,
现在窗外一片黑暗,潜水艇裡也一片黑暗,妳什麽也看不到了,妳坐的椅子是如
此的舒适让妳忘了它的存在,现在妳的世界只有我的声音,仔细的听着它漂流到
更深更深的地方。」
我将笔记本从她膝盖上移开并捡起地上的笔。
「妳深深的被催眠着,无论什麽时候妳听到我说「停止报导」,妳就会立刻
回到这个很深的催眠状态,甚至比现在更深一百倍的催眠状态,无论妳如何努力
都不能抵抗这个催眠状态,还有,每当我指着一些文字并说「舰长要妳读它」,
妳会读着它并发现妳会无法抗拒的去实行妳读到的命令或指示,妳甚至不会想去
抗拒它,只想要服从,现在我要弹我的手指,然后妳会醒来,妳将完全不会察觉
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