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呻吟。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插花教室,屋子的深处好像还有一个房
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么?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处于痛苦之中……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
扇。
「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
到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满蛊惑、女子欣喜若
狂的呻吟。
怎么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感冒发烧引起的发冷感,克树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
光线从隔扇的缝隙间流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
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的美感。
难道……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
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觉到了……」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
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感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
只是一头因淫欲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色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结
实的大腿,衣带散乱,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露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看起来大约二十
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感觉更多的。」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
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
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性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
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性的神
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爱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流声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
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棒、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志帆对作为同性的女儿的
爱抚敏感地反应着。精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乱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
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满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色唇膏,略厚的双唇半开着,不
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么好像是在说
『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感觉了。」红唇因着母亲流
淌的花蜜而变得湿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爱
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满的大腿
索索发抖,纤腰冶艳地扭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
「啊嗯,优香。」优香解开母亲散乱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女儿亲手脱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
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插花
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羨慕………」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
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白皙
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妈妈
你真是的………」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弄着志帆耻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色草
丛,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湿润濡亮的淫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
瓣,手指倏地伸进龟裂处。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扭动着,不顾
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yin蒂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妈妈的yin蒂真是又大又敏
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