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收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
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
光),终于将头从桌底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
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
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的少女
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
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
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
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
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
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
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
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
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
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
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
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
住两个微尖的**,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
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
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
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
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
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当作平
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
饲养的xing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
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
间中在gāng_mén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
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
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jing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
没有射出的jing液都吸了出来、**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
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
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
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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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
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
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
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
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