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更为激烈,假并带着诱惑。
我面红耳赤的想收回脑袋时,却看到权叔突然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臀上。
那可是真的打!女人哎哟一声叫后马上撒娇卖萌抱怨道,“干爹~”
“乖女儿想干爹干你吗?”
女人扭动身体
嗲声回应,“想呀,干爹,来嘛。”
我身上起了阵阵鸡皮,这是玩父女不伦之恋呢!
“干女儿乖,干爹就来了。”权叔说着身体往女子身上贴去。
我赶紧缩回了头,再看就是看现场版av了。
女人的呻吟声四起,夹着男人的喘息,不过挺奇怪的,女人的呻吟声虽然叫得很嗨,但还好假。
跟娇娇应付那些男人叫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撇撇嘴无聊的等待他们结束,万万没想到的是,权叔突然道,“秦丫头,干爹干得你爽吧?”
我心脏一紧,那女人也姓秦?还是………
那女子为我解了心中的疑惑。
她微微扭头娇声矫正,“干爹,人家姓刘嘛。”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权叔为什么叫她秦丫头?他叫的可否是我?
我忍不住再度探出脑袋,正遇权叔对准那女人狠狠的一耳光扇了过去!
那女人毫无防备,被打得一头撞在墙壁上,权叔却是没完,揪着她的头发使劲往墙上猛撞好几下,下半身却在不停的耸动。
“刚说要听话,转瞬便忘了吗?我说是秦丫头,你便是秦丫头!”
雪白的墙壁上沾染了女人额头上迸出的丝丝血迹,她的眼泪直下,不停讨饶,“我知道错了,权叔,我会乖的!”
权叔‘啪’的一巴掌又打在她的背脊之上,远远看去都是一片红痕,女子身体一颤呜咽一声,不敢大叫出来。
“刚说听话,又叫权叔了?乖女儿,干爹干得你不够爽是吧?你以为你假装很欢快,我听不出来?骚女人!洞都这么大了,被多少人干过?嗯?”
“干爹,干爹,你知道的,我本来就不是处子,就有过一个男人而已啊!”
“嗯?是吗?那就是浪了,看干爹来满足你。”
权叔说着从外衣口袋中掏出一个粉色的棒子,那东西我很清楚,是电动棒,夜总会里有人这么玩小姐,让小姐插着这玩意儿,在包间的茶几上跳舞给他们看。
而权叔拿出的是特大号的!
权叔的身体挡住了视线,我并不能看见那些隐私的部位,但听到女人惨叫声,我想得到那场面。
我的心里在发抖,权叔是否将那女人当作我在发泄?
他是个变态!真正的变态!
难怪说话声音阴柔,尖声尖气的!
我看到权叔的手在不停的动,而他每动一下,女人的惨叫声便更大,无疑,他在用电动棒捅!
这个女人能活过天明都是幸运!
片刻后,权叔拉过女人,让她跪在地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往自己的下半身按。
随着女人的头起起伏伏,权叔的喘息声加重,最终身体一颤低吼了一声。
女人向垃圾似的被扔在地上,下体还夹着电动棒,有鲜血从棒上滴滴往流,满脸沾满了白色液体。
权叔整理了下裤子,冷声道,“不够味,清理了。”
他说完冷然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到地上的女人,跟前面那个哄着女人说只要听话,便让她有享之不尽荣华富贵的人判若两人,而那个女人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模样。
权叔刚离开,便上来了二个黑衣保镖,像是见惯了这种场景,一个拿着一个白布袋将女人往里一装,扛上肩头,另一个拿着工具飞快的将现场处理得干干净净。
我等在茶水间好半天,直到确定所有人都没在了,才缩头缩脚的走出来。
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否还活着,我自认没那本事,也管不了那闲事。
只是想到权叔口中的秦丫头,我的身体直打颤。
在想到权叔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我的时候,我更是恶心得想吐!
刚才这么长的时间,我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其实我心里是害怕的。
尽管害怕,我仍旧没忘记水壶。我提着水壶脸色苍白的回到二楼,顾辰站在门口迎着我。
“遇到了?”顾辰接过我手上的水壶放于一旁地上,拽着我的手问。
手被他温热而厚实的手掌包裹起来,我才发现我的手冷凉一片。
我受惊的眸子与他沉静的黑眸相对,我望着里面自己的剪影,手被他搓得回暖,我的情绪渐渐得到平缓。
“你知道了?”我问。
我这么长时间没回来,顾辰应该去找我了吧?
顾辰的眉头紧蹙,“我看到有人守在楼梯口,想来你是被堵在了里面,一直没听到你的声音,确定你安全,便一直守在下面。乖,没事了。”
顾辰揉了揉我的头发安抚我。
我听到这个乖字,本来是很宠溺的一个字,我最喜欢听顾辰这么说我了,可是这次,我突然就想起了权叔叫那女人乖女儿的那幕,恶心的想吐!
我挥开顾辰的手就往洗手间冲,干呕了好一阵才舒服了。
顾辰紧蹙眉头在洗手间的门口望着我,沉声问道,“还发生什么事了?”
他明白出身夜总会的我,不可能只是看到女人被虐待的一幕就这样。
我拍了拍脸颊,决定将事实告知顾辰,像他之前所说,出了事我兜不起。
“权叔叫姓刘的女子作秦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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