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时候发现的倒是说不清楚,大概就是不知不觉中就发现了吧。不过对男的有感觉这点......大概是有一次看见梁清在学校的体育用品室亲你。”
费奕真顿时有些面红耳赤,颇有一种公共场合亲热了并遭到了围观的尴尬感。
他问:“......你看到了几次?”
叶名河对他的反应也感到有些尴尬,回答道:“也就是两三次。”
费奕真也说不清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本来以为自己和梁清平日已经做得足够隐蔽,应该不是很容易被发现,继而担忧是不是也有其他人发现了他们的事情。
不过怀疑了一下又放下心来。
他在校期间从来没有听过这方面的流言,想来要不就是并没有其他人发现,要么就是发现的人都像叶名河这样,默默地放在心里别没有试图去传播他们的事情。
费奕真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觉。
许久,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跟叶名河说起性取向的问题,开口说道:“名河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有个社团叫做‘彩虹社’?”
叶名河愣了一愣,然后问道:“‘彩虹社’?就是彩虹旗的那个彩虹社吗?”
费奕真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彩虹社。”
叶名河有点被学校的大方和开放震撼住了,感叹道:“竟然有这种社团吗?”
费奕真和叶名河都属于业余比较忙碌的那种人,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参加什么社团,所以也没有注意过什么社团的问题,招新的时候也没有去逛一圈,所以信息才来得这么迟。
不过费奕真也不知道,这个社团是不是参加了社团招新。
不过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对叶名河说道:“名河,我陪你去参加彩虹社吧,也许能认识很多人。”
叶名河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了笑容,说道:“好。”
两人打听到了社团教室,就选了一个空闲的时间找上了门。
负责他们入社事宜的是一个大三的学姐,头发很长,扎了一个高马尾,看上去英姿飒爽,听到费奕真的名字也没有大惊小怪,让他们填了基本的表格,录入了一下,就算完成了基本的申请。
和这位学姐对话了一会儿,费奕真和叶名河也了解了一下这个彩虹社的大致情况。
学校的这个“彩虹社”,在名义上并不是同性恋组织,而属于同性恋研究社团。而这个社团里面,像王天楠这种直接自爆性向的人物还是极少的,大部分学生都属于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有兴趣,有心想要了解同性恋的人。
“我们提供更多的机会,让大家有更多的机会了解和接触到这一族群,了解其成因,生活状态。”赵靖希学姐对这方面的话题显然是驾轻就熟,很明显费奕真和叶名河不是第一组找她谈论这个话题的人,“大部分时候,恐惧和排斥都来自于不了解。我们希望通过相应的讲座和宣传,让更多人了解,同性恋也是和他们一样的普通人,会哭会笑,会疼会痛,会在意家人朋友,也会因为外界的歧视而感到痛苦。性取向不同,其实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就像有人喜欢萝卜有人喜欢青菜,有人只喝绿茶有人咖啡上瘾。而在其他任何方面,同性恋和正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追求幸福,希望被人认同,体现出自我价值。我们同样推崇良善,排斥罪恶,喜爱美好的事物。”
费奕真抓住了她语句里面的一个词:“我们?”
赵靖希微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说道:“是啊,我们。我不像会长和副会那么威武霸气,公然公开自己的性向,虽然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算少,不过我还是不想被人当做西洋镜围观,要帮我保密哦。”
费奕真和叶名河点了点头。
然后赵靖希继续说道:“我呢,不会问你们的性取向。以后如果有社员问你们这个问题,你们也可以马上否认,我们社团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不能在别人不想要主动告诉你的时候询问他人的性向。所以如果有人问起来,不管你们是不是,都可以否认,或者不回答也可以。毕竟我们社团也不是同性恋展销会。”
赵靖希的这句话两个人倒是听懂了。这算是一种保护个人隐私的做法,估计也是忧虑一些不希望立刻出柜的学生会遭遇让人不适的情况。
“同性恋研究是一个很大的课题,而这个课题涉及的人群其实是非常庞大的。我认为,性向自由总要一天是要被明明白白写进人权法案中,成为人类自由权利的一部分。我们本来就应该有权利选择欣赏异性还是同性。”赵靖希一边处理着文件,一边分心两用地对两人说道,“社会上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歧视着同性恋者,认为他们身上有着各式各样的罪恶之处,比如说乱交,艾滋,甚至同妻的存在,似乎这些都是同性恋者的原罪。但是他们却从来意识不到,同性恋很少能够存在稳定的关系,或者同妻的存在,很大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性向选择权得不到保证,社会既不认同也不保障他们的关系,甚至一定程度上对之进行着迫害。不过即使如此,我也明白的说一句:虽然我认为同妻问题一半的责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