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澡洗得特别久。为什么别问嘛“你在里干什么呀洗那么久”她显然不怎么高兴。“我都是干正经事儿,绝对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她脸红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对着她放东西,她却趁机把枕头扔了过来,正中屁股,乐得她鼓掌跳脚。我苦笑着把枕头递给她,她却随手一扔,这下我挨得更狼狈,不由得心头火起。“你干什么”“打枕头仗啊宿营不是都要打枕头仗的吗”“两个人玩”“不行吗”我拿着枕头跳上床,却不扔她,把两个枕头都抱在怀里。“不还你。”“那我要怎么睡”我拍拍床。“两个枕头都在这边,两个人都睡这边。”
她咬着嘴唇,背对着我躺下,拉起被子盖着。“早点睡啦明天红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没辄,轻轻把枕头抛回她床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来,把枕头放好,拍了拍,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谢谢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还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吃吃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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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又是枕头拿开枕头,就看到雪莉坐在她的床上,对着我直笑,而且已经穿戴整齐了。不愧是有得玩就神抖擞的雪莉我懒洋洋地抱着枕头,大口吸气。“好香喔”“变态”她跳下床来抽走枕头,又跳回去了。我失去了支撑,立刻又贴在床上。“昨晚没睡好啊”
好问题
想到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隔不到一步的另一张床上,谁睡得着啊翻来覆去,忍不住出声叫她,她也没睡,两个人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一直到她下令该睡觉了,两个人才一起闭嘴。然后呢过了一会儿,换她问我睡了没。
“心猿意马了一个晚上,你说我能睡得好吗”她笑得欢畅,还没忘记要损我。“谁叫你要胡思乱想。”“你睡得好喔把墨镜拿下来我看看。”她当然不肯,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打开房门,主办仁兄伉俪已经恭候多时了。“时间还够,两位不用急。”“昨晚没睡饱的话,补眠也是可以的。”两个人一搭一唱,把雪莉羞了个满脸通红,连忙辩解道:“你们不要乱想,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不要乱想什么”“不然,是哪么一回事”“都是小良啦一付没睡醒的样子。”主办仁嫂故意勾着主办仁兄的手。
“老公人家也是好倦呢”雪莉将求助的眼光向我投来,我却看着别的地方,嘴里轻声说道:“自掘坟墓。”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这下子,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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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览车上的世界,总是出发时吵吵闹闹,回程睡成一片。上车挑了个位子,都还没开车,几天没睡好的我就开始闭目养神了。没有多久,我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瞧,雪莉。
由于我们是双双对对以外的两个剩人,这几天除了一起睡外,更少不了一起玩、一起吃的。她跑来坐在我旁边,我是一点也不会感到讶异,不过就是忍不住想亏她。“眼光那么高,挑三拣四的,才会搞到现在连个护花使者都没有。”“你还不是一样”“哟喝我哪像小姐你有这么多人抢着要啊”她杏眼圆睁,嘟着嘴不再开口。
当然,这并不表示她饶了我。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大腿被某人捏了一把。我也不干示弱,在她迷迷朦朦时她的玉手,吓了她一身冷汗。下一回合她捏我的腰,我就偷袭她大腿。结果一路上就只有我们两个没得睡。
回到公司,我还得把娇嗔不已的她送回家。就这么一小段路,她就在车上睡着了,害得我每次减速都得提防她一头撞上挡风玻璃。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地方,先扶着她进房间,把她扔在床上,再下楼去把她的行李拿上来。看她还是睡美人一个,只好把棉被抖开来给她盖上,锁上门,自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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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发生了这么些超越朋友界线的事情,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却还是没有什么改变。这么说吧就连走山路的时候握着她的纤纤小手拉她一把,都不会心头小鹿乱撞。
没多久雪莉又出国去谈生意了。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饭,竟然被他们责备有异没人,忘了他们的存在。“哪有我不是每天中午都跟你们一起吃饭吗”“是吗昨天呢”“昨天那个不一样,昨天我送雪莉去机场,本就不在公司嘛”“那前天呢”“前天前天是跟雪莉一起吃中饭没错--也就那么一天啊”“上个星期五天,你只有一天跟我们在一起吃饭,那天还是因为雪莉也在。”
“咦”这么说来,我们两个已经出双入对好一阵子了,同事们全都看在眼里,只有当局者不知不觉。
“可恨的家伙,乖乖地承认了吧这只腿我要了。”曾经追过雪莉却无功而返的小周趁着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打劫了我的主菜。“喂”“补你半块排骨。”同事们都笑弯了腰。
“小周你就是这么孩子气,人家雪莉才不要你。”被小燕这么一损,小周气呼呼地又打量着我的中餐,我连忙护住。“算了,苦瓜和豆干我都没兴趣。”
笑也笑够了,闹也闹够了,同事们又把目标指回到我。“从实招来吧你和雪莉现在到什么地步了”“一垒二垒三垒还是早就得分了”“什么时候结婚”“这个月有没有来”“喂喂
我哪知道这个呀”此言一出,男男女女都瞪着我,不关心、不体贴接二连三地朝我轰过来。
“别闹了,你们以为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呀”“嗯,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关系。”老张摇头晃脑